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白小柔只是家中平凡的一員,卻意外獲得了總經理的職位。
後來他們雖重奪了位置,顏良的公司卻違約。
如今又迫使他們讓白小柔重回總經理之位。
一切太過離奇。
但桑延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手段?
雖說桑延和顏良或許相識,但他們之間的聯絡似乎並不深厚。
若桑延真有這般本事,也不會在他們家停留這麼久。
他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深思。
只要桑延和白小柔能讓公司合作得以恢復。
他看向二人:
“你們需要什麼資源,直接向家族申請,但這次合作,你們必須拿下!”
桑延和白小柔點頭,交換了一個眼神,回應白笙:
“那我們馬上開始工作。”
白笙點頭,目送他們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口氣。
如果最終他們無法達成合作,他必定會驅逐二人。
雖然他未明言,但認為既然白小柔起初能談成合作,現在也有希望。
桑延和白小柔仍有價值,所以他暫時留下他們。
但這次過後,情況可能就不同了。
假如兩人真的達成合作,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就算暫時把公司交給他們倆也無妨。但如果他們無力兌現,親情也無法成為他們的庇護所。
張蘭芳回到冰冰身邊後,總是遭受冷遇。
此刻,冰冰正用餐,瞥見身旁的張蘭芳,便毫不客氣地哼了一聲。
“沒出息的女人也就罷了,連生的女兒也是如此無能!”
聽見冰冰這般詆譭小白柔,張蘭芳臉色驟變,抬頭直視著他。
“這一切都是桑延煽動的,與小柔何干?當初她能促成合作,已屬不易。”
冰冰冷笑著起身,一巴掌甩在張蘭芳臉上,她瞬間跌倒在地。
張蘭芳此刻滿心懊悔,儘管起初在桑延那裡受了不少氣,但也強過在這忍受屈辱。
冰冰冷笑一聲,俯身捏住張蘭芳的下顎。
“當初你不挺有骨氣的嗎?不是不願回來嗎?還想借那個小子對付我,怎麼又跑回來了?”
看見冰冰的笑容,張蘭芳不禁打了個寒顫。
每次他露出這樣的笑容,就意味著暴力即將降臨。
果然,冰冰站起,一腳踹向她。
“你真沒用,整天在家混日子就算了,連個女兒都教不好。如果不是你,小柔怎會失去主管的位置?”
“是桑延讓白小柔拒絕的,一切都是桑延影響的白小柔。你要找麻煩,去找桑延啊,對我動手算什麼本事?”
張蘭芳抬起頭,身體微微避開,反駁道。
冰冰見她竟敢頂撞自己,還閃避攻擊,怒火更甚。
“你膽子肥了,竟敢回嘴,還敢躲!”
說著,他抓住張蘭芳衣領,又是一記耳光。張蘭芳的臉立刻腫起,她望著冰冰,一言不發。
因為她明白,再多言語只會招來更重的懲罰,所以不如沉默。
冰冰此刻用力將她扔在地上,還唾棄一口。
“真是廢物!”
說完,冰冰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小柔一向聽你的,為何不直接告訴她,遠離桑延呢?那個年輕人究竟有何魅力?身為贅婿,靠人養活已算過分,竟還挑撥小柔,真是豈有此理!"
如果不是桑延,他早已為白小柔覓得一位強勢的伴侶。那時,他定能趾高氣昂,加上小柔晉升為主管,他在白家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
如今,小柔與桑延牽扯不清,他無法插手,只因桑延確有過人之處。那小子的本領何以如此出眾?
他自己雖每日訓練,對付張蘭芳綽綽有餘,但在桑延面前卻顯得如此無力。張蘭芳的臉色瞬時沉了下來,眉心緊鎖。
"我確實勸過小柔,但她不聽,我又能如何?" 張蘭芳轉向他,卻未多言。
"若你無法拆散他們,就別再吃飯了!"
baibing留下這句話,毅然轉身離去。
而桑延和白小柔對此一無所知。回到庭院,桑延便讓白小柔重讀之前的資料,以便她深入理解。
"明日過後,你便是總經理了。我相信在你的領導下,公司會日益興旺。"
桑延說著,向白小柔露出微笑,她這才看向他。
"其實我並不在乎這個職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