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麼麼噠
撒花撒花,許雲晉終於知道自己喜歡石君極了,可喜可賀啊!
☆、第65章 沐浴時間
天色有些暗了;影影綽綽間連石君極和許雲晉的身影都有些看不清;石君極緊了緊握著許雲晉的手,低聲道:“進屋吧。”
許雲晉並無異議,兩人並行入了屋子。
石君極發現了許雲晉的沉默;不禁問道:“怎麼了?在想什麼?”
許雲晉別過目光,他在想他和石君極的事情;他在想他們是否能夠走下去;他們還年輕,以後可能還會遇到更多的磨難;即便他有足夠的勇氣,也不代表石君極有這個信心。
不是因為石君極比他怯懦,而是石君極身上揹負的東西比他更多;責任比他更大,他不能割捨的不能放棄的遠遠超過了自己,而且他不能肯定,石君極到底有多大的決心能夠跟自己走下去,更不能肯定,這份喜歡會轉化為愛,並沉澱在心底永不忘卻,最重要的是,石君極能為他做到什麼程度,將來有一天,他會不會因為某些事情,或許是權勢,或許是名聲,而將自己拋棄,甚至於交換。
這不是杞人憂天,更不是膽怯懦弱,也不是高瞻遠矚,他只是在述說一個事實。一個站在他這個位置,站在石君極那個位置的事實。
只是如今他無法將這些對石君極述之於口,即便石君極說了勢在必行,即使他感受到了在石君極的心底也是有自己的位置,他也無法告訴他這些,許雲晉想再過些日子吧,如果他的喜歡轉化為愛,如果石君極的喜歡比自己想的要深,如果自己能夠下定決心走下去,如果石君極能夠做的比自己想的還要多,他想他可以告訴石君極自己真實的想法。
他從不否認自己是個任性的、被所有人寵壞了的人,他不否認他希望石君極比自己付出的還要多,他更不否認他希望自己能名正言順的、石君極也能名正言順的站在各自的身邊。
許雲晉突然道:“許家百年以來,男子所娶唯正妻一人,無妾侍,無通房。”
石君極一頓,似乎明白了什麼,笑意漫上了臉頰:“我曉得的。”
“我要去沐浴了,你回吧。”
石君極低聲笑道:“今天晚上我不走了,跟你一起去沐浴。”
許雲晉沒接話,只叫了青佩來,讓青佩吩咐下人繼續燒水,才對石君極說道:“我先洗,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石君極拉住欲走的許雲晉:“也不是第一次赤、裸相對,沒有必要分兩次洗。”
許雲晉語氣淡淡的:“我們家浴桶太小,只能放得下一個人。”
石君極:“……”
石君極跟在許雲晉身後親自瞧見了許雲晉所說的小浴桶,許雲晉沒撒謊,那浴桶也就能進去一個許雲晉再塞進去一個六七歲左右的瘦弱的小孩,他是決定進不去的,不過在意識到許雲晉洗澡需要青環青佩在一旁伺候後,石君極執意要接手兩人的‘工作’,若不是石君極知道青佩喜歡青環、青環也對青佩又好感的話,石君極的臉色會更難看。
青環青佩是隻聽許雲晉的命令的,就連許濤等人也左右不了青環青佩,更別說是石君極了,因此三人算是僵持了下來,最後還是許雲晉揮手示意青環青佩兩人下去,這才對石君極說:“你不可能每日都來看我沐浴。”
意思是就算你今日趕走了青環青佩,可許雲晉是每日都是沐浴的,除非石君極每日都來伺候許雲晉沐浴,若不然青環青佩還是要隨侍左右的,更何況,許雲晉瞅了石君極一眼:“青環青佩從小便跟在我身邊,不論是沐浴還是更衣都是他們兩人伺候的。”——意思就是現在才防備太晚了吧,什麼都被看過了好不好。
石君極面色陰沉,卻也知道許雲晉說的是實話,想了想,強調道:“以後只許他們兩人,別人都不準。”
許雲晉嗤笑一聲:“你的不準還挺多。”之後張開雙臂,“給我脫衣服吧。”
石君極:“……”
“怎麼?”許雲晉眉毛一挑,“當初上、床的時候衣服脫得那麼利索,如今就不會脫了嗎?”
石君極無奈的往前走了一步,幫許雲晉脫衣,他本以為多多少少會不自在或是不甘願的,然而直到為其褪去了全部衣衫,石君極都抱著一種愉悅滿足的心情,於是石君極明白了,他比自己想的還要愛眼前這個人。
也只有眼前的這個人,能夠讓他甘心情願的忍氣吞聲,為他做一些自己之前不曾做過的事情卻無絲毫怨懟,而這天下,也只能有這麼一個人了,再無第二個。許雲晉不是自己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