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許少君那個突然離開的娘子,身份肯定不簡單啊。
從許少君這廝身上,他感應到了一絲極其隱晦,卻又甚為精純的妖氣,給他的感覺並不陰沉,反而有種堂皇正當的意思。
真是有趣!
“站住,說你呢!”
在城門口,李公甫被幾位公差衙役打扮的漢子攔下,他只稍稍掃了眼,遍知曉是之前在河岸看戲的那幾位。
“什麼事?”
李公甫十分配合停步,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可就是這麼一眼,卻叫那幾位如臨大敵,一個個緊張不已,其中一位壯著膽子厲喝出聲:“你是何人,與那許少君又有何關係?”
“錢塘縣衙捕頭李公甫!”
不想鬧什麼妖蛾子,李公甫直接亮明自身身份,同時還拿出證明身份的證件腰牌,淡然道:“至於那位落水的書生許少君,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哦,原來是錢塘縣的李捕頭啊,失敬失敬!”
那幾位公差一見李公甫是同行,頓時放鬆下來,輕笑道:“實在是李捕頭剛才的表現太過驚人,我們還以為李捕頭是許少君那小子請來的高手呢!”
“呵呵,就算沒有我,難道許少君就請不來高手了麼?”
李公甫搖了搖頭,對這幾位的“天真”很不以為然。
“李捕頭這話何意?”
幾位公差嚇了一跳,眼前這位可是了不得的大高手,連河中水妖都能對付,等等,他們是不是好象遺忘了什麼東西?
“嘿嘿,那條魚妖諸位又不是沒見到,你們以為許少君能夠跳水自盡不死,只是他運氣好麼?”
李公甫嘿嘿一笑,從這幾位身上沒有感受到多少陰冷能量波動,同時他們的眼神還不算陰邪,他這才好心提點道:“認真負責是好事,但也要思量自身的實力,不要自不量力自尋死路才好!”
說完,他沒理會被說得呆若木雞的餘杭縣公差,搖了搖頭直接進了城門。
“魚,魚妖,那窮酸書生許少君,竟然是被魚妖給救下的!”
幾位公差顧不得李公甫,突然其中一位驚撥出聲:“莫非這窮酸書生跟妖怪有什麼聯絡?”
“肯定是這樣,不然他一窮酸書生,哪能有寶珠這樣的好玩意?”
“那咱們該怎麼辦,說不定回去後會遇到魚妖和它的同夥?”
“那就不會去,李捕頭說得不錯,以咱們的實力參合這樣的事情,就跟送死沒啥區別啊!”
“說得不錯,咱們就在外頭遊蕩,就算真出了事以後縣尊老爺怪罪下來,咱們也可以說是在外頭監視許少君這廝!”
“……”
李公甫自然不知曉,他走後幾位餘杭縣公差衙役的做法,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太過在意。
他腳步匆匆直奔餘杭縣衙而去,出了那檔子事兒,那失了寶珠的書生許少君背後,可是有水妖存在的,誰知道那顆寶珠的具體來歷,還是小心一些好。
此行的目的,就是保護錢塘縣令安危,至於旁的就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不管有沒有水妖找餘杭縣令麻煩,他都要勸錢塘縣令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李捕頭,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馬車旁,錢塘縣令家中護衛,還有幾位衙役見到李公甫迅速返回,倒小吃一驚好奇問道。
“你們都打起精神來,縣尊老爺這次怕是遇到麻煩了,我這就去叫他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們都做好開打準備!”
李公甫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聲吩咐了句,便從擁擠的人群中三兩下衝到餘杭縣衙門口,踏步便準備入門。
“站住,你是何人?”
衙門口守著的衙役攔下他的去路,滿臉不悅怒聲喝問。
“錢塘縣捕頭李公甫,有要事求見錢塘縣尊!”
李公甫沒有強闖,又拿出了自身的身份憑證,神色嚴肅開口道:“我這下可以進去了吧,真有急務在身!”
在縣衙門口,頭頂就是那顆懸掛在半空的寶珠,其間散發的清新靈氣幾乎如同液體一般,一波一波湧入身體,正以驚人速度提升其身體素質。
也就是他的實力和內家拳修為才能清晰感應到這些,至於那幾位立於奢華馬車旁的江湖絕頂高手能不能察覺,他並不清楚。
“李捕頭你就在外頭等著,衙門裡來了不少貴客,我去通稟一聲!”
見是錢塘縣的同僚,守在衙門口的衙役公差神色稍緩,並沒有刻意刁難的意思,不過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