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雲沁,我說的可對。”
“雲沁也是你能叫的?”許雲晉不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憤怒,“項毅,你做的醜事我們許府上上下下無一人不知,你趁早消了娶我三妹的念頭,更不要再提我三妹跟你如何如何。”又警告道,“你若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招惹到我許二少是什麼下場,還望你好自為之。”
項毅急了,他今日迫不及待的來許府,揚言要見許雲沁,其實還是因為當初在府外私藏丫鬟的事情,他前幾日才無意中從項一平口中得知當時在場的人還有許濤,當下心下一涼,他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兒,是別想跟許雲沁在一起了。而他又很不甘心,要知道許府百年清貴,如今家主是當朝正一品殿閣大學士,許雲亭更是當今皇上面前的紅人,就算他看不起許二少,也知道如果能娶到許雲沁對自己的未來有多大的幫助,因此他是非娶許雲沁不可的。
也是他放鬆了警惕,以為如今跟許雲沁已經情投意合,便想著這事兒十有□□是能成了的,便大意的在外面養了女人,更沒想到這件事會這麼快就發現,不單單如此,就連許濤都知曉了。情急之下,他只有一個辦法——乾脆毀了許雲沁的名聲,這樣許雲沁不嫁給自己又能嫁給誰呢?
“許二少,這是我跟雲沁的事情,還請你不要阻攔。”項毅揚頭,“我跟雲沁是真心相愛的,想來雲沁也是希望能跟我在一起,若你們非要阻礙我跟雲沁,我不介意將這件事宣揚出去。”
許雲晉登時大怒,要知道他從小到大,有幾個人敢當著自己的面威脅自己的?眼睛一眯:“你是在威脅我?威脅許府?”
事到如今,哪裡又有讓項毅後退的機會:“我只是實話實說,到底要怎麼做,還要看許府的答覆了。”
“檀香!”許雲晉叫了一聲,檀香進來,許雲晉又道,“將項毅親自送回府去,讓人包圍項府,不準任何可疑人物出入。”
檀香領命,上前壓著項毅就要離開,項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許雲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項府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之家,雖比不得你們許府可也不是任你們欺負的,這事兒若被他人知曉,小心你們整個許府都得獲罪!”
許雲晉素來便是張狂之人,之前好歹還因為身份的緣故知道收斂,如今卻知道了石君極的身份,雖不至於仗勢欺人,卻也不會再容忍什麼,更何況這項毅竟然拿許雲沁和許府威脅他,許雲晉又哪裡忍得下去?冷笑道:“想威脅我許二少,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別說是將你軟禁在項府,便是如今我在許府裡打斷你的腿,也不會有人因此而來找我的麻煩!”又對檀香說,“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倒要看看,誰敢觸我許二少的名頭!”
檀香受到的訓練裡,忠心無疑是最重要的,再加上這些日子受到青佩的影響,也不管許雲晉下達的命令是否合理,只按照許雲晉的吩咐去做,項毅一個文弱書生,自然比不得檀香的力氣,很輕易的就被檀香帶走了,為了以免他大吵大鬧,檀香乾脆封了項毅的穴道,讓他說不出話來。
即便如此,許雲晉的氣還是消不下去的,青佩已接到訊息趕了過來,見許雲晉被氣得臉色發白,心下直到不好,許雲晉的自小便脾氣暴躁,多年來不曾因為這個緣故生病不過是周圍的人都順著他,自己又有意識的去控制,才不曾發作,如今被項毅的事情氣到,恐怕是不能善了。
也不管許雲晉要再吩咐什麼,青佩直接抱起許雲晉去找了段於晨。段於晨見到許雲晉的臉色也皺起了眉頭,也不再說些冷嘲熱諷的話,只一邊寬慰許雲晉一邊給許雲晉熬些安神的藥。
青佩將許雲晉送到段於晨這裡,才放下了心,想了想,悄無聲息的再次翻回許府,去給許雲晉取些東西,在段於晨沒應許之前,恐怕許雲晉要一直呆在段於晨那裡了。
回過頭來說下午時許雲晉的屋子內傳來的開鑿聲,其實是石君極讓人做的。當初石君極便有了將密道打到許雲晉屋子內的想法,一回到皇宮便迫不及待的下達了這個命令。因為本身就存在這個密道,不過是在許府的地界再開一條通道到許雲晉的屋子,也廢不了多長時間,而許雲晉在房間內聽到聲音,也就意味著通道就要通了。
在通道即將打通時,石君極那邊便有人告知了這個訊息,石君極立刻扔下了手中的公務,想了想,乾脆讓徐颯帶著奏摺,從密道趕往許府。
等從密道里走出到了許雲晉的房間內,卻一個人都沒有發現,石君極不禁有些納悶,想著可能是許雲晉出去還未回來,便讓徐颯將奏摺放在了桌子上,而他開始批閱奏摺,等著許雲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