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位就是春墨道長。這位嘛!我們的老熟人咯!陳重陳隊......”
等兩人坐好,楊佶不忘跟自家老爸介紹一下。
回來後,他已略略跟老爸提及春墨道長這事情。
“這我老爸,楊衛華。”
楊佶一本正經的說著,此時正好是擺老爸上臺的好時機。
“春墨道長嘛!久仰久仰!”兩人相互寒暄、伸手握了一下。
楊衛華可是實實在在的本地土著,對春墨以及知了觀、那真是從小便知,真的久仰。
一直以來,楊衛華對這些人還真不感冒。
對道學玄學這等無根無底、無科學依據的事物,他向來是本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只是——
他萬萬想不到、幾十年的世界觀、倒無緣無故給自家兒子毀個乾乾淨淨了。
春墨如沐春風,與年紀大一點的人說話、感覺都不一樣啊!
那高光明與楊佶、嗯!尤其是那楊佶,實在太讓他壓抑,技不如人就是慫!
“楊先生,老夫此來的目的,相信你也應該知道了。這個我們先不說......”
春墨停頓一下,下面的話,有點不好開腔。
“剛才我兒子有跟我提起,這個事嘛!我們可以一起探討探討。”
楊衛華點點頭、確實是個好主意。
自從接觸到這等不可思議的事,說實在的——如今他比兒子還要上心。
尤其是對春墨這些正統老牌道士,他想一探究竟的興趣可真不小。
如今兒女都長大成人,自己了無牽掛......
不玩玩修真那玩什麼?
“楊先生快人快語,春墨正有此意啊!”
春墨興奮的拂著三絡鬍鬚。
楊衛華先生,無疑也是一門心思放在修真上的道友,能結識他,此行不虛了。
“春墨道長?”
陳重在一旁如坐針氈,這兩人、似乎越聊越不知所云。
再不提醒他們,萬一海東昇安排人手殺上門那就悲催囉。
他們應該不清楚、海東昇能動用的力量可不止警察。
還包括有武警、邊防、駐地方部隊,甚至法院檢察院......
只希望海東昇沒那麼快覺察到廖局不配合......
“哦!對了,聽說楊先生今天教訓了一名紈絝子弟?”
春墨醒悟過來,先辦正事要緊。
其實剛才在路上,他已想到一個辦法。
只是這辦法連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還在考慮中。
“你是說剛才黃土酒店那年輕人?”
“是的。那年輕人是海市長的兒子。”陳重找到機會插上一句。
“哦?確有此事。當時一時失手,也不知他有沒受傷?”
楊衛華恍然大悟,有點疑惑的問陳重。
他是真不清楚自己出手輕重。
當時,自己只是輕輕的揮一揮手......
“死不了,只是手斷了兩處。”陳重哭笑不得。
這些人、真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麼?
“唉呀!那也挺嚴重的。”
楊衛華微微驚呼:
“楊佶,等下我們去看看他吧!海市長那裡,可以的話我親自向他道歉,他要賠多少,我們賠給他。”
楊衛華也不是真不懂法律!
只是這件事情,他真的是輕輕一揮而已,自然意識不到其中嚴重——
“這個......春墨道長您來說說?”
陳重真要抓狂!
眼前、兩名故意傷害嫌疑人滿滿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
而自己本應該動手抓人的,卻無可奈何呆呆坐在這裡。
“楊先生、是這樣的。海市長已下達命令給廖局長,務必要他們帶你回警局調查處理。”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事、有我在,絕不會委屈你的。”
春墨端直身軀,斬釘截鐵的說出這番話。
這事楊衛華是不佔理,但也不是多大個事兒。
如果海東昇不肯罷休,那自己也不必再考慮,無非就是撕破臉面一應到底。
為了《知了觀》,一句話:咬緊牙關就是幹。
“原來如此!”
楊衛華轉過頭看著兒子。
春墨怎麼保證是一回事,關鍵時刻,還是兒子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