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怎麼做?”張暮的注意力立刻被如意的話吸引了過去,虛心求教。
“我若是你,就自己先得意!就是說呀,你在別人面前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但是面對縣太爺時候就要笑,笑得囂張也好得意也罷,隨你怎麼笑,就是要讓對方一看就覺得你心情很好,日子過得也瀟灑無比,這就成功了!”如意這個狗頭軍師對著傻乎乎的張暮慷慨激昂地指點江山。
張暮邊聽邊點頭,到最後兩眼都放光了,握緊拳頭感嘆:“如意,你太聰明瞭!”
被誇獎了的如意得意地一抬下巴,學他剛剛的樣子鼻孔朝天:“哼,我從小就聰明,不然我家小姐會這麼喜歡我嗎?她走到哪裡都帶著我,根本就離不開我好嗎?”
“如意死丫頭哪去了,還不滾過來!”不遠處的關欣怡與江沐塵說完話後沒好氣地喚如意。
如意忙回了句“來了”,拍了拍衣襬投給張暮一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的眼神就急匆匆奔著“喜歡她喜歡到根本就離不開她”的小姐跑過去了。
“原來如意是有大智慧的人啊,我以前真是小看這丫頭了!”張暮看著如意跑遠的背影,抬手摸著下巴沉思。
等再上路時,江沐塵就感覺到張暮明顯不對勁來了,動不動就衝他笑,有時是微笑,有時是大笑,大多時候都笑得很恐怖。
“你怎麼了?整天都亂笑什麼?”江沐塵在被張暮對著笑第三十八次時實在受不了了,不悅地質問。
看看,看看,如意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這姓江的小白臉真的生氣了!
張暮心情一好,立刻便從皮笑肉不笑變成心花怒放地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不高興了嗎?老子很高興!”
這土匪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腦子更不靈光了,等到了京城還是讓顏涼收拾這個蠢土匪去吧!江沐塵冷淡地掃了眼笑得誇張的某人,打算這一路還是不要搭理這個白痴比較明智。
於是這一路,就在江沐塵的嫌棄以及張暮的振奮之中走完了,幾人順順利利到了京城,各自回家去。
張暮原本還想跟著關二河走,最後被江沐塵阻止,不顧他的掙扎愣是將他強行帶去了江府。
這次來京是為了成親的事,關欣怡即將出閣時府上還住著個青年男子於關欣怡的名聲不好,是以江沐塵絕不允許張暮在關欣怡嫁進江家之前再住在關家內。
張暮不想住在陌生的江府內,雖然府上的幾位主子人都很好,每次他偷偷來關家,天黑前都會被江沐塵給弄走,這令他氣得要死。
開始幾次他還記得如意的話,強迫自己對著可惡的江沐塵笑,可是次數一多他實在笑不起來了,如意的一番“苦心”根本就沒起幾日作用就無疾而終了。
來到京城後,關二河父女便沒多少輕閒日子了,一直忙活成親的事宜。
京城宅子裡寶物多,關二河忙著準備嫁妝,從庫房選了大半寶物後覺得不夠,就帶著管家各家鋪子首飾店裡轉悠忙著採買。
而成親前講究一對新人不能見面,於是關欣怡也沒出門,就在家中隨著府上針線好的管事娘子一起做些簡單的繡活,新嫁娘到了婆家後得奉上自己親手做的針線,再不喜歡,關欣怡為了不讓江沐塵為難也逼著自己入鄉隨俗。
“顏姐姐,你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嗎?”關欣怡一邊做針線一邊問每日都出去很久不知去做什麼的顏涼。
顏涼今日沒出門,陪著關欣怡說話,聞言頓了下,道:“還好,快辦完了。”
她沒說具體什麼事,關欣怡也沒問。
魏凌從牢裡出來後也住進了關府,關欣怡過來後魏凌為避嫌去外面住客棧了。
關欣怡直覺顏涼與魏凌在忙著一件大事,她有些擔憂,但又覺得顏涼年紀輕輕便能統領一干土匪佔山為王,還能在寨中說一不二,有這等大本事的人做事應該穩妥。
離大喜之日越來越近時,皇帝、太后娘娘及太子均給關欣怡添了妝,宮裡出來的都是價值連成的,而且三人所贈之物均是由箱子抬的,加起來不下五個大箱子。
這等大手筆明顯看得出來皇宮幾位當權人有多重視關家,眾人都知道皇帝等人是給關家撐門面呢!
關家雖根基淺,關欣怡比起京中的貴女也有很多不足,但卻沒人敢小看她,不說她公堂上的本事,就單她被皇帝、太后和太子高看這一點就已經令京中幾乎所有貴女望塵莫及了。
就在離吉日還有兩日之時,一則訊息突然令滿京城的人都震驚了!
顏涼本名韓菱蔫,是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