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但林侗不過是一個小副將,自然要比解虎好對付很多。
見對方禮儀充足,林侗心中突然湧起一絲激動,沒想到權力在身竟然是這麼爽快,也拱手道:“不敢、不敢,陳管家可是要進城嗎?”
這不是廢話嗎?不過這話可是林侗跟解虎學來,以前還不知道為什麼解虎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說出這句話時,林侗突然有了感覺:想進城,還要老子同意呢?要想老子同意,那麼……
看來這句話是提醒來人要給好處啊,就如剛才陳瀟說的“幸會”兩個字,恐怕就是“行賄”的意思,奶奶的,不到這個位置還不知道這些事兒,人實在是太狡猾了。
陳瀟故作一陣苦笑,道:“這不,眼看就到了年關,東家也懶得再出城了,吩咐在下乾脆多運點貨物進城,免得折騰。”
林侗看到陳瀟說了半天也沒說到要給好處之事,自己有點慌了起來,要知道解虎平時收錢的時候都是躲著他,也不知具體是怎樣操作,如今像是看到一座金礦卻不知道怎樣下口,總不能張口就要吧。
“趙老爺子真有魄力,”林侗儘可能的堆起臉上的微笑,道:“真是大手筆啊,看來有一百來車貨物吧。”
這是一種手推車,車上裝滿了貨物,堆積如山看起來頗為嚇人。
“林大人真是好眼力,”陳瀟哪裡還看不出林侗的心急,不過可不能讓對方覺得錢來得太容易了,要不然辦事的時候可不認真,笑道:“剛好一百車。”
林侗不知道陳瀟是裝瘋作傻,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老是說不到錢上呢?突然眼珠一轉,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這一百車貨物,檢查恐怕需要不少時間,眼下就要關閉城門了,不如陳管家先行回去,明天再來……”
原來一個人只要做壞事,總會有辦法的啊,陳瀟趕在關閉城門前到來,自然是不會等到明天再來,就算明天還不是要給好處,只是看給誰而已。
“哎呀”陳瀟看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倒也不好再拖延下去,故意拍了拍頭,道:“你看小的也糊塗了。”
陳瀟故作神秘,上前兩步貼近林侗,道:“要不是林大人及諸位兄弟盡心盡力保護建康,咱們也過不上這等好rì子。”
“兄弟們辛苦啊,當然大人坐鎮東門,一切蛇鼠都不敢鬧事,更加辛苦,這事有點大,恐怕也蒙不過解虎解大人。”
林侗一愣,沒想到對方還真把解虎的名字搬出來,看來這次是沒有什麼好處了,正當失望之時,陳瀟遞過來兩個包裹,道:“解大人那一份照常,但總不能讓林大人及你們兄弟辛苦一場啊。”
“如今也快要關城門了,還請林大人辛苦一點,不要讓小的明天再跑一趟,折騰下去,在下恐怕也會被東家責怪,還請林大人高抬貴手。”
林侗大喜,這一次貨物也實在是太多了,自己當然不敢獨吞,這陳瀟實在太會做人了,連這一點也想到了,怪不得對方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如此重任,林侗掂量了一下,兩個包裹的總量竟然是一樣,也就是說對方把自己當成與解虎比肩的人物,想到這裡,林侗大喜,揮了揮手道:“兄弟們,快點,趙家也是建康赫赫有名的商家了,還能夠出什麼事兒,不要耽擱了時間,晚上老子帶你們走一趟秦淮河。”
小兵聽到林侗放行,自然知道好處已經到手,除了剛開始的兩車貨物之外,其他都是裝模作樣看了一眼,皆是糧食、布匹之類,竟然不用半個時辰就把一百車的貨物看完,也算是神。
“咦?”陳瀟正待離開,一個小兵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說道:“這些人走路怎麼這麼奇怪,腰間好像還帶了東西。”
身邊一個老兵罵了一句:“你小子卵子有空了?還不快點幫忙關上城門,沒聽到陳大人說帶我們去秦淮河嗎?”
有驚無險混入建康,陳瀟又被小兵嚇了一跳,連忙把他們帶到趙家的倉庫,幸好趙懿前往常州之後,陳瀟逐步開始代替趙懿的職責,等眾人都進了倉庫,陳瀟雙腳一軟坐在地上,忍不住罵了一句:“都讓你們不要把huoyao掛在腰間,你們偏不相信。”
“還有,各位老哥,這什麼地方啊,還走jūn步,要是對方仔細起來,你們還不是暴露了。”
程鵬飛這次帶過來的都是一等一的精銳,但畢竟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他們行事、走路都是潛意識的保持了均州jūn的風度,若不是臨近天黑和對方疏忽,這夥人也實在太容易暴露了。
“嘿嘿,這不是進來了嗎?明天他們就顧不上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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