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讓他感覺到恐懼。
長吁兩口氣,握著拳站了起來。
K城不大,要找一個人不難,但是自己手上沒有程偉鵬的照片或者畫像,無疑就增加了找人的難度。
但只要他不離開這座城市,總有一天能找到他!
饒遠摘下眼鏡,用手胡亂抹掉了溢位眼眶的液體,戴上眼鏡後就換了鞋子出門找人。
先去了朋友的畫廊讓他給自己畫了張程偉鵬的畫像,雖然是憑著自己的記憶作像,但他極力回憶出各種細節再加上朋友出色的畫技,出來的成品也就和照片差不了多少了。
謝了朋友又拿著畫像回到家附近找人。
一天下來毫無斬獲,回到家幾乎要倒在玄關昏過去。
這是報應。
但他不怕,他只怕找不到程偉鵬,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如果再也找不到他,自己這一生都不會安心的,他願意承受報應,但希望能找到程偉鵬。
再找到他,一定要緊緊攥住他的手,不讓他再有機會逃走。
再找到他,要傾盡一生去彌補他。即使他要自己的命,怕且自己也無法拒絕。
程偉鵬艱難地抽了幾口氣,痛苦地翻了個身呈‘大’字形地仰臥在床上,費力地睜開鉛重的眼皮。
自己竟然就這麼哭著睡著了?
雖然感覺挺矯情的,但心裡很舒暢。果然積累了壓力和怨氣就要發洩掉,不然會把人逼瘋的。
想起身找點東西填肚子,卻發現自己怎麼都用不上力,腦袋什麼都想不到,昏昏沈沈地,四肢痠軟無力。
伸手覆上額頭又摸摸自己的臉頰,竟然發燒了。
為什麼會這樣……對啊,後面撕裂了,又走了一天……不發炎才怪。
家裡也沒有用來治療這種傷的藥啊……
勉強地支起身扭開了檯燈,拖著無力的身軀憑著記憶尋找著自己僅剩的積蓄,攥緊錢又扶著牆開門下樓。
幸好住處周邊設施還算完備,所以沒走多遠就有藥店。
買了幾管饒遠給他用過的藥膏,買了盒退燒藥,回到家樓下買了幾個包子又跌跌撞撞地上了樓。
和著涼水吃下了包子,又吃了退燒藥才開始上傷藥。
脫了褲子借著檯燈微弱的光線看到那條淺色的內褲對應的位置已經被血水染紅了,程偉鵬自嘲地笑了笑,把這條染了血的內褲脫了扔掉,又進浴室衝了個冷水澡才擠了一指的藥膏慢慢地塗著身後的傷。
活了二十四年;都不知道這個地方還可以這樣用,算不算重新整理了自己的世界觀呢?
不過這種實踐還是少做為妙。
清涼的藥膏讓他感覺傷口沒那麼痛了,試著將指尖擠進甬道內,後穴立刻透過神經向大腦傳達了一絲絲詭異的感覺。
令程偉鵬吃驚和羞憤的是,在自己和著藥膏的手指擠進密穴時竟然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饒遠,起初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隨著自己的手指插入程度的加深,直到自己的分身起了反應他才清醒過來。
果然自己被饒遠玩壞了,這副身體已經變得很奇怪。
他做不回以前的自己了。
但是現在自己病殃殃,又沒錢補充營養,再擼一管說不定人就這樣交代了。
於是他抽出手指強迫自己回想饒遠做過的過分的事以壓制自己不正常的慾望。
但事與願違,腦海裡閃現的都是饒遠認真工作的側臉和照顧自己時溫柔的樣子……
程偉鵬負氣地咬著唇,抬起左手曲著放在枕頭上,又將燙手的額枕在自己的左臂上,右手顫抖著握住了自己堅挺的慾望。
自己已經沒救了,明明都在生病了卻還在想著做這些事情。
他將自己滾燙的臉蛋用力地埋在自己的臂彎裡,右手開始了擼動。
下體傳來麻酥酥的快感使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埋在臂彎裡的嘴不可抑制地張大吸吐著空氣。
賣力套弄了一會,昂揚的慾望還是沒有發洩出來的意思。
怎麼會這些?平時做到這種程度早就解決了啊?為什麼現在……
果然這副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熟悉的那樣了……
真想快點結束這種羞恥的事……
這時饒遠是怎麼做的?昨晚他明明將自己……
抬起頭抽出左手撫上自己的後庭,借著藥膏將中指插了進去,回想起饒遠的手法,開始進進出出。
果然這樣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