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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劉整遠遠拱手道:“忠傑,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徐麟字忠傑,早年與劉整多有交集。

徐麟臉色不自然起來,怒道:“夫子不與奸臣為伍,劉整你莫辱了我的姓名。”

旁邊的張順見徐麟說得吃力,便戲法的從身邊的侍衛接過一個鐵皮喇叭,遞給徐麟,做了一個手勢。

或許是早已把個人恥辱丟到了天際,劉整聽了徐麟的話並不生氣,只是歇了一口氣,才道:“忠傑,非老夫斷言,宋朝危蹙,兵不能出臨安,將不敢進襄樊,天下事去矣。足下以羸兵守危堞,忠無所立;盍相從以苟富貴乎?”

徐麟大怒,對著鐵皮喇叭大聲道:“古者父死於君,義不報。子乃銜妻孥怨,假力於賊以相圖,吾見君頭幹通衢,為百世笑,奈何?”

“你,”劉整長嘆,道:“豎子不足以謀。”

“來人,老夫親自擂鼓,攻城。”

身邊副將領命而且,很快,一艘艘巨大的舟船上前。

“咚,咚,咚。”鼓聲響徹了天空,舟船之上,火球飛去,向著木柵和水寨砸去。

“果然如大人所言。”楊波吐了吐舌頭,張貴曾言劉整攻城,離不開火攻。

經過張貴的提示,徐麟早已經做了相應的準備,見劉整開始攻城,也不甘示弱,揮手示意,水寨上,城牆上的投石機也隨即投出了火球。

然而戰船畢竟比水寨的打擊面要小很多,雖然有幾艘戰船被火球砸中,但劉整是蒙古水師的老大,對這些早已經有了預防,即使是被火球擊中,也很快把火滅掉。

蒙古水師雖然攻得急,火球也非常多,但徐麟也早就做了相應準備,張順看去,只見守軍不慌不忙,當木牆和水寨被砸中著火時,則派出幾名體強力壯計程車兵,前面計程車兵手執盾牌,跟在身後計程車兵則用十尺多長的大竹竿,綁上水袋向火處噴水。

當火球落在水寨,火勢較大時,這些士兵又將水囊拋入火中,結果囊破水出,將火澆滅,原來這些水囊,是利用豬、牛脬製成。

滅火之策,不足如此,讓張順開啟眼界,還有些用長竹製成唧筒和麻搭簡單實用,對於小火非常有效。

張順與楊波兩人可算是長了見識。

張貴見牛富雖守城有法,但蒙古軍硬弓實在是太厲害了,士兵傷亡還是不少。

“大人,你看。”郭平一心二用,手中的弓箭雖然不斷放箭,但卻能觀察到整個戰場的情況。

張貴順著方向看去,一輛攻城頭車慢慢向著樊城行動,只見車搭掛緒棚,前面還有擋箭用的屏風牌。

頭車長寬約7尺,高約8尺,車頂卻是用兩層皮笆中間夾一尺多厚的乾草掩蓋,怕是為了預防宋軍的滾石。

車頂中央卻又有一個方孔,張貴估計這是讓車內的人員上下出入,車頂前面還有一個天窗,窗前設一個屏風笆,笆中央開有箭窗,以供觀察和射箭之用;車兩則懸掛皮笆,外面塗上泥漿,防止敵人縱火焚燒。

緒棚接在頭車後面,其形制與頭車略同。在緒棚後方敵人矢石所不能及的地方,設一找車,用大繩和緒棚相連,以備絞動頭車和緒棚。

使用頭車攻城時,將屏風牌、頭車和緒棚連在一起,推至城腳下,然後去掉屏風牌,使頭車和城牆密接,人員在頭車掩護下挖掘地道。緒棚在頭車和找車之間,用絞車絞動使其往返運土。

“矮張,你小子再不出手,老子就要出城拼命了。”此時的牛富,兩眼發紅,瞪著張貴。

張貴苦笑,道:“大人,土罐子的引子都在你身上,老子可曾干涉你了。”

“只是矮張認為,這些頭車只不過是犧牲品,最重要的還是張弘範的戰車啊。”

“呸。”牛富大怒:“兒郎們,給老子砸。”

張貴轉眼看去,只見士兵推出一架巨大的夜叉擂。這種武器是用直徑1尺,長1丈多的溼榆木為滾柱,周圍密釘“逆須釘”,釘頭露出木面5寸,滾木兩端安設直徑2尺的輪子,系以鐵索,連線絞車。

“嘭”的一聲,夜叉擂砸在頭車頂上,但頭車卻依然沒有動靜。

“再來。”牛富怒喊,三步上前,接過夜叉擂,奮力向著頭車砸去。

“嘭”的一聲,頭車總算是有點動搖。

“奶奶的,格老子不活了。”牛富突然站起來,雙手抱著夜叉擂向頭車奮力砸去。

“嘭”的一聲,頭車車頂竟然被砸出了一個洞。

“大人,小心。”身邊的朱信,大喝一聲,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