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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笑幾聲瞅著繼續腳下的路。

石階盡是平整地向下延伸,蘇淺語瞪了好些路,遂覺著乏了想坐下打個盹,不過今早的晨露頗重,到了午間也不見完全散去,石階照舊是溼乎乎的。 蘇淺語剛下蹲一半地屁股猛地又抬了起來,伸腿踹了腳下的那步積水的石階,轉身繼續無聊溜溜風景。

‘嗖——!’地一聲,從蘇淺語耳邊險險飛了過去,看不清是什麼。

這是龍衛軍的地盤,外人一概不得入內,自然不必擔心有人慾加害於蘇淺語,只是想看看哪路狗熊捨得時間陪蘇淺語開玩笑。

環了食指與拇指放於嘴邊,第一記吹的聲音太遜,與噓聲無異;二回鼓足了腮幫,使勁一吹,哨聲才傳了開,驚起一林百鳥,唧唧喳喳熱鬧得很。

“下邊的是誰?再不現身,小心蘇淺語讓九酒廢了你。 ”怎麼瞧著像狗仗人勢地。

迴音許久都在耳邊縈繞,蘇淺語道那人存心想逗鬧,遂又無聊地吹了幾聲口哨,打發剩下的笨鳥都飛竄走了;腳下走得急,不經意間跑了老遠,側身不見來時那片翠竹林與古木,此刻山間彷彿蒙了一層白霧。 朦朦朧朧叫人看不真切。

怪事,才正午的時辰怎麼又有薄霧作祟?

哇!稍不留神,扭著了腳筋,蘇淺語一邊吃痛著咒罵時運不濟,一邊四顧尋個能騰個巴掌大地地兒讓蘇淺語做做。 難得看見一方幹了水漬的臺階,蘇淺語一腳蹬了過去,狠狠地坐下。 尾巴傳來的劇痛令蘇淺語直呼爹孃。

進化不完整,怎麼還留著猴子一樣的尾巴在後頭……尾椎骨的劇痛讓蘇淺語暫時忽略了腳筋浮腫。 忘記好好揉捏;待緩過勁來,腳背已經腫不不成型——巨型包子。

乾咳兩聲,蘇淺語超天空翻個白眼,遂覺心裡痛快了許多。

“流嵐?流嵐——!”試探性的回頭呼喚著某人的名字,真希望來個英雄救美(水落美男子麼!)地精彩瞬間。 可惜流嵐向來不讓蘇淺語失望地,這次真地沒有跟來,低頭對著浮腫地腳背。 又瞅瞅扔在一邊的靴子——染了淤泥水漬。

這會兒子連鞋都沒法穿了,咧起嘴角笑不出聲,憋著真怕自己哭出來。 抬頭望天,不見烏雲、白雲,湛藍一片,蘇淺語伸出手指掰了幾下,細數盤龍洞多少天不出太陽了。

“誰?!”忽然有人怒吼道,琢磨著像是從山腳傳來的聲音。 蘇淺語還想問那邊發話的是何方神聖呢……

山下碎步聲漸漸多了。 辨聲覺得來人不下三個,脖頸伸得老長還是看不見一個人頭,於是右手攀了幾根老樹藤條,蘇淺語使勁拽著手中的東西,想要站起來看個究竟。 嘭——!好在重心還受控制,不然藤條一段蘇淺語十有八九是要滾下去山嶺去的;斷藤被蘇淺語恰出了汁水。 活該要死地,居然這麼幾下就斷了。

【囧~怎麼不說水落肥婆噶……】'

掙扎著站起來,不料卻被兩爪子按會石階上繼續當起了鵪鶉。 眼前烏壓壓站了一堆人馬,方才顧著給藤條念超度,竟不備來人行蹤;這些人離蘇淺語很近,服侍臺階上顏色繽紛的靴子,各色款式大小不一,足足六雙。 難怪擋住蘇淺語一半的光線,前方看不清了,那麼後邊方向的光照著腦勺。 此情此景蘇淺語自然不見一物;推說自己蹲著矮小些。 但是從靴子的精緻成色上看,五人中貌似有個女子。

“退後一點……”蘇淺語生怕來人聽不清蘇淺語說什麼。 又重複道,“你們擋著我根本看不清是誰了,後退一步!”

瀟灑擺手,退後姿勢做得乾脆利落。

各位很聽話,順從地退後一步臺階,只有最左邊的高大陰影仍罩在蘇淺語腦門。 愣愣地抬頭,欲捨得個白眼向上一翻,中途卻毫無預警地停住了,立馬換上正常的眼光,欣喜道:“俗人!”

咳咳——

瀟灑擺手,退後姿勢做得乾脆利落。

各位很聽話,順從地退後一步臺階,只有最左邊的高大陰影仍罩在蘇淺語腦門。 愣愣地抬頭,欲捨得個白眼向上一翻,中途卻毫無預警地停住了,立馬換上正常地眼光,欣喜道:“俗人!”

咳咳——

“蕭梧?你丫的總算來就救——”蘇淺語話說不下去了,一把長劍嚯的忽然橫在蘇淺語面前,瓦亮的青色劍光映著蘇淺語微微發白的臉,看官們覺得好笑就噴些茶水吧。 掩袖擦汗,冷……

“方劍使何必動怒,到了盤龍洞一切從長計議便是。 ”一隻白袖牽扯著動手的男人,後排傳來地女聲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