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名依舊不甘心的高個男子,低聲道:“只怕是人家的家事。”
高個男子依依不捨地了最後一眼,才一臉不解地離開,什麼家事,能讓那少女心甘情願地被綁在馬背上?
幾人進了茶館,牽了馬,給了碎銀,很快離去。
不多時。
又有幾名武者從山林裡走出。
待他們到被綁在馬上的美麗少女後,剛走過去準備詢問,那少女又瞪著眼睛,低聲道:“滾。”
幾人:“……”
幾人剛一臉古怪地離開,又有幾名身穿白色勁裝的女子,從山林裡走出。
她們剛靠近,那被綁在馬上的少女,再次低聲道:“滾。”
那幾名女子本來就沒有想過要救她,只是好奇想要,聽她這般一說,皆是冷冷地了她一眼,快步離開,嘴裡低聲罵道:“腦子有問題吧,估計是自己綁的……”
又過了片刻。
張遠山和聶雲容從樹林了走了出來。
兩人到被綁在馬上的美麗少女,立刻停下了腳步,目光向了茶館外面。
那裡正坐著兩桌客人,一桌是刀姐兩人,另一桌是剛剛那幾名身穿白色勁裝的女子。
“張師兄,我們要不要救人?”
“先去跟刀師妹他們匯合,等何師兄他們出來了再說。”
兩人低聲說了一句,了那馬上的少女一眼,剛準備從旁邊經過,那馬上的少女突然又低聲道:“滾。”
張遠山和聶雲容:“???”
兩人快到走到刀姐那一桌坐下。
聶雲容連忙低聲問道:“刀師妹,那馬上被綁的女子,是怎麼回事?是旁邊那些人做的嗎?”
刀姐了對面的某人一眼,道:“你問他。”
張遠山和聶雲容的目光,都向了洛青舟。
張遠山連忙道:“楚師弟,到底怎麼回事?”
洛青舟只得道:“是我綁的。她準備暗算我,被我抓到了,所以就把她給綁在馬上了。”
南宮美驕趴在馬背上,臉頰隱藏在馬兒的另一邊,豎起了耳朵偷聽。
聶雲容好奇道:“那楚師弟準備怎麼處置她?”
洛青舟了馬上一眼,故意道:“準備帶回去好好折磨一番,給她個深刻難忘的教訓。”
聶雲容眨了眨眼睛,低聲道:“楚師弟準備怎麼折磨她?那女子好漂亮呢。”
洛青舟故意又壓低了聲音說話,嘴裡還嘿嘿了一聲。
南宮美驕趴在馬背上,眯了眯眸子。
正在此時,不遠處的岩石後面,突然匆匆走來兩道身影,一名是年輕的婦人,一名是一名老嫗。
兩人在前面等了許久,卻不見郡主過去,立刻意思到不對勁兒,慌忙趕了回來。
此時見自家郡主被綁在馬背上,頓時大怒,剛要掠過來,南宮美驕立刻瞪了她們一眼,嘴巴撅了撅。
兩人頓時停下腳步。
老嫗疑惑道:“小姐在說什麼?”
木姨不太肯定地道:“好像在說滾。”
老嫗道:“老身怎麼覺得小姐好像再說【快來】呢?小姐被綁在馬背上,怎麼能讓我們滾呢?”
木姨道:“【快來】的嘴型不是撅起的,應該就是滾。”
這時,南宮美驕又怒瞪了他們一眼,再次撅了撅嘴巴,給了她們一個滿是殺氣的眼神。
“快走,小姐讓我們快滾。”
木姨立刻帶著老嫗離開。
幸好兩人還未從那塊巨大的岩石後面走出來,茶館外的洛青舟幾人都沒有到。
“小木,小姐為何要把自己綁在馬背上?”
“嬤嬤,明顯是那小子綁的。”
“可惡,小姐怎麼能如此縱容那小子這般羞辱她,她可是堂堂郡主,從小到大,從未在受過任何委屈。”
“哎……”
木姨嘆了一口氣,道:“估計不這樣的話,小姐很難接近那小子。那小子比泥鰍還滑,比兔子還快,好幾次小姐到他,都被他給溜走了。如果再不示弱,估計連跟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老嫗忿忿道:“那小子有何好,小姐竟如此痴戀他?老身想不明白。”
木姨苦笑一聲,道:“我也想不明白。”
兩人沒有走遠,在一里外的路邊等著。
太陽很快落山。
夜幕降臨。
茶館外,只剩下了洛青舟一桌客人,以及一名被綁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