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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摸下沒有完全放鬆,而是拼命掩蓋著不自然的僵硬?

他自以為不會被發現,可是這麼親近的距離讓他的身體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艾若希本來想等他慢慢放鬆,但是溫存半天都沒有絲毫好轉,所以他只能逼他說出口。

杜凌縮了縮身子,側過了眼睛:“沒有,我才不是什麼被逼走的……”

眼裡的光卻黯了下去。

艾若希乾脆坐起來,把杜凌也撈起來按到自己懷裡,猜測道:“杜嚴愛你,強迫了你,是嗎?”

杜凌的身體一震。

果然,杜厲雖然也有點變態,但還是杜嚴看杜凌的眼神更加可怕。當時在書房,他就該明白杜嚴那對弟弟不正常的獨佔欲和保護欲是來源於愛情,而不是單純對弟弟的寵溺。

“沒什麼不能面對的,我也不覺得你有任何不好。”艾若希抬不起杜凌的頭,只能親他的耳朵,“別抗拒我。”

杜凌被他的氣息包圍著,稍稍安定了一些,小聲開口:“不是,大哥沒有做到最後。”

那個時候,他才十七歲,終於懵懂明白了兩個哥哥看著自己的眼神到底代表著什麼。他覺得心理上無法接受,所以下意識開始躲避。杜厲看得開些,沒有強求,乾脆出去旅行打算平復創傷。但是杜嚴就不行了,他一旦意識到杜凌在躲著自己,就開始焦躁不安,到後來簡直是絕望暴怒。恰逢杜凌高考完放假,杜嚴就乾脆囚禁了他,把他鎖在山上的一座別墅裡面,讓他只能天天面對著他,接受他的親近。

那段時間,除了杜嚴他見不到任何一個人,而杜嚴簡直像是變了個人,完全不再是他熟悉的那個大哥,只要和他相處,就一定會撫摸他親吻他,不允許他逃避,成天膜拜傾倒於他的身體。

雖然杜凌無法接受與杜嚴交合,只要他想強佔就會昏死過去,但卻無法阻止杜嚴的口和手。身體上永遠是成片的吻|痕和被揉捏出來的青紫,他每天都會噁心乾嘔,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厭惡。

後來他終於伺機逃了出來,找一位地位高到杜嚴都不敢動的父母生前的朋友幫忙,出了國,慢慢才走出了這段陰影,四年後才能回家面對杜嚴。

杜凌慢慢講完,身體都還發著抖,卻好像終於能對他坦誠一般,抬起頭望著艾若希,吐出一句:“艾艾,別嫌棄我。”

艾若希眼神平靜如水,他沒再說話,將杜凌放在床上躺平,然後從他的眼眉開始,一寸一寸地親吻,輕柔似羽毛,重若嘆息。

他吮著他胸前的紅櫻,直到它們從粉色變得血紅;他啃咬著他的手指,十根手指一根都不放過;他輕柔的吻烙印在他手心,連心臟都揪的疼痛起來;圓潤的腳趾被細心舔弄,連腳心都被他溫柔親吻;大|腿內側被吮吸出的美麗花瓣,同時也從後頸一直順著線條美麗的脊背蜿蜒到了尾椎,直到最後,他掰開了他白嫩的臀,用唇舌侍弄美麗的花朵,直到它為他盡數綻放。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卻無法成眠的夜。

夏天的早晨亮的早,在窗外微光氤氳之時,艾若希把昏睡過去的杜凌抱到了浴室。

這人的身上已經不是用悽慘就能形容的,連手腕的面板都印著紅痕,更不要說胸腹後背以及大腿了,只怕是冬天出門,也得用圍巾把脖子遮全了才能不嚇到人。臉上的淚更是溼了又幹幹了又溼,大半都被艾若希吮進了口中。然而最慘的還是臀|縫中的小|穴,那小嘴已經紅腫地嘟了起來,慘兮兮地張開著,不時吐出夾著血絲的濃稠白|濁。只要稍微觸碰花瓣,就能引起昏睡中的人的呻吟,卻仍然柔順地包含住了伸進去清理的手指,內壁持續收縮著停不住。

微脹的小腹被輕按,後|穴汩汩流出多到不可思議的白濁,杜凌皺著眉醒轉,察覺自己正泡在浴缸的熱水裡,趴在扶手上,身後似乎有人摳挖著羞人的地方。下意識開口:“艾艾……”

卻發現只能張開口卻發不出聲音,喉嚨撕裂一般的疼。

我的天。

身體被翻轉了過來,動作間好像連骨頭都在咔吱作響,腰痠軟得簡直不像自己的。艾若希停下清理的動作,湊過來親了親他剛睜開的溼漉漉的眼睛。

他連抬起手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什麼都射不出來了的身體痠軟無力,有種從來沒體驗過的虛弱感覺。

艾若希淡淡的聲音在問他:“沒有用潤|滑劑,後面會痛嗎?”

他開口,仍然只有口型發不出聲音:“沒有感覺了……”

第一次就被做成這副丟臉的慘烈樣子,該說他是幸運還是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