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洪禹拍拍它的脖子:“你傻呀,沒看見脖子上還吊著一個人?”
烈馬這才停了下來,眼神中帶著勝利者的挑釁。
喬玉東跳開去,喘了口氣,狠狠等著洪禹:“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爺爺是你們洪家的奴才,我就一定也是你們洪家的奴才!我跟我爺爺不一樣,我是有錚錚鐵骨的好男兒!”
洪禹終於明白喬玉東為什麼是這個態度了,坦白說,真的很可笑。只是他所謂的自尊心太敏感,把什麼事情都往壞處想罷了。
於是洪禹摸摸下巴,笑了:“你既然這麼說,那真是太好了!”
他看著喬玉東,帶著一絲嘲笑:“我爺爺跟喬爺爺幾十年出生入死的交情,且不說兩人只是上下級,根本談不上什麼奴才。只是說兩人官職高低,就能抹殺這種交情嗎?
本來喬爺爺把你交給我,雖然說要我不用顧忌,狠狠的操練你,但是我還是有些下不去手。可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沒什麼心理壓力了!”
喬玉東勃然大怒,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算什麼東西……”
洪禹端坐不動,冷哼一聲,烈馬一聲嘶鳴一口咬住了喬玉東的那根手指。喬玉東感覺到烈馬可怕的力量,登時嚇了一跳:“你敢!”
洪禹笑了,搖著手指對他道:“你說對了,你算什麼東西?你覺得我敢不敢?”
喬玉東從他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片堅決的冰冷,他一聲驚叫,烈馬猛的一甩頭,咔嚓一聲喬玉東的那根手指折斷了!
“啊——”他一聲淒厲慘叫,驚得周圍山林之中,鳥去噗噗飛起。
洪禹冷哼一聲,烈馬鬆開了。,它的嘴唇上,沾著一些喬玉東的鮮血,烈馬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似乎很喜歡這種味道!
喬玉東疼的渾身冒冷汗,心中終於有些恐懼:這頭畜生,到底是馬還是荒獸?
洪禹坐在馬上,緩緩向前:“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顧忌你什麼,你能跟上來就跟上來,跟不上來就自求多福吧,這裡是虎山,雖然比不上藏雲山,可是七品以上的荒獸多得是。”
烈馬憋了很久,一聲四名放開四蹄在山野之間狂奔起來,喬玉東在後面,看著這頭夯貨輕鬆自如的在樹林之中高速穿行,完全顛覆了他對於戰馬的認知,才算是徹底明白,今天早上自己顯擺騎術和戰馬,是多麼愚蠢可笑的舉動!
他這一愣神的功夫,烈馬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喬玉東一個哆嗦,他現在傷了手指,在這危險的虎山之中,那真是步步危機。倔強在生存危機面前,徹底的軟弱下來,喬玉東連忙牽著自己的馬,連滾帶爬的追了上去。
可是洪禹這一次,真的再也沒有放水,一直到訓練營這一路,喬玉東再也沒看見洪禹的影子,他只能依靠烈馬留下的痕跡一路追隨,趕到了訓練營。
中間好幾次,他與高等級荒獸擦肩而過,險之又險!
當他看見訓練營的大門的時候,感動的差點哭出來。
洪禹當然不可能真的把喬玉東丟下不管了,他雖然一直領先,但是並不像喬玉東想象的領先那麼多。如果喬玉東真的遇到危險,他可以迅速趕回來支援。
無論如何,喬玉東畢竟是喬元晨的孫子,他看不上喬玉東,卻不能不給喬元晨面子。
而喬玉東數次和高等級荒獸擦肩而過,當然不可能是因為喬玉東運氣好一不管他怎麼隱藏,高等級荒獸敏銳的嗅覺都能夠把他找出來。每一次,都是洪禹暗中釋放出太古魔象圖騰的氣息,才把那些傢伙嚇走的。
洪禹站在訓練營裡高高的晾望塔上,烈馬正在下面跟一群荒獸遊戲,儘管它現在的實力,只能勉勉強強夠得上七品荒獸的水準,可是它體內有太古魔象圖騰注入的一絲血脈之力,那些荒獸十分敏感,察覺到了這一點之後,沒有那一頭傻獸敢欺負它。
在洪禹的身邊,站著洪申和洪寅,三人看著喬玉東筋疲力盡的牽著戰馬走進來,神色平靜。
洪申道:“這就是喬帥家裡那個小傢伙?”
洪禹一笑:“喬爺爺可是說了,不用顧忌什麼,只要能把他身上的驕奢二氣磨掉,隨便咱們怎麼折騰都行。”
洪寅笑了:“交給我了。”
洪禹卻不答應:“那怎麼可以,這麼好玩的事情,必須人人有份!”
“哈哈哈!”三人很無良的大笑起來。
喬玉東還不知道,迎接他的將是多麼悲慘的命運。
洪禹本來想要放任自流,不去管喬玉東了,隨便他跟那些騎士們一起訓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