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連累死了一個…,對不起,尹澤!
尹澤!有沒有來到這裡?路瑤風眼前一亮,尹澤肯定也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
我一定會找到他。
暗暗發誓,這輩子我要隨心所欲的活著,不再相信愛情,只要不付出真的感情,就不會讓別人有傷害自己的機會。
這個洞是個好地方,洞口枝藤茂密,裡面竟然沒有蚊蟲鼠蟻,溫度不冷不熱,且還有自然通風,空氣清新,卻沒有發現通風口在哪裡。
這一段時間,陸瑤風也仔細研究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一塊塊的血績,加上吃‘石星墨參果’,身體面板排出的體內汙垢,裡外都非常的髒,很臭。
外衣料是淺蘭色雲錦緞袍子,裡衣是純白色柔軟絲綢(現已成黃灰色),衣服的樣式是古代的,具體什麼朝代不好說。長長的頭髮,頭頂梳有小兒髮髻,上有兩條繡工卓絕的髮帶,繡有兩尾鳳紋。
胸前一小塊碧綠通透的玉佩,這塊玉佩很是眼熟,樣子很像在地攤上十塊錢淘來的那塊玉佩,只是玉佩中多出很多紅絲,像鮮紅的血液。玉佩的背面刻有一繁體篆字“風”,應該是這個小孩的名字。
轉眼過去三個多月,陸瑤風可以說這期間什麼也沒有吃,但也沒感到飢餓,衣服好像有些短了。
在第四個月和第五月的中旬,陸瑤風把剩下的兩個果子吃了。
一個人住在山洞裡好像狼一樣過著孤獨的生活。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真有些像野獸了,經常不洗臉、不洗手、不洗換衣服,像個原始人,整日整月一個人住在山洞裡,多少日子看不見人跡了,實在煩悶極了她就對著蒼茫天際,像狼一樣怪嚎、怪喊,以發洩胸中的積悶。
路瑤風做山頂洞人已經半年,下雨的時候就到洞口用樹葉接點水,洗洗澡,洗洗衣服,有時候也償償洞口的各種藤葉,試試有無毒性,餓的時候吃一些。
洞口左右的野果,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冬天就要到了,開始準備一些東西過冬。
陸瑤風現在天天在這些藤條上爬上爬下,比猴子還要靈活。剛開始爬時,可是提心吊膽,可一試才知自己的身手是如此靈活。周圍五百米都已經摸索了很多次。有幾次藤條斷裂,差點摔下去,還好有驚無險。可再往上就不好攀爬,一來藤條越來越少,二來懸崖不再是筆直的,而是往外呈一百二十度傾斜,搞不好直接掉進萬丈深淵。
冬天來啦,可山谷裡的越來越冷,路瑤風很少再出山洞,山洞裡溫度並不高,可路瑤風體內的內功在起作用,所以也沒感覺冷。白天的時間,路瑤風就把當初體育課的內容複習一遍,萬米長跑、跳遠、跳高、找了塊大石頭當鉛球、女子體操舞蹈、廣播操等,能想起的每天都練一遍,在這裡,缺衣少食沒藥,萬一生病,還不要了小命。
練習了幾個月,路瑤風越來越發現自己變成超人,長跑可能跑幾日也不累、立定跳遠十米寬的洞內一下就跳到、跳高竟然可以跳到至少有八米的洞頂、一塊二十公斤左右的大石塊輕輕一丟甩出二十米(洞深也就二十米左右),女子體操舞跳得像天女散花…。
如果在前世就好了,可以拿多少金牌啊!
“瞧你那點出息,幾個金子做成的牌子,就讓你流口水,要是得到一座金山,你還不樂瘋了?”
突然一個三四歲的小奶娃出現在路瑤風的面前,用鄙視眼光的看著她。
路瑤風膽戰心驚,不大的聲音好似震耳欲聾的驚雷,瞪大一雙桃花眼看著這個憑空出現的漂亮小奶娃,又立馬閉上雙眼,嘴裡不由嘟囔著:“我眼花了、做夢了!”
幾個月來,她都認為,墨鳳是她虛構出來的,是一場夢,她不相信一個小奶娃會玩火,還會突然消失不見。
“醜女人,你沒有眼花。”小奶娃看她自欺欺人的閉著眼睛嘟囔,不由一陣好笑。這幾個月小奶娃一直在契約空間修行,鞏固自己化形後的功力,直到如今穩定下來才出現。
“你是墨鳳?”路瑤風聽到聲音,睜開眼看到小奶娃湊近的大臉,大叫起來。
“嗯哼!”小奶娃臭屁的看著路瑤風。
“你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我是你的契約者。”小奶娃酷酷地說。
“契約者?什麼東東?”路瑤風滿臉的迷茫。
“你這女人,還真是白痴啊!什麼都不懂。”小奶娃的耐心簡直被路瑤風消耗光了。但也只好耐著性質給她解釋。
好半天,路瑤風終於明白,原來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原來的地球,這裡的人都效忠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