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敗壞,當初秦空,秦天,秦嶺的天資聰穎,被看中習武,習武十餘年,若是真的廢了,說不在乎那肯定是假話。
“三哥你怎比我還激動?”秦空笑著,傻笑著,秦陽盯著他,最後只能無奈嘆息。
蘇沫心裡感激秦天救了她一命,自然是對秦天是悉心照料的。
“你若是一直待我這麼好,就算傷不好,也值得。”秦天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這是他平時死也不會說的話。
甜蜜蜜的話語,讓蘇沫會心一笑,但她立刻正色道:“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好了,給你熬的藥,趕快喝了吧。”
秦天的聲音如同孩童一般,天真爛漫:“小二,我想要你餵我。”
蘇沫滿臉黑線,大聲警告道:“不準叫我小二!我有名字。”
“知道了,小二。”秦天很認真的點頭,只見蘇沫的面色陰沉了下來。
“小二?”秦天試探的看了看蘇沫,勘探著蘇沫是否生氣,蘇沫臉上沒有多氣憤,他微微鬆了一口氣。
“小二?”又喚了一聲,蘇沫抬頭,沒好氣的笑著開口道:“就會在這時候使喚人。”
蘇沫也許都不會這麼溫柔的對待一個人,她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報恩,畢竟對方是拼了全力救了自己的。
秦天張開嘴巴,蘇沫一勺接一勺喂進去,他就乖乖的嚥下去。碗裡的湯藥很快就見了底,蘇沫收拾了一下,剛要出去,卻被秦天拉住。
“怎了?哪裡不舒服?”蘇沫一愣,看向他。
秦天搖頭,想些說些話,和她閒聊些什麼也好,可是話到了嘴邊,偏偏都嚥了回去。“沒什麼。”等了許久,秦天搖頭,微笑著看著蘇沫。
蘇沫一臉莫名的看了會秦天,便推門出去了。
蘇言找了些針線,裁剪了一下衣服,使衣服剛好合身。身穿黑色,讓蘇言顯得俊俏了幾分,俊俏的臉蛋,讓蘇言自戀起來。
她出了屋子,見秦陽如同幽靈一般,向前笑著說道:“難道我這個黑無常今天真要捉鬼?”
秦陽自然是沒有心思和她開玩笑,“捉你個頭!沒看到我有事嗎?”
蘇言眉頭一蹙,“什麼事讓兄臺你如此著急?”
“還不是五弟,他受了傷也不說,幾個月前的傷都還未痊癒,又添了新傷。”秦陽開口喋喋不休的抱怨了一通,眼神中透出幾分猶豫。
“幾個月前的傷?”蘇言愣住,難道是……
秦陽接下來的話,肯定了蘇言的想法,他很細緻的說了一遍大概,中間又像是婦人一般,唸叨許多無關緊要的事。
聽完,蘇言原本明亮的面色陰沉了幾分,心中也彷彿飄上了幾片烏雲一樣。
“你神色也不至於這麼凝重吧?這也不是全無辦法。”秦陽對面前之人的反應有些吃驚,安慰道:“我師父的醫術比我高超許多,想必他會有辦法。”
“那為何不立刻去找他老人家?”蘇言眨了下靈巧的眼睛,一下子來了精神。
“可是現在五弟身子虛弱,敵國又步步威逼,實在是兩難。”秦陽無奈搖頭,“所以這方法的可行度太小。”略帶著些惋惜,秦陽連連嘆息。
“其實最大的問題所在是江逸塵,是嗎?”蘇言試探性的問道。
一言便猜到了秦陽的心思,秦陽嘆氣,“其實就是因為逸塵難對付。”
蘇言也嘆息,告了退。
鄰國宮殿內,陳烈正在打坐,若說秦空一點都沒有傷到他,是絕對不可能的,劍抵在了他的喉口,就說明了他敗了。
陳烈的面色白如血,但他是不能夠倒下的,因為沒人會憐憫他,一個被父母拋棄了的孩子,從小就是懂事乖巧的,也同時是冷漠無情的。
調了下內息,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手中的劍,輕輕撫過它,“讓你委屈了。”劍口亮了一下,彷彿是聽懂了他說得話,在給予他安慰一般。
見有人進來,陳烈便收起手中的劍,來者悠然道:“看來你真是極其珍惜此劍,這把好劍在你手上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三王爺,哦不,秦水,作為國師不好好參詳計策,來這做甚?”陳烈將劍扣在腰間,開口問道。
秦水冷哼一聲:“那又如何?你又有什麼空?仇都未抱,你可別忘了,是誰設計讓你師父命喪黃泉的?”
一提起此話,收在腰間的劍便直勾勾的挺在了秦水的面前,兇狠無比的話響起,“你若是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去陪我師父。”
秦水舉手,“我是好心提醒你,對敵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