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是吹牛說著玩的,真沒有做過,我純潔著呢。”
“那這次是是和誰?”
“韋豆豆……啊……”雷驚濤瞬時明白自己陷入了秦帥設定的語言圈套,紅著臉道:“是她主動的……”
“我了個曰的,進展挺快啊!”秦帥打趣道:“都發展到這一步了!厲害厲害!”
“姐夫,你就別挖苦我了,我我……我不想追韋豆豆了!我這麼下去一定會流血流死的!”
“屁話!”秦帥打斷道:“女人每個月都會流血,除了血崩症,沒見過流血流死的!你這才多大點血啊?!”
“一次流的不多,擱不住總流啊……一天七次,我哪受得了……啊!我什麼也沒說!”
“……”
韋豆豆看上去幹巴巴的,居然這麼厲害!
“你牛!”秦帥讚道。“其實挺好治的,你躺好別動,十分鐘解決問題。”
“真……真的這麼快?啊……疼啊!”
秦帥手腕揮動,一枚三稜針刺進了韌帶旁邊的那層薄膜,“忍著點,馬上就好……治療之後你就可以大展雄風,把韋豆豆徹底征服了!”
這是秦帥第一次相當用心的進行一個對他來說十分簡單的治療。
秦帥十分希望雷驚濤快點好起來,當然也是有私心的——本來雷驚濤接觸韋豆豆就目的不純,只是秦帥沒想到兩人發展的這麼快而已。
就在秦帥聚精會神全神貫注的替雷驚濤剝除那層礙事的薄膜的時候,刷拉!
屏風竟然被一股大力拽開一條縫,“啊……”雷驚濤慌忙捂著臉。
“秦!秦帥!你你,你竟然和一個男人!”冷霜霜暴怒的聲音從秦帥身後傳來,從冷霜霜的角度來看,雷驚濤躺在診斷床上脫著褲子,秦帥正伏在那裡,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抬頭的,讓冷霜霜瞬間想到一個令人面紅耳赤的場景。
怎,怎麼會這樣?
秦帥不是死纏爛打的追求自己麼?
冷霜霜頓時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愣在那裡,喃喃的道:“就算我拒絕了你,你也不能找一個男人啊……”
天雷滾滾!
“冷姐姐,你又誤會我了……”
“你別狡辯!我親眼所見!秦帥,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看見什麼了?”秦帥晃了晃手裡的三稜針,上面沾著一層薄膜,以及一些血漬。
“啊……”雷驚濤慌忙拽上褲子。
“我……”冷霜霜愣在那裡。
秦帥這是正在進行治療?怎麼會這樣?親眼見的也不是事實嗎……
為什麼自己總是會對秦帥產生誤會呢?
十分鐘後,三人正襟危坐。
雷驚濤有些侷促,畢竟正脫了褲子的時候闖進來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就算這個女人是醫生也不行——雷驚濤說他自己夠單純,果然沒有騙人。
冷霜霜臉色羞紅,想要給秦帥道歉,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秦帥定定的看著冷霜霜,說實話,羞澀狀態的冷霜霜看起來更加的美豔動人。
“叫姐姐!”秦帥突兀的在雷驚濤屁股上拍了一把。
“啊……姐姐好!……姐夫……我究竟有幾個姐姐啊?”
“嗯,你好……啊?你跟秦帥叫什麼?”冷霜霜紅著臉道。他竟然跟秦帥叫姐夫!秦帥這個混球,變著法子的佔我便宜!
不過回想起自己一次次地誤解秦帥,冷霜霜的怒火無形中消耗了許多。
“叫……叫……叫姐夫!”雷驚濤紅著臉說完,“姐姐再見!姐夫再見!孤兒院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解決,我……”
話沒說完,雷驚濤撒丫子溜了。
本來身體的疾病雷驚濤就不想被任何人知道,這下更覺得很沒面子了,胖乎乎的身材竟然跑的飛快,一溜煙的沒影了。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冷霜霜道:“你還記的胡長生這個患者嗎?”
秦帥搖搖頭:“胡長生是誰?”
冷霜霜道:“就是那個只剩下了一個腎臟的,你給他進行的‘命門再造術’!”
這麼一提醒,秦帥就想起來了,那個病人是秦帥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王大水案件的受害者,當時醫生們都判定胡長生就算治好,也是個植物人,卻被秦帥成功的再造了命門之火,成功的甦醒過來。
“他怎麼了?”秦帥問道。
雖然那次是秦帥第一次再造命門之火,但秦帥相信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