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弄錢,而且還是大量的錢!
不是他突然起了什麼大心思,又或者知道隋朝後來的歷史變遷,想要為以後的“大計”做準備啥的,只是單純的為了身體考慮。
氣血能量的升級,使他的身體素質開始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可是在這亂世將起之際,時間卻是最為寶貴的財富,他自覺浪費不起。
從隋末亂世到唐朝建立,時間也不過三四年而已。
這麼短時間,天下局勢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要是不早點將自身實力提升起來,還真有可能遭遇危及生命的危險。
這世上的宗師高手可是不少,尤其那些大勢力,隨隨便便就能挑出幾個。林沙雖然對自身實力十分自信,卻也不敢打包票能夠以一敵多,當然如果他一心要跑路的話就是大宗師當面也有幾分把握。
只不過,這樣憋屈的事情他是萬萬不願消受滴。
……
很快,整日忙著整軍訓練的何大郎,便瞧出林沙的不對勁來了。
他整日裡帶著一票小弟忙忙碌碌,林沙卻像個甩手掌櫃般,除了每日點卯必要之外,也就是黃昏時分歇營時露個面,其餘時間不是待在校尉府就是不見人影,完全沒遼東戰場上的冷酷嚴厲。
開始時,他只是以為林沙遽然拔起,對整軍練兵不甚熟悉。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林沙參軍時只是區區隨軍民夫,如此低的起步也可以說明一些問題,起碼他在整軍練兵上不用太過指望。
就連何大郎自己,之前也不過是區區的七品隊率,隋軍中的最底層武將,也對掌握訓練手下人馬不甚了了,為了儘快掌控住手頭弟兄,可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和汗水,這才勉強支應過來。
林沙武力強橫歸強橫,但統兵練兵可不是簡單的用拳頭說話,那可是需要真本事的,搞不好一校數千人馬會出大亂子。
只是,林沙這也太不上心了吧?
所有的軍務全部下放,他自己到是清閒得緊,難道就不怕被架空成了個光桿將軍?
半個月時間匆匆而過,何大郎心中隱隱不安,待一個月過去,林沙依舊還是我行我素,何大郎再也坐不住氣勢洶洶找上門去。
“林郎君你倒是好悠閒,什麼事都推到某等手上,難道就不怕被某等架空了麼?”
這日林沙白天正好窩在校尉府,何大郎匆匆將手頭軍務處理乾淨,便策馬疾馳怒氣衝衝直接找到林沙好奇道。
“大郎來啦,快坐快坐,來人上酒上餅子!”
林沙放下手裡的賬冊,笑呵呵走了過來招呼道。
“某可不缺這一口烈酒跟餅子!”
待跑腿小廝端來小壺溫熱烈酒,還有噴香還冒著熱氣的幾個肉鬆大燒餅,嘴裡說著手上動作卻是不停,拿起一個大圓燒餅幾口便塞進了肚子,拎起酒壺直接對著壺嘴灌了小半壺烈酒,粗礦的臉上很快湧上兩佗潮紅。
“咯,舒服啊,郎君這日子過得才叫舒服!”
手裡緊緊拿著溫熱的烈酒,滿足的打了個大大的飽隔,一股酒氣順著張開的大嘴噴出,滿臉豔羨嫉妒道。
“你既然喜歡,回去的時候帶上一罈就是!”
林沙冷肅的臉色稍稍鬆緩一些,語氣輕鬆調侃道。
“你這烈酒哪買的,味道真的不錯,是爺們喝的酒!”
何大郎也沒客氣,提起酒壺又往嘴裡狠灌了一口,臉上神色很是滿足。
“這酒在外頭卻是沒得賣,是某這幾天搗鼓出來的玩意!”
林沙臉色平靜,輕輕掃了何大郎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輕聲說道。
“什麼,這烈酒是郎君自己釀的?”
端著酒壺的手僵在半空,何大郎滿臉不可思議驚呼道。
“正是!”
林沙神色淡然,不過是最為粗級的一蒸糧食酒而已,在他眼裡確實算不得什麼。
“好本事啊,郎君!”何大郎強行收斂了臉上的震驚,伸出大拇指一臉敬佩,搖了搖頭話鋒一轉輕笑道:“不過以後某可就有口福了,起碼烈酒供應不缺啊!”
說著,很是豪爽的將酒壺裡的烈酒喝得乾乾淨淨,隨意摸了把溢位的酒水,將空蕩蕩的酒壺往案几上一放,吆喝道:“來人,再上一壺烈酒!”
門外侍侯的跑腿小廝不敢怠慢,進來見林沙點頭便急忙又去打了一壺烈酒,只是這次是沒溫的涼酒了。
“大郎,你這傢伙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