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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竟早早撂下狠話,食指在桌上一敲。

“你!”蘇淺語臉色愈憋愈青。

蘇淺語是不拿棋子的,不會下呀……她搖頭地瞬間居然望見流嵐木訥發呆的傻相;名列玄虛帝國第一的公孫水落不通棋道——確實令人‘肅然起敬’。

不必教我。

蘇淺語執棋的左手懸在半空,側身,近乎凝視。

學了也無用,能當飯吃麼?不能!能當票票花麼?不能!腦子裡閃過一打一打的人民幣,咽咽口水。 別過頭不再看流嵐。

許久,流嵐都無動作,蘇淺語偷偷瞥了一眼,桌上不知何時放了一壺酒,她顫巍巍的伸出手用手指頭碰過,溫的。

蘇淺語隨意挑了個倒扣地酒盞。 斟滿,遞到流嵐面前,問道:“我可以喝吧。 ”流嵐神情鎮定,聞言並沒有反應;蘇淺語狠狠癟嘴,當然仰頭就灌下一杯……咳咳,太快了,嗆了一氣。 往日在生意場上所向披靡的酒鬼竟被這第一杯酒放倒,悲慘~

夠了!

流嵐突然攔下蘇淺語舉起的酒盞,接去便自己飲了,而後又滿滿地添上一杯繼續喝著。 蘇淺語一愣。 哼笑著取來另一隻酒盞。 斟上半杯,附和道:“好酒量!流嵐好酒量。 哈!”

切!小樣的,蘇淺語六歲開始喝溫酒,今天定要放倒你……半杯換一杯,高,實在是高。 蘇淺語偷笑成癮,仰頭吹噓自己千杯不醉。

“小心些,酒勁在後頭。 ”流嵐呷了一口,他輕輕道,竟弄得蘇淺語眼前沒來由地昏乎了一下。

在這玄虛帝國蘇淺語是天天鬱悶,夜夜睡不著覺,這酒喝了便喝了,蘇淺語還是忍不住唱起了誅仙戀,也算祭奠祭奠掛掉的公孫水落吧……

時光轉景氣何年

風已經散了雲煙

卻出了曾經斷情的劍

到底誰情願

捉酒醉淹沒愛戀

卻無法隔絕思念

撕破了自己做的情繭

湧出最後一滴血

揮揮手不回頭

一片痴狂為誰留

轉身走

怎麼捨得放開手

擁有過牽手分手

太多理由

一人去淚水流

擁有笑過哭過

太多理由

愛已經不修

斟滿,仰頭,掩袖……飲下一絲暢快,反覆不知疲倦一杯一杯復一杯灌進腹中,連蘇淺語自己也分不清手中端的是第幾杯苦酒了。

流嵐斜靠在貴妃榻上,眼神越發迷離,嘴裡不停地喃喃道:

濁酒醉,淹沒愛戀,卻無法隔絕思念;

撕破了,曾經斷情地繭,湧出最後一滴血。

“不是我的詞。 是別人地……還有一首相思引,我卻唱不出口。 ”蘇淺語此刻依然清醒,既然穿越後是男兒身,那首歌就不能對著流嵐亂唱。

“不能唱給我聽……”

流嵐死皮賴臉挨著蘇淺語坐下,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好不知趣;漸漸的,蘇淺語忘記了要以半杯換流嵐一杯放到他。 瞧見這局勢更像是蘇淺語在買醉,不花錢而已。

蘇淺語惱了抓起壺嘴往外倒。 怎奈是空的。

這是第幾壺了?

應該是第七壺。

蘇淺語拎著空酒壺舉過頭,微微頓了一下,也不辨明方向遂扔到後邊,忽然聽到‘咣噹咣噹’的聲響,她啞聲說:“又砸到東西了麼我?”

“我砸到什麼了?你,看見沒?”蘇淺語竟嘣紅了臉朝流嵐懷裡撲就過去。

流嵐是何等機靈地,側身避開蘇淺語預備賞他的耳光;蘇淺語趴在高高的書案邊打嗝。 愣愣地望著地上地碎屑,忙想了個託詞道,“腳軟,呵呵,腳軟!看看去……咯!”

蘇淺語走在紅毯上像似踩棉花一半,晃悠的厲害,有些左右衝撞地步態連她自己也擔心會撲地。 蘇淺語雖清醒的意識到半醉這點,卻控制不住身勢;許久沒這般醉過。 她隱隱地喜 歡'炫。書。網'上混混沌沌、暈暈乎乎、漫天冒金星的感覺。

流嵐說的不錯,酒勁。

已然醉了。

蘇淺語咒罵著肚子不爭氣,一邊往地上撲了撲;豈料小腿肚一軟,她肩膀擦著案角。

流嵐眉心向內一縮。

“丫的真痛!”然而靈臺清明瞭片刻,呼吸順暢後蘇淺語又繼續混混沌沌地樣子,望著地上破碎不堪地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