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嵐縣長不得不屈服。當他脫下衣服,換上這身派頭走出來時,莫鎮宇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很好很好,”他嘴裡讚歎著,眼裡放著如狼似虎的精光,“不過你把大腿露出來就更美妙了。”
嵐廷旭黑著臉,站在那兒紋絲不動。
莫鎮宇傾身,抓住他的手,一把扯了他過來,將他抱在腿上,舉止投足間,滿是讓那人氣炸了的輕浮。
主要是他這副樣子太誘人了,一身簡約的白袍,穿在他身上大氣極了,加之他氣質本就不凡,看上去,就像一個高貴的君王。而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玩膩了土匪似的強暴,便想換一種方式,比如軟硬兼施的征服。如果他禁慾而高傲的臉龐染上一抹剋制的慾望,那必定會讓他的雞巴硬得像一萬年前的化石一樣。想到這兒,他禁不住躍躍欲試,付諸實踐了。
“尊貴的縣長大人,你能不能把腿張開一點,讓我瞻仰下里面的風光?”
文縐縐的調戲,瞬間讓嵐廷旭紅了臉,他真不知道這混蛋在想什麼,更想不通自己怎會生出這麼一個無法無天的兒子。他真想把他塞回去!讓他不見天日!
莫鎮宇彷彿聽見了他的腹誹,用力掐了掐他的腰,嵐廷旭痛得倒吸一口冷氣,身子不住顫抖,無意中那粉色內褲露了一個角。
這副光景,莫鎮宇忍不住食指大動,手指挑開他的下袍,然後用整個手掌包住了他的胯部,同時按摩內褲前方的凸起和後面的凹陷,津津有味地品味著他不自主的顫慄和羞澀。
“你是想我先搓硬你的雞巴,還是先弄溼你的騷逼?”
“閉上你的狗嘴!”嵐廷旭忍不住呵斥了他一聲,其實為了掩飾在他在汙言穢語下體內的頻頻暗湧。
“做愛本來就是為了迴歸原始,做愛時講的話自然文明不到哪兒去,如果連在床上也要裝模作樣、表裡不一,那豈不是顯得欲蓋彌彰、多此一舉?”
向他說教了一通,莫鎮宇又從包裡掏出一瓶洋酒,對那人安撫似地說:“來,別緊張,先喝口酒,找找感覺。
“我不喝。”嵐廷旭只想著什麼時候能從他腿上下來,哪有跟他調情的心思。
可下一秒,那人便含了口酒,摁下他的頭,一口吻住他,將酒渡進了他的嘴裡。
這酒非常之烈,而且完全來不及防備,那股辛烈的味道直鑽心間,嵐廷旭猛地推開他,手抓著喉嚨,劇烈地咳嗽,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等他緩過來,莫鎮宇如法炮製,又灌了他一口,幾番往來,男人蒼白的臉終於染上了一抹惹人心悸的酡紅。
氣氛是需要培養的,同樣,男人也是需要調教的,這次他不想硬來,硬來的話充其量就那麼一點毫無價值的快感,他得讓他硬起來,溼起來,激發他淫蕩的潛質,讓他以後再也離不開自己,那才是貨真價實的厲害。
剛能喘過氣,那隻祿山大爪又接踵而至。隔著內褲對他的私處又按又捏,特別是下方的花穴,被照顧得無微不至,嵐廷旭感到格外難堪,本來內褲的褲襠就窄,女器的邊緣和垂吊的陰囊都露在外面,那隻手總時不時地撫過他外露的部位,弄得他隱隱有些灼熱。而在他眼裡,對方至始至終都是他從陰道產下的兒子,他決不能因為他的愛撫而產生感覺,那是大逆不道的,可意外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他很是羞惱也很是自責,只恨不得揮刀自宮,斷了那份即將按捺不住的情慾。
男人的困擾,莫鎮宇都看在眼裡。他也明白,他知道他的身份後絕不會再動情,而他卻想打破他重新建立起來的那所謂堅不可摧的防線。所以在酒裡下了一點春藥,只有一點點而已,畢竟在這種事上,他不願作弊,而是要他誠心拜倒在自己胯下,難以自拔。
撥弄著撥弄著,不知不覺,那窄窄的褲襠被折騰成了薄薄的一縷,男人私處的毛髮和淫器也跟著展露無疑,手上的揉搓加劇,輕微的撥弄逐漸演化為重重的揉搓和技巧的調戲。
嵐廷旭感覺有點昏,酒勁上來了,又被那人用層出不窮的手技挑弄著,他對身體的控制權在慢慢失去。
“寶貝,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有點溼了。”男人在他耳邊吐著妖惑的熱氣,一邊玩弄著他的花蒂,那地方不碰還好,一碰就有些敏感了,開始湧動著絲絲縷縷的快意。
嵐廷旭難受地扭動著,他的雙腿不知什麼時候被男人掰開,架在了兩側,而那人像是在給他接生一樣,專心致志地對付他泛出些水漬的秘處,並深知,光是如此猥褻還欠些火候,便空出一隻手,老練地套弄起他已經不那麼疲軟的陰莖。
“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