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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說法中佛和魔是共用一個軀殼,這在藏民中是不可想象的,在他們觀念中,佛就是佛,魔就是魔,怎麼可能是一樣的呢?他們純潔的靈魂中沒有那麼複雜和高深的東西。就像一匹馬和一頭牛,馬就是馬,牛就是牛,難道他們還能變成一種東西?

而夢月的說法比較容易接受了,雖然她也把魔和佛扯在一起了,但是他們已經不是同樣的存在了,佛已經脫離了魔,或者魔脫離了佛,都變成單一純粹的東西。人們還是可以崇敬佛而討厭魔,這跟他們的觀念已經沒有多大的衝突了。

現在我看到的便是這種現象,三具佛像,金色的代表佛,黑色的代表魔,它們已經是兩具軀殼,截然不同的東西了。不然的話,按照夏雙雙那種說法,他們應該在一座雕像上的前後刻畫兩種面孔。

我還發現奇特的一點,這幾具佛身是可以移動的,他們的下面有一個圓形的石盤,可以讓他們輕易的轉換另一種形態。難道,這裡白天和黑夜向外呈現的是兩種不同的雕像?白天便用佛像,而晚上便用魔像,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有些意思了。

我重新返回前面,對著釋迦牟尼佛拜了拜,卻趁機看看佛臺下面的地方,看看像不像薩迦寺那樣有什麼機關暗道什麼。

但結果卻是很可惜的。地面很平整,並沒有什麼銅板銅鎖之類的存在,這讓我有些失望,起身到別處去轉悠。

我又將那三個老僧人坐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仍然沒有什麼發現。心中不由有些懷疑,難道我猜錯了?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一座如同的經堂而已?

我並沒有死心,在經堂的各處不停的轉來轉去,那些喇嘛都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一個上來管我,這也方便我的檢視。

一個小時後,我已經將整個經堂都逛的差不多了,但所得到的東西卻很讓人沮喪,這裡的佈局擺設都跟一個如同的佛堂沒有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那三座雕像了,拋開那些,我便再沒有什麼發現了。

剛準備出去,心中突然一動。如果這裡真有什麼秘密,不可能放在表面,只能隱藏在下面,但也不一定非常留下什麼明顯的東西。薩迦寺那種,因為是鎮封型別的,所以才用銅板和銅鎖,不僅怕人進入也怕裡面有東西出來,所以才用那種方式。但這裡不一樣,他們隱藏秘密,而做的不留痕跡非常自然,才是道理。

這樣一想,我立馬又停了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手敲敲地面的每一塊石板,如果有發出空洞聲音的,就說明下面有問題。但是我卻不得不放棄這麼做,畢竟在我身邊還有很多的喇嘛存在,他們不管我不代表可以容忍我亂來,就像有句話說的,你可以挑戰別人的一切,但不能挑戰別人的底線。

我又返回了居住的地方,將這種情況告訴了四眼他們,商量之後卻發現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白天不能當著人家的面去找,但晚上人家又看的那麼嚴,咱們沒有什麼機會。所以四眼說,啥都別想,啥都別操心,咱們就把自己當成一頭豬,該吃的時候吃,該睡的時候睡,這樣就行了。

沒想到的是,剛到吃午飯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僧人來了,開口卻是一句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請問,哪位是黃兵先生?”

我心中疑惑不已,這個僧人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但我還是回答了,我說我就是,問他有什麼事情?

年輕僧人笑了一下,道:“是我們上師叫我來傳話,他想見黃先生,問黃先生有沒有時間?”

“有,這個必須得有。”我急忙從床上爬起身,生怕他反悔似的直接走向房門。出了門才想起自己並不知道往哪裡去,才轉身詢問那年輕僧人。心中卻感到有些興奮,在這裡住了兩天了,終於有人要見我了嗎?從年輕僧人的口氣中我便猜出,那位上師應該就是三個老僧人其中的一個,這可是個機會,等下見了一定要掏出一些線索出來。

我跟著年輕僧人走向後院的地方,就是藏經閣所在的那個院子,不過他沒有帶我走向藏經閣,而是旁邊的一個房間。

我看到藏經閣的房門是開啟的,經過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裡面沒有人,自然也沒有看到那個恐怖的東西。想了想我問身邊的人,這藏經閣平時都有什麼人打理的?

年輕的僧人經驗不是很豐富,自然跟我這種做生意的人沒法比,毫無心機的說是他們三位上師中的一個親自打理的。接著我就問他有沒有進入看過?他說沒有,藏經閣只有經過三位上師的同意他們這些普通的僧人才有資格進去的,平時,他們甚至不被允許這個院子。

我心中瞭然,既然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