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沒發現周圍有人,青佩直接往牆邊走去,翻牆而過——前面說過段於晨和許雲晉是鄰居,想當年許雲晉經常偷偷跑去段於晨那邊,多數時候都是由青佩帶著翻牆而過,沒走過幾次大門,久而久之,段家的大門在許雲晉和青佩的眼中只是個擺設,這不,青佩如今去找段於晨,也都是翻牆去的,反正翻過牆便是段於晨的住處,方便得很。
青佩過去的時候段於晨正在研製毒藥——醫毒不分家,你懂的。
青佩面無表情的站在段於晨的身側:“段神醫,我家主子讓我來的。”
段於晨換個方向,繼續搗手中的藥。青佩也換個方向:“段神醫,我家主子讓我來的。”
段於晨再換個方向,繼續搗手中的藥,青佩再次換個方向,說的話這次不一樣了:“段神醫,耳朵不好得治。”
段於晨手抖了一下,繼續搗藥。
青佩繼續面無表情:“段神醫,我要是不回去我主子一會兒會來找我的。”
“咣!”段於晨狠狠地將手中的藥摔在桌子上,閉上眼睛喘了幾口氣:“說!”
青佩若有所思:“看來我下次直接搬出‘主子要來’段神醫就能聽我說話了。”
段於晨:“……”
青佩面色一整:“段神醫,我們主子有些發熱,要一些能夠退熱的藥。”
“這種事情隨便找個郎中就行!用得著我出馬嘛!”段於晨眼睛一瞪,話是這麼說,段於晨還是背起了自己的藥箱,“我去給他瞧瞧。”
青佩一個跨步擋在了段於晨的面前:“段神醫,只要給我藥就行了,不勞煩你去給主子看病。”
“不看病我怎麼給他開藥。”段於晨揮手要推開青佩,可惜青佩不動如山:“段神醫,直接給我藥就好了。”
“……”段於晨放下了藥箱,轉身開始抓藥,“沒有號脈的緣故,我便給他拿些藥性溫和的藥吧,這幾日叫你主子不要老出門,好好在家裡養著,過了兩三日若是沒有效果,我定是要去瞧瞧的。”話音落了,段於晨的藥也抓好了,將藥包交給青佩,“三包藥,一日一包,一包三次,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喝藥,規矩什麼的都懂,我就不說了,另外,”段於晨看了青佩一眼,“叫你們主子少闖點禍,讓你們老爺可少操點心吧。”
“……主子沒闖禍。”
“沒闖禍?”段於晨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每次讓你來我這裡取藥哪次不是因為闖了什麼不想讓你們老爺知道的禍事?若不然也不會找我,而是直接拿著許府的名帖去請太醫了吧。”
青佩默默地接過段於晨手中的藥包,默默的轉身,默默的離開。
青佩拿著藥回到許府時,許雲晉已經因為低燒暈暈沉沉的睡著了,將藥包交給下面的人去熬,青佩又敲打了許雲晉院子內的眾小廝丫鬟們一番,想了想又打發了人去告知許佳氏和許雲沁一聲許雲晉回來了的事情,去傳話的小廝帶回了今晚去前面飯廳用飯的話,忙活了將近兩個時辰,藥熬好了,青佩打發了要將藥送進去的丫鬟,自己拿著藥進了臥房內。
許雲晉確實是睡著了,低燒再加上心緒有些不安,睡得很不安穩,青佩進來的手腳已經很輕,卻還是吵醒了許雲晉,許雲晉半眯起眼睛,瞧見是青佩,迷迷糊糊的叫青佩將自己扶起靠在了床邊。
許雲晉懶得說話,還好青佩一向把握得住許雲晉的心思,將在段於晨那裡的事情說了,又說了剛剛自己的安排,引來許雲晉滿意的點頭。說話間,青佩手中的藥溫度剛剛好,許雲晉接過藥一飲而盡。
“我再眯一會兒,等到晚飯前,我要先沐浴再去。”
青佩扶著許雲晉躺下,端著藥碗出了門,正撞上回來的青環。
“青佩,二少在屋裡不?我有事兒跟二少說。”青環吵鬧的聲音讓青佩輕皺起眉,輕斥了一句“沒大沒小。”拉著青環遠離了許雲晉的臥房。
“哎呀青佩你拉我幹嘛,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跟二少說!”青環甩開青佩握著自己的手,埋怨道,目光落在青佩手中的藥碗上,“咦?二少生病了嗎?”
“有些低燒。”青佩回道,“你找二少什麼事兒?”
“今兒早上不是你讓我去找王二叔叔的嘛,結果王二叔叔收到南邊傳回來的訊息了,我就來跟二少彙報彙報嘍,信我也帶來了。”說著,從胸口拿出一封書信,“二少不是一直都很關心南邊的事兒嘛。”
“二少現在睡下了,等一會兒醒了你再把信給二少。”見青環還欲說什麼,青佩又道,“好了,你先回屋去,有什麼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