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喏,你的衣服跟我換一下。”
迅速換好衣服,朱琳扮成丫鬟跟著那小姐一起出去,出門前還不忘點了那丫鬟的麻穴。那小姐也不能說話,只能由朱琳扶著一個彎一個彎地轉著。
終於來到一個空蕩蕩的衚衕內,朱琳解了那小姐的穴道,陪笑道:“剛才真是對不起,回去的路還記得嗎?”
小姐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好,你先回去。我會在後面看著你,沒事的。”朱琳安慰道,然後示意她走。
小姐抬頭看了朱琳一眼,開始往回走。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看朱琳。
“走吧,我看你,沒事的。”劫持了人家,朱琳有點不忍。
小姐走出了衚衕。朱琳眼看她融入了人流之中,這才長出一口氣。
突然,朱琳感到背後一寒,還未等她做出反應,便被人重重打昏過去。
兩人戴著斗笠的人出現在這個衚衕中,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將朱琳往麻袋裡一裝。然後扛起幾個飛躍,消失地無影無蹤。
“呀——”一聲嬌滴滴的尖叫響起,傳遍了整個後院。
“大早晨號什麼喪,客人還在休息呢。”一位打扮庸俗豔麗的中年大嬸。甩著散發刺鼻香氣的手帕走了過來。
“媽媽,你看那裡。”那年輕女人顫抖著手指,指向一處牆角。
“啊——”老鴇不禁一聲大叫。但馬上回過神來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半晌,喊道:“阿福,小六。過來一下。”
聽聞此聲,兩位青年哈著腰跑過來,一個瘦小,一個精壯些,他們滿臉堆笑,“媽媽,什麼事?”
“你們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死了。”老鴇指了指那牆角,“要是死了的話。就趕快扔出去,省得惹上麻煩。”
“是。”兩人迅速跑過去。
“媽媽,沒死,只是昏過去了。”阿福不管小六使的眼色,諂笑道,“還是一位姑娘呢。”
“哎喲!”老鴇喜上眉梢,趕忙走過去,扒開小六,用手帕在那姑娘的臉上擦了擦,“我說剛才喜鵲喳喳叫個不停,原來大早晨就有錢財上門。你看著眉眼,這面板,一定能給我們翠喜樓賺不少的錢。還閒著做什麼,趕快抬進去。”
“媽媽,我們不能……”小六突然站起來,想要攔住阿福。
“不能什麼?”老鴇把眼一橫,惡狠狠地打斷小六的話,“你小子最好識相點,要不是你三哥生前多照顧我們,我才不會留你在這呢。你們都聽著,要是有人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一定讓他好看。”說完,剜了小六一眼。
小六嘴唇蠕動了一下,終是什麼都沒說,和阿福將人抬進了房間。
頭好痛!朱琳眉頭緊蹙,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但渾身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水!”她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下意識地低聲喊道。
耳畔隱隱有腳步聲響起,不一會,清亮甘甜的水便流進口中。
身體漸漸恢復了些許力氣,眼睛一點點睜開,還是頭疼欲裂。朱琳轉著眼珠,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虛弱地開口:“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
還未等身邊的人開口,房門便被身材微胖的老鴇撞開。老鴇滿面春風:“哎呀,姑娘終於醒了呢,不虧了我這兩天求神拜佛保佑。”
“真是麻煩您了,謝謝!”朱琳在床上勉強含了含首,“不過,我怎麼會在這裡?”
“一言難盡,姑娘先養身子,等好些了我們再慢慢聊。”老鴇拉著朱琳的手,甚是“親切”地說。
“那,有勞了。”
“不用客氣,把這當成自己家就行。姑娘先休息,我待會讓人送些飯菜上來。”老鴇說著對著照顧朱琳的小丫頭使了使眼色,退了出去。
“這小妮子不像平常人家的姑娘,都給我看好了,要是讓人跑了,小心你們的小命。”老鴇對小六和阿福說道。
頭疼的厲害,特別是後腦,彷彿被劈開過一般,渾身無力。她搭上自己的脈,號了號,不禁臉色大變。竟然中了十香軟骨散!
十香軟骨散是比十香軟筋散還要厲害的一種毒藥,自己在榆國的時候,曾聽鄭太醫說過。但當初由於莫翰的原因,她並沒有真正用心學習,所以最後只習得了如何解十香軟筋散,對於十香軟骨散卻不是很清楚。
但是十香軟筋散已經很少見了,一般不會輕易遇到。想當初,刺殺圻國太子衛颵,殺手也只是用了十香軟筋散。十香軟骨散比軟筋散更難配製,所以也更少見,沒想到今天竟會有人拿它用到自己身上。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