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屬於神話,只屬於童話。
越是長大,越是不敢去想信一些東西,即使很多東西是自己曾經很憧憬的。
歲月會磨平很多的東西,包括愛情,包括,一個人的信念。
然而,她多想活在自己的夢裡,也許她很世俗,只能去追求一些世俗的東西……
自己的夢就是那樣子編織起來的。
祝英臺問梁山伯——梁兄啊他為何人把柴擔,你為哪個送下山?
梁山伯回答她——他為妻兒把柴打,我為你賢弟送下山。
每回唱到這裡召兒總是會笑。這個男人真的好笨啊。
不知道……如果是自己這麼問澈仔,他會怎麼回答。他那麼聰明,一定一下子就知道了吧?呵呵,不過,澈仔和山伯一樣,有時候笨笨的。
該死的,自己怎麼會想到軒轅澈那傢伙呢?真是冤家啊……
遠處……
那抹銀白色的身影在月光之下分外的和諧。他看到了一切,看到了女子恍若天人的舞蹈,還有那種含蓄隱忍的美麗。聽著女子唱道——鳳凰山上百花開,缺少芍藥共牡,梁兄你若是愛牡丹,與我一同把家歸,我家有枝好牡丹,梁兄你要摘也不難,你家牡丹雖然好,可惜是路遠迢迢怎來攀,青青荷葉清水塘,鴛鴦成對又成雙,梁兄啊英臺若是女紅妝,梁兄你願不願配鴛鴦,配鴛鴦配鴛鴦,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妝……
他笑了,他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要把你的女兒身掩飾到什麼時候?
如果就這麼被拆穿了,一定會很好玩吧?
他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厚,他從未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過,更何況人家還是一個醜女。莫非真的有緣分一說嗎?她總是會讓他有一種接近的慾望。
今夜,會很好玩的……
*
不久之後,召兒就有一些累了。還是回去好好地睡一覺吧!
剛剛回到房間,召兒便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她在心裡低低咒罵著,誰啊??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召兒,我今日對你的那強強聯合,還是有些不瞭解的地方,還想向你請教一二。”
什麼?居然是陳燁?我跟你很熟嗎?召兒心裡那個委屈的,現在人家可是這裡的老大啊!不過,自己的衣服都還沒有換呢!召兒道:“小燁子啊!我現在已經就寢了,不方便見你啊!”
“可是,如果今日不得到答案的話,我會睡不好的。召兒,你就小小的解釋一下唄。”某男很堅持。召兒連連翻著白眼,現在哪裡有時間給自己換衣服啊?她又道:“不行啊,小燁子,我習慣了裸睡的!你要不等我穿上衣服後再說吧?”
“咋兩都是大男人有什麼好介意的啊?反正咋兩都一樣啊!”陳燁強忍著笑,剛剛才看到她從外面回來,就算她有裸睡的習慣,現在也應該還沒有睡覺吧?
召兒心裡鬱悶著,誰和你一樣啊?!可是要怎麼解釋啊??要是這個傢伙堅持進來的話……
“召兒,我進來了哦!”陳燁故意拉長了聲音,房內的召兒一時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就倏的一聲竄到了被窩裡。然後很小心地捲上自己的袖子。對啊,就算大家都是一樣的,他總不會要自己給他看自己的身子吧?
陳燁進了房間,看到的就是被被子纏的緊緊的召兒。心裡一時好笑。卻又故意到她的床前,道:“哎呀呀,召兒,你這是怎麼了啊?你要不要緊啊?要不。我給你看看?”
“嘿嘿,謝謝小燁子的,可是我很清楚,我現在沒有毛病。”召兒僵笑著,這個男人八成是抽了……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裡來了認為自己有毛病。哎,無奈啊!
“是嗎?可是,召兒你為什麼要這麼裹著被子啊?是不是很冷啊?”陳燁很是“關懷”地問著。召兒繼續她快成殭屍的笑容,道:“沒有啊。我不冷,只是我習慣這麼睡了。”
“哦,是這樣啊。我也覺得裸睡是一個好習慣。”
陳燁儘量憋著笑。此時的召兒的臉已經被被子捂得紅撲撲的,活像一隻紅透的蘋果,令人有一種咬一口的衝動。這個女人真是笨啊,如此柔順細長的秀髮根本就不是男人所能擁有的,在看她如玉的脖子,哪裡會有男人的脖子這麼好看的呢?再說了,其實她就是臉上的面板有點怪異,別的地方還是很好看的,就像她的脖子……就算自己不去看她的身子也知道她是女人了。
他忽然感到一陣燥熱。
該死,自己不應該對她研究這麼多的……
召兒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