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人放在眼裡!”
另一人道:“我家大人初來青山縣便被這姓張的土匪偷了玉佩,之後我等幾位兄弟又被這個女土匪打成重傷,江大人懼怕土匪淫威不敢管,黃大人沒翻臉那是給你留了臉面,別真的以為我們大人奈何不了你!”
“這是剛被吊上吧?還能說話氣人呢,想來問題不大,照這情形看來再吊他兩天都死不了。”楊少白手拿摺扇柄輕敲掌心慢悠悠地道。
“你!”侍衛氣得差點吐血,恨聲質問,“你們是來救人的還是看笑話來的!”
一名小小侍衛都敢對著江沐塵及楊少白如此不敬,可想而知他們主子平時的作風是何等模樣,有句話說的好,叫有其主必有其僕。
江沐塵沒理會兩名無理侍衛的鬼吼鬼叫,對顏涼道:“以後再有宵小擅闖貴寨,不用管是誰的人,儘管教訓,理在你方,鬧出了事一律當成江湖恩怨論斷,官府不會過問。”
這話說的還挺中聽的,張暮英氣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抱拳道:“江大人真是一心為民的好官,我等知道怎麼做了!”
兩名侍衛聞言驚恐,大聲抗議不行,最後再也不敢狗仗人勢,紛紛說軟話哀求起來,不說動江沐塵將他們帶走,萬一這些土匪喪心病狂將他們殺了呢?
顏涼看著江沐塵:“姓黃的狗官三番五次派人來搗亂,我們看在江大人的面子上才不與他們計較,結果顯然他們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不但不知感激,反到如他們主子那般對大人百般不敬,這種人留著確實沒什麼用。”
看在江大人面子上?楊少白覺得這句話格外刺耳,看了看目光一直放在江沐塵臉上的顏涼,覺得自他們過來,她的眼裡就沒有自己的存在,心頭頗不是滋味,忍不住眼含怨氣地瞪向身旁之人。
江沐塵感覺到來自身旁的敵意,莫名其妙地看過去,正對上楊少白來不及收回的盈滿嫉妒的眼。
江沐塵:“……”
天色已晚,對方又沒有多事的意思,顏涼也沒有再互相客套的打算,看了眼身旁一直未出聲的關欣怡後對江沐塵道:“很晚了,本寨主也不打算再耽擱大人休息的時間,既然都要下山,勞煩大人送一送關姑娘。”
關欣怡聞言一驚,詫異地望過去:“顏姐姐?”
張暮當下大急,差點就蹦起來了:“大當家,人家縣太爺一天到晚操勞那麼多事多辛苦呢?送關妹妹回家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張二當家客氣了,送人而已,本官不辛苦。”江沐塵一本正經地回道。
自顏涼開口說讓江沐塵送關欣怡回家起,楊少白酸到不行的心突然轉好,此時也有心情說笑了,望向張暮道:“貴寨剛進了無恥惡賊,張二當家你還是留在寨裡為好,誰知道過後會不會又有新的賊來?”
你才是惡賊!被吊得頭暈腦脹的侍衛們恨恨地腹誹。
“何況,大人送關姑娘回家正好順路,以大人的身手,本縣除了顏大當家還沒人能在他面前討到好,由他護送關姑娘再安全不過!”楊少白一消了對江沐塵的酸意,便立刻化身為貼心好夥伴為好友謀福利。
安全個鳥!就是他送才不安全呢!張暮恨恨地瞪著楊少白,大有要幹一場的架勢:“我送就可以!”
“張暮!”顏涼冷淡的聲音傳來。
“在。”
“關姑娘有事要與大人商量,你留在寨中。”顏涼開了口,張暮再不甘也只能認了。
關欣怡睜大眼望向顏涼,一臉控訴,她沒什麼要與江沐塵商量的啊!
顏涼狀似未看出她的不滿,將其推到江沐塵面前,語重心長地道:“本寨主將關姑娘交給大人,她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江沐塵雖詫異於顏涼會在他與張暮之間選了幫他,但好事送上門他沒有拒絕的道理,正色保證道:“顏大當家放心,關姑娘的事就交給本官吧。”
離開時,關欣怡還頻頻回頭對顏涼表達自己的不滿,她已經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自他來到此地,她不但沒說話,連看都沒往他那方看一眼,結果她就這麼被顏涼出賣了!
唉,可憐的小妹妹,你此時生我氣,以後會感激我的。負手而立的顏涼靜靜地望著漸漸離去的一對碧人,她曾經的和現在的好朋友,真心希望他們能幸福。
“你在羨慕他們?”在顏涼不知想著什麼出神時,耳旁突然傳來一道討厭的聲音。
顏涼這才發現楊少白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自己身邊,俏目一冷:“你怎麼還不滾?”
“滾什麼?我堂堂一美男子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