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面只寫了十餘個字:
“柳義,望一切聽從安排,切勿自作主張!——方陽明。”
如墜雲裡面霧裡地回到房間,他思索大半天,想到了種種可能,也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如果說在戰鬥的時候不讓自己外出,以免引進誤會;那麼,現在戰鬥早已結束,南郡儒門還將自己變相地軟禁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方陽明看出了自己身上的什麼秘密?抑或是貪圖寶物要對自己不利?……
不過他又轉念一想,以方陽明其超過自己上百倍的功力,要對付自己這個螻蟻,大可不必如此周折,而且這種yīn毒之物也無必要讓那麼多的知道。
……
正當一邊忐忑不安,一邊認真地對四周環境進行觀察,想找個機會御空飛行或採取其它措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偶然間用神識一掃,頓時絕了這個非份之想——
因為他即刻發現,樓下赫然立在門口的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和修為都明顯較之自己要高得多,估摸著他們最起碼也有築基期修為以上,yù想從他們強大神識的籠罩下成功逃脫是不可能的了。
……
到了第三天深夜,自己的房間被一陌生的修真者從外面開啟,隨後他一言不發地將柳義帶到了書院後山的一個空無一人的神秘洞府,並給了二瓶辟穀丹,同時交待他在這裡一邊獨自修煉,一邊等待方先生。
隨後,他就走了出去,離開時,他竟然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將洞口一關,兩道重重地石門緊鎖在外面,任憑柳義用盡了吃nǎi的力氣、使出了一切手段也無法開啟它們。
就這樣,從當初的軟禁變成了階下囚,無可奈何之下他也只能違心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抱關著“是福不是禍,是禍避不過”的心態,安心地把那裡變成了他的閉關修煉之地。當然,為了預防偷窺符和監視陣法之類,身上的寶物他可是一個都不敢顯露出來,只是專心修煉天衍真人的煉神術及由此衍化出來金、木、水、火、土遁術。一段時間後,不但其識海得到很大的拓展,五行遁術也可以簡單初步地掌握。
……
一個多月後的某一天,方陽明毫無徵兆地走進了那個已是將柳義與世隔絕地洞府,而且表情顯得十分嚴肅,默不作聲地用右手食指朝著門邊一處毫不起眼的地方虛空一點,剎時,“嗡”地響作,整個洞府突然被一個強大地防禦陣籠罩了起來,外邊的一切動靜就此悉盡銷聲匿跡。
這時方陽明才鄭重地向柳義道歉,並說明是因為有一件重要地事情需要他的幫助,而且這件事涉及機密,不能讓外人得知,否則柳義就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將其和熟悉之人隔離開來。
在挑明那件事情之前,方陽明先告訴柳義:
他和“孟夫子”的家人及那些所關心的朋友都按照原先兩人商定的計劃如願地進入了南郡儒門,其中:趙月竟然出乎意料地擁有冰屬xìng仙根,已被選入“御門”,在書院磨鍊三年之後便送到山門專修;孟三立的世俗武功達到了九級初階頂峰,由於他現在才十八歲,儒門決定盡力將其培養到先天,到時視後天產生的仙根情況考慮是否推薦到山門;柳仁隨父母在醫館;柳智、趙星和伍天三人聰穎過人,並有一定武學根骨,被安排在最好的文武學堂修習;何成、伍鳳兩人在武學堂,併成為了書院的護衛武士。
看著方陽明一幅誠懇認真地表情,明確地知道了這些他近期最為關心迫切地願望得到實現,柳義不由由衷替他們有了一個安全地居身之所而感到高興,特別是聽說到趙月擁有仙根之時,心裡面竟然產生了一種牽腸掛肚地溫情和企盼,這些天所經歷地種種不快和壓抑也頓時煙消雲散了。
方陽明接著便向講清楚要安排柳義去完成地那個任務:
事情還得從那一天他們兩人在閣樓的時候說起,方陽明之所以匆忙離開,是原因他當時猛然感覺到有一幫人向書院襲來,同時還有不少煉氣和築基期的修真者,正當他想派人前去探察之時,突然又發現有三股強大上許多地氣息氣勢洶洶地向郡守府撲去。
當時他便明白,是有人趁著餘寒在“祭鱷大會”強行施展法術、功力大損,想對他不利;同時,實施這個襲擊計劃的人還考慮到了方陽明有可能前去救援,就又派了幾十個修真者和幾百武士攻打書院,想讓他首尾不能相顧,脫不開身,將他死死地拖在這裡。
明白了那些人jīng心策劃出來的真正意圖,方陽明便意識到餘寒將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