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滿耕接著問道。“這鄉親們也沒啥情緒,這事鄉親們知不知道吧!”
“沒,他們去桃林的時候,我正好在桃林呢!正巧堵著他們了,我先把人給哄回去了。”姚長海又道,“滿耕叔應該碰見他們來著。”
“見著了,兩個騎腳踏車的小年輕。”姚滿耕道。
“這事瞞得住一時,瞞不了一世,眼看著這桃子要成熟,到時候肯定瞞不住。”姚滿耕撓頭道。
“籲……”姚長海停下騾車,“這事咋整?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兩全其美的法子,桃子就那麼多,人家要一個不少的運到食品廠,咱連根桃毛都撈不到。”姚滿耕抓耳撓腮道。
姚長海眯著眼睛,食指輕叩著車欄板,“咱們先回家去,滿耕叔,你等我一個晚上容我想想,看看有沒有摺子。”
姚滿耕等了半天,還以為他想出摺子來了,沒想到,居然等到這一句話,差點兒一個仰倒,倒在板車上。
“行,長海,這事硬抗咱是扛不過的,你要是能找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就好,找不到,咱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跟社員們說了。”姚滿耕無奈地說道。
兩個人駕著騾車,在嘚嘚騾蹄兒和脖鈴兒聲中,滿懷心事的回了姚灣村。
“主任,我先把騾車送到牲口棚,我明兒一早一準給您回信兒。”姚滿耕下了騾車,拽緊韁繩道。
“長海啊!能想出摺子來嗎?”姚滿耕擔心地問道,話鋒一轉又道,“這特麼的叫什麼事?和去年一樣,麥收的喜悅還沒有散盡呢!一盆冷水兜下來,給咱澆了個透心涼。”
“這就是不讓咱過的舒坦了。”姚滿耕無奈道。
“滿耕叔,就當磨練唄!這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姚長海撓撓頭道,“我還就不信了,過不去。”
“行了,你趕緊回吧!”姚滿耕揮手道。
姚長海則把騾車送到牲口棚,交給了姚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