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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也能稱之為功夫?”慕容昊不知什麼時候懶洋洋地斜靠在一棵樹邊兒,也不知道他偷窺我練劍多久了,一副嘲笑的嘴臉。應該說是嘲諷臉,因為他引得我想揍他。
“生疏了而已!”企圖砌詞狡辯。
他露出半月般的邪笑,“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得要領,還強詞奪理的說生疏了。也不知道你師傅是誰,居然教了你這麼蹩腳的劍法。”
有些不服氣,雖然我是不想去想墨韻小築裡的一切,但被他貶低也心裡很不平衡,好歹之前我可是練了十三年,就算是花拳繡腿吧!也是很多人讚不絕口的花拳繡腿。
哼了他一聲,把劍收了起來,想要用憤恨令他對一大清早的這番言辭感覺到內疚。
他卻一絲愧意都沒有,奪過我手裡的劍,“看著!要這樣才是在練劍,你那簡直就是花拳繡腿。”
說完他就施展起他那引以自豪的劍法來。
劍招猶如銀龍纏繞,連貫自如,靜時如同猛虎隱於山林,動時宛若飛龍在天,緩慢地彷彿天上的流雲,急速好似雷光閃電,一氣呵成,飄逸瀟灑。
風聲帶起碎雪,在他四周揚起一層白霧。自己倒似在看武俠片一般,不覺失神呆滯了。
慕容昊收招,握住劍柄,向我投來一個自命不凡的眼神。
我立馬故作花痴般的模樣,衝他到身邊,激動地抱住他,“昊哥哥,我愛死你了,好帥!好有型!”
他一把推開我,皺著劍眉,“少來!又想哄我開心。”
“那你開心嗎?”對他嫵媚地眨了下右眼。心想:你就認輸吧!
他挫敗地吐氣,“開心!”
兩人胡鬧了一陣回到交泰殿,尉遲錦與韓容秋已經等在那裡了。狄寧本想在殿外繼續做他的木偶人,卻被慕容昊叫進了大殿。
慕容昊剛一坐下來就很認真地對尉遲錦說:“本王任命你為宣武國右相的奏摺,父皇已經下旨同意了,今後韓容秋就出任宣武國左相。你二人要通力合作才是!”
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畢竟韓容秋跟了慕容昊十幾年了,他居然沒將右相的位置給韓容秋。
不過觀韓容秋的表情,倒是挺樂意的一般,此時他也正對尉遲錦祝賀:“尉遲兄,今後宣武國就要仰仗你了!”
尉遲錦也挺意外的,一時竟忘了自己該說什麼,半天反應過來,對韓容秋說:“哪裡!韓國相一向都是殿下的左膀右臂,我應向你多多討教,將來同心協力輔佐殿下。”
又才轉過頭對慕容昊說了句:“多謝殿下厚愛!”
慕容昊淡淡笑了一下,“別光謝本王!若不是本王王妃一句唯才是舉,本王只怕就錯過了。不過你的能耐確實比這平時只知道嬉皮笑臉的容秋大多了,別辜負本王就是。”
韓容秋竊笑了兩下,尉遲錦向我投來一個感謝的目光,我只是微笑點了下頭。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香香被冷得沒話說了!
☆、改革
“既然自今日起,尉遲錦你已是本國右相,就要多替本王想想現下宣武國的事情了。”慕容昊此時倒不介意我同尉遲錦的眼神交流了。
尉遲錦很恭敬地對慕容昊說道:“殿下既然想好好發展宣武國,微臣不才,斗膽進言。現下宣武國何不多點任用賢能?既然已經破例唯才是舉了,何不進行到底?”
“說來聽聽!”慕容昊滿含期待地投去殷切的目光。
“微臣提議各官職實行考核,不再以身份定官職,誰有才能誰就坐該做的位置。哪怕是軍營裡的一個小卒,只要他有能力領兵破敵,也是可以任命他為將軍的!”尉遲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競爭上崗?”幾個人同時向我投來各種匪夷所思的目光,我立馬站起身,閃人。
這詞彙在場的怕只有尉遲錦能明白我在說什麼,其他人不當我是怪物才出奇呢!看來有個穿越的同黨在身邊兒也是個麻煩事兒,一不小心就口不擇言了。
在交泰殿我都不用再帶著面具,真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想起慕容昊向我承諾,將來有朝一日我也再不用戴著這面具做人,但心裡卻留戀起這面具來。這可是他送我的第一件禮物,還是親手所制,意義非凡。
“駱雅!你在想什麼?”看來他是又忙完手裡的事情了。
沒在宣武國的這一年,韓容秋確實忙得可以,居然沒有堆積什麼公務,而且還處理得井井有條。看來他也不是自己平時認為的遊手好閒,也有些本事,只是平時見他油嘴滑舌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