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錢糧。若不是三王都是前朝的叛將,早已失去民心,差點讓他們聯手翻盤。
酋首糠稀不顧休養民力,啟用前朝叛將攻伐夷洲,前後三年才底定大局。與沙俄殖民者會獵於雅克薩,從此開啟了對外戰爭無論勝敗,也要割地賠款的奇葩一幕。
未幾,蒙元后人古爾丹眼看族人日益凋零,為了恢復祖先的霸業,擺脫野蠻人的鉗制,起兵反抗。可惜策略有些失誤,勾連沙俄勢力,沒有先統合草原諸部,以致於被野蠻人反手壓制。
不過酋首糠稀三次親征,前兩次都是屢戰屢敗,至於第三次也不是正面決勝,而是暗中勾連古爾丹的支持者,烏斯藏的吐蕃貴族,再加上割地賠款買通沙俄,反手將古爾丹賣掉,才堪堪平定。
野蠻人虛弱不堪的實力暴露無遺,再加上連年不斷的征戰,各種苛捐雜稅將人民壓榨地苦不堪言,各種小規模的起義層出不窮出現,不斷地砍伐著王朝的根基。
若不是駐紮在各地的軍功貴族,威壓海內的餘氣猶存,勾結士紳地主武裝對起義者聯合絞殺,野蠻人政權早就被推翻了。
魯斌看著商業聯盟收集的情報,忍不住嘖嘖稱奇:“我真是沒想到,建立在地瓜、土豆這些高產良種的隆盛之世,竟然是武力疲敝不堪,財政收入全憑寅吃卯糧維持,民間處處叛亂的場面。”
“野蠻人王朝就像一個弱不禁風的病夫站在懸崖上,只要我輕輕踹他一腳,肯定能讓他跌落絕望的深淵。照這樣看來,我的行事太謹慎了,心也不夠大,既然舊大陸的列強,我都能揍趴下,何必擔憂這些被浮華生活腐蝕身心,再也不復祖先茹毛飲血習性的野蠻人。”
專職造反一百年不動搖的魯斌,決定發散人手前往各地,資助或者贊助準備起義的英雄豪傑。不過火槍、大炮自己都不夠用,只能販賣各類鐵器軍火,輸出狗頭軍師、毒士謀主、陰狠幕僚,卻是魯斌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可以敞開供應的。
這些瑣事,魯斌自己一個人都能擺平,也就不在商業聯盟的核心會議上提請。畢竟瓊崖島臨高縣實在是人才濟濟,無論是林深河還是西門吹羽,他們的成就和威名,早已被人添油加醋地加工後,在魯斌門下為數眾多的記名弟子裡風傳。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儒生讀過書,做過學問,掌握知識,就自以為高人一等,惡劣一些的儒生充當訟棍,專門挑唆別人打官司,自己從中獲益。稍好一點的成為幕僚、師爺,聯手胥吏架空主官,暗中彼此勾連,欺上瞞下,聯手編織出一張偌大的關係網,為自己以及身後的家族謀利。
至於武人更是不得了,自承沿襲古時遊俠之風,卻是好勇鬥狠之輩,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多數被士紳豢養,淪為看家護院、打手之流。學武之人,不管武功高低,武德多寡,都不可能扛起鋤頭,去田地裡刨食過日。
江湖幫會、綠林好漢,武林世家,地方豪強,多是仰仗武力,欺凌弱小,強取豪奪之輩。江湖中人自持武力,往往不服王化,和平時代尚且敢嘯聚山林,結寨自保,一旦亂世來臨,就會如魚得水,不是佔山為王,就是割據一地,為禍一方。
瓊崖島臨高縣,由於魯斌增添修補武功秘笈,甚至改良普及五行真氣,促使此地武風大進,社會氛圍都有些躁動不安,若不是他威望太高,官府肯定壓不住場面。
因此,魯斌以林深河和西門吹羽兩人作例,號令記名以及不記名弟子,沿著商業聯盟開闢的商路,前往內陸各地開創事業,擇其中佼佼者收入門牆之下,用榮華富貴和長生仙道引誘,頓時鼓動起大多數武人的野心。
魯斌目送門人乘船渡過海峽,按照各自喜好,或是單人獨自前往,或是三五知交結伴而行,由廣府水陸兩路,向周邊省份前進。
“利之所向,雖千萬人吾往矣!我對自己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談笑間激盪天下風雲的本事,深以為豪。”
此舉令臨高縣乃至瓊崖島,開始危害地方的安全隱患,轉眼間平息下去。至於這些學過上層武功,實力普遍為江湖二流,甚至一流的高手,猶如星星點點的火焰,被魯斌愉快地撒向整個中土。
野蠻人王朝統治秩序下,原本破敗不堪,搖搖欲墜的大廈,開始點燃大起義的熊熊火焰。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各省各地被官府、弒神壓迫地苦不堪言的百姓,有更多人站起身反抗。
“我來,是讓大地動刀兵,摧毀這腐朽王朝,行鼎革之事,更換新天命。透過商業聯盟培育的工商階層,也是為了未來替換士紳,成為新的統治集團。”
魯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