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看中狗的跟隨與忠誠,喜愛它,讚美它,把它喻作人,親切地稱之為人字他,而不用動物它,英語中關於狗的習語遠遠超過漢語中的狗的習語,諸如:a lucky dog(幸運兒)、a clever dog(聰明小孩,伶俐的小夥子)、等等。”程天佑簡單的說了一下中西方對貓狗的不同。
“所以以西方人喜歡寵物的方式,要是做寵物窩絕對的可行。”車報國點頭附和道,“對了,公母顏色要分開。”
“噗……”眾人笑了起來。
“不許笑,這是很嚴肅的事情。”車報國繃著臉道,不過眼裡的笑意洩露了他真是心情。
“總之投其所好……再令人發笑,咱們也得接受不是嘛!尊重他們不是嘛!”程天佑實事求是道。
接下來是程天佑和車報國兩人說還可以做什麼,童籃、提籃、貓窩、鳥窩、雞蛋籃、壁籃等等。
“你們還忘記了咱們村的孩子揹著的書包啦!”狗剩說道。
“對對……書包可以做,那女人的挎包也可以做了”滕紅纓道。
“還可以做些咱們傳統的東西,要知道西方世界不光是洋鬼子,還有華人、華僑的,睹物思人嗎?雙耳花瓶、屏風等等。”鍾小貓說道。
“對對,這個主意好。”劉姥爺笑道,“不能一味的迎合別人,咱們得有自己的特點。”
“姥爺這話說的對。”姚長海認真思索道。
姚夏穗把能編織的物品都一一記錄下來。
“天色這一回真的不早了。”姚滿耕起身道。
這一下真的該回家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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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長海和連幼梅把人送走,回來就看見妮兒緊皺著眉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妮兒怎麼了,有什麼煩惱啊!”姚長海盤膝坐在炕上,饒有興致地調侃道。
“老爹,我很失望!”妮兒小臉嚴肅地說道。
“傻丫頭,失望什麼啊!”姚長海不以為意揉揉她的腦袋道。
“誰讓我們妮兒失望啊!”連幼梅端著盆熱水走進來好笑道。
“老爹嘍!”妮兒雙手托腮道,“老爹難道不想給咱們的草柳編起個名字嗎?”
這不能怪老爹,整個社會環境如此,既沒有公司概念,也沒有品牌概念,公司都被打倒了,公私合營了。可是妮兒想讓老爹有這個意識,哪怕最終這個柳編廠子乃是為他人做嫁衣而已。
直接說商標,恐怕聽不懂,只好曲線救國了。
“柳編就叫柳編了,還能有什麼名字。”姚長海不解地問道。
劉姥爺摩挲著下巴道,“嗯!有道理,提起手錶,你首先會想到哪兒?”
“上海,上海手錶。”連幼梅立馬說道。
“那香菸呢!”劉姥爺又問。
“大前門!”
“提起雪花膏?”妮兒問道
“百雀羚。”連幼梅笑道,從炕頭櫃上拿下手心那麼大的小圓鐵盒子,扁扁的深藍色鐵皮圓盒上繪滿五彩的鳥,裡面是銀白色鋁箔紙蓋著的白色膏體,不用湊近就可以聞到一股濃厚的甜香。
“哦!我有點兒明白過來了,提起柳編?”姚長海眼睛一亮,瞭然道。
妮兒食指轉啊轉道,“得讓他們想到姚灣村或者是西平縣。”
“可是這個不容易吧!”姚長海遲疑道。
“不容易也得試試吧!”妮兒颳了刮下巴道,“老爹,柳編可是不止咱們會。”
“這倒是,在鄉下基本上都能找到這樣的手藝人。”姚長海認真地思索道。
連幼梅思索道,“再說了出口的對。國外的人家都有名字咱們沒有,買家一問咱說不上來,豈不是很吃虧的。”
妮兒欣喜地點點頭,“對對!”
“那起個什麼名好呢!”姚長海撓撓頭開始認真的想了起來。
“這個怎麼樣,既然是柳條編的,就畫一個柳條,在畫一個手錶明是手工編織的。簡單明瞭。”劉姥爺拿著筆在紙上畫了起來,“怎麼擺好看呢!”
“這樣。”妮兒順著他的創意畫了下來,彎成圓形的柳條,裡面一個修長且柔軟的手。
“這個好看,圓順,最好是了綠色的。”連幼梅說道。
“柳條本來是綠色的嘛!”姚長海又道,“我到現在都不相信,他們洋鬼子怎麼要這種才草編?”
“因為綠色,環保,沒有汙染啊!”對於他們妮兒沒什麼好隱瞞的。
妮兒侃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