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也差不多要信你的話,只是事實不是那樣,這恐怕惹你不高興的。”
司馬青聽武精冷嘲熱諷,大為惱火,嘿嘿笑道:“我說你武功稍差也是有根據的,你別以為冤了你。”
武精點頭道:“那很好,你就露兩手我看看,能不能讓我心服口服!”
司馬青沒言語,突然一晃,雙臂分開十指張大,向武精襲去。他們是師兄弟,彼此甚為了解,縱有秘學,互相也不是毫無所聞。司馬青的指爪未到,武精便突失蹤影。司馬青並不驚慌,向前一縱,回身反擊,武精雖然跟著跑到司馬青身後,也沒賺什麼便宜。
武精並不罷休,向上一縱,使出“鬼怪二變”手法,抖出一圈掌影,似乎要套住司馬青的脖子。
許一、週五在一旁也不敢替師傅助陣,只能看著師傅與師叔相鬥。
司馬青急忙使出“金技吊參娃”向外斜竄。武精一招“金沙罩頂”跟著拍出,司馬青“羅漢扭身”擺晃閃過。兩個鬥了十招,基本上是武精攻,司馬青守,竟然沒分出高下。
武精知道再鬥下去也無什麼益處,便罷手不戰。
司馬青笑道:“你的手段仍是沒有進步,我也不想再指點你了,就這麼算了吧。”
武精被司馬青的死要面子弄得啼笑皆非,只好說:“你們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遇上對頭,那時你吹都吹不出了。”司馬青“哈哈”笑起來:“我不信天下有強過‘太虛門’的人。”
武精笑道:“令人難過的是天下有勝過我們的人。”
司馬青不信地問:“誰?你怎麼能滅自家威風?”
武精搖頭道:“我是成天想做第一高手的人,可是不能夠,桂冠早已被人摘走了。”
單仁蕙、單仁永等人這時從旁邊走過來,他們想與單文生一道共同對敵。單文生示意他們別動,兩人便靠一顆樹站定。
司馬青此時已被武精的話傷了自尊心,狂叫道:“你快說,那是個什麼小子,我非把他碎屍萬段不可!”
武精道:“他叫邱少清,武學之深難以想象,我們根本不是其對手。”
“胡說。”司馬青罵道:“你是個無用的笨蛋,怎能把我也拉扯上?”
武精“嘿嘿”笑了兩聲,沒有反駁他。
單文生等人聽說邱少清如此厲害也驚了一跳,料不到他能有如此的成就。
單文生拉了一下白勝非,白勝非明白單文生的意思,剛挪動兩步,司馬青喝道:“哪裡去?我們師兄弟交手是你們可以看的嗎?既然你們見了,至少也要割去舌頭。”
白勝非說:“武精前輩,你給我們主持公道,這是不怪我們的。”
武精搖搖頭說:“我們師兄相鬥的事你們是不該知道的,既然撞上了,割舌頭確是最輕不過了,你們還是樂聽天命吧。”
白勝非等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
單文生氣憤地說:“你們不愧是師兄弟,鼠蛇一窩。”
武精“嘿嘿”笑起來。
白勝非問:“為什麼我們看了你們的爭鬥就要受此懲罰呢?”
武精道:“很簡單的道理,你們見了便不神秘了,傳出去豈不弱了本門的名頭?為了讓它仍然籠罩著神秘的氣氛,我們只有如此才行。你們的生命固然可貴,但與‘太虛門’的名譽相比就微不足道了,你們也不要有什麼不平和憤懣,安心地去吧。”
白勝非哈哈大笑起來:“你認為我們受你們的傷害是罪有應得了?”
武精點頭:“老夫有此意。”
白勝非失望了,真沒想到拍馬尼也不行,看來今天要命喪荒山了。他雖然很自信自己的武學,可他還沒有勇氣和司馬青、武精相比。而單仁永、單仁蕙都不那麼妄自菲薄,他們早就不平了。
單仁永說:“我們久住深山,此處是我們的家。你們跑到這裡相鬥,難道還怪我們看到嗎?”
司馬青說:“不錯,若不怪你們,何須把你們的舌頭割掉?”
單仁蕙大怒,斥道:“你們真是野蠻透頂,可我們並不怕你們。”
武精笑道:“小丫廠頭倒有幾分惹人之處,老夫有幾分喜歡你了。”
單仁蕙怒道:“你別為老不尊,辱沒斯文,在我眼裡,你不過一段朽木而已。”
武精上前湊了兩步,笑道:“好,那就讓老夫領略一下你的妙處吧。”
他哈哈又是一陣笑,單仁蕙長劍在胸前挽了一朵花,分心便刺,武精把她輕蔑到了極點,身子向前一滑,伸手就抓。單仁蕙的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