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眼熱那些寶物和玉筒並非凡品,想幹脆利用其冷月的無堅不摧的能力將桌子的四肢悉數砸斷,把它們連同防護罩一起收入山河令中。
然而,柳義所打的如意算盤也並非能如其所願——
只聽見“當!……”的響作,房間裡面頓時爆起一陣猛烈的撞擊聲,冷月在桌腿上冒出點點耀眼的火花!停下一看,桌子竟然堅硬無比,上面竟然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來。
“砰!……砰!……砰!……”,見到取巧的辦法行不通,柳義便直接用最直接、最簡單的方式調動著冷月在防護罩上面持之以恆地轟擊……
一連三天三夜,直到他將吃nǎi的力氣都差一些耗了個一乾二淨,興許是他夜以繼rì、無休無止地折騰,也許是防護罩本身因年代久遠而作用大降,驀地,“嘩啦!……”一聲,桌子上面那一層透明罩寸寸裂開,剎間化為烏有。
“呼!……還好,終於算是把這個硬疙瘩給撬開,要不然可真虧大發了!”,柳義喘著氣、一身大汗,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迫不及待地拿著那些玉筒認真地閱讀起來……
足足又花去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將那五個玉筒海量的內容看完,罷了,他沉吟半響,呢喃自語道:
“沒想到,修真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用情專一之人!這‘情’之一字,真的能讓人如醉如痴,一旦沉浸其中,便不可自撥,此為夙緣,或為情劫?抑或為魔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