作鬧劇:“陳致遠,站在一個朋友的立場,我希望你能上去見見雨嘉。即使你要分手,或者有其他的決定,我希望你親自跟雨嘉說,不要這樣棄她們母子不顧,好嗎?”
“棄她不顧?”陳致遠冷冷的笑:“這是雨嘉的原話嗎?她倒也太會編了,她要自殺,那為什麼她不真正的去死?還活著做什麼?”
“你的心怎麼這麼狠?”陳雪恨恨的說:“無論怎麼說,雨嘉。。。…”
“你這樣勸我回頭,那你知道雨嘉對你做過什麼嗎?”陳致遠突然笑了,十分詭異。
雨嘉?“你不要用其他的話來搪塞。”陳雪只當陳致遠說渾話。
“怕是,如果你沒有失憶,那麼,雨嘉是根本不敢面對你的,因為,她是一手造成你……”
“陳致遠!”雨嘉大聲訓斥的聲音從陳雪身後響起,陳雪轉身,卓佳跟喬紅正陪著穿著病人衣服的雨嘉走來,雨嘉原先蒼白的臉變得通紅,她惱怒極了:“你在胡說些什麼?你的那些事,就不怕我說出來嗎?”
陳雪吃驚兩人的爭鋒相對,看樣子,似乎雨嘉佔了上風,陳致遠的臉一陣白一陣紅,憋著沒有說話。
“咱們就說咱們之間的事,何故牽扯進其他的人來?”雨嘉冷笑著說:“不論什麼,咱們就只論咱們,不就是半斤八兩嗎?”
陳雪突然間發現雨嘉的冷靜跟之前在病房的她判若兩人,她靜靜的看著喬紅跟卓佳,三人往一旁走去。
廣場塑像下,只剩雨嘉跟陳致遠兩人,清涼的風吹起,雨嘉的臉上有勝利的驕傲!沒等到十分鐘,陳致遠便陪著雨嘉回到了病房。
沒想到一場要死要活的差點釀成血案的事就這樣風平浪靜起來了,雨嘉跟致遠似乎也和睦相處,眾人覺得自己沒有再在醫院照顧的必要,於是相約離開了。
“他們倆怎麼怪兮兮的?”卓佳邊走邊說道:“喬老師,你看這陳致遠,之前還氣沖沖的,怎麼情緒變化這麼快?”
喬紅搖搖頭:“我這過來人也說不明白,感情的事,並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講清楚,也並不是其他人能攙和進去的。”
而陳雪而在回憶雨嘉跟陳致遠的爭鋒相對,似乎兩人都有什麼把柄被握在對方手中,而具體是什麼,又彷彿只是他們兩人能意會的。突然,她覺得,自己應該見見夏文昊了,得問問夏文昊,這陳致遠又是怎麼一回事?
“雪兒,你在哪兒?”電話那頭傳來顧子騫的聲音。
“我剛剛去看了雨嘉,正準備回家。”陳雪坐上計程車,告訴司機往傾城佳苑。
“回家?我不是留條說今天到億都去選婚紗嗎?”顧子騫有些著急,略為責備的說著:“我十點就到億都了,可是一直不見你過來,打家裡電話也沒人接,打你手機,剛才一直打不通。我很著急,你知道嗎?下”
陳雪抱歉的說著:“子騫,我早上走得太匆忙了,而且,雨嘉……”
顧子騫有些生氣:“別人的事情,你攙和什麼?我們還有半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你的禮服都還沒有選。”
陳雪悶聲不說話,她不想跟顧子騫吵。
“小東西,怎麼不說話了?”沒有聽到她說話,顧子騫又有些緊張了:“是我不好,我不該太急了,這樣吧,你趕緊過來,咱們今天就把禮服選了,好不好?”
陳雪努力讓自己不生氣,“好,億都在哪兒,我馬上坐車過來。”
坐在億都貴賓室裡,督導給陳雪和顧子騫介紹各種款式的禮服。
“這件不錯。”負責介紹款式的督導指著畫冊:“這件是香港首席設計師盧小姐的最新作品,婚紗不是白色,而是金黃色的,很高貴漂亮,陳小姐的身材也合適。”
“怎麼樣?”顧子騫顯然很中意。
“什麼?”陳雪心不在焉,轉眼看著圖冊裡的婚紗,搖搖頭:“我不大喜歡這個顏色!”
督導小姐顯然很有耐心,雖然陳雪已經槍斃掉她之前推薦的五款婚紗了,可是她仍好脾氣的拿出另外一副圖:“這件吧,是歐洲現在正流行的粉色婚紗,婚紗上綴有相當多的皓石,皓石在陽光的照射下,會發出璀璨的亮光……”
顧子騫一開始就發現了陳雪的異樣,他不等督導小姐說完,就推開所有的圖冊:“今天到此為止吧!”
當督導小姐離開貴賓室時,陳雪才恍然回過神來:“人家一番好意推薦,你怎麼就讓人走了呢?”
“誰讓她推薦的東西不好,讓顧太太心不在焉?”顧子騫頭枕著雙手,靠在沙發上。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