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有命在下怎敢不從,不過此人犯了太阿門門規,按照邢風長老的判決當禁錮修為三年。”李炎對著邢風拱手道:“還請長老懲辦。”
邢風平靜道:“看來你小子倒也懂得審勢。”說完他屈指一彈,一股無形的力量擴散出去。
遠處白海濤的身子突然一震,悶哼一聲,緊接著他便渾身便是一陣酥軟,身上的力氣一下子被抽空了,整個人軟弱無力。
“好小子,倒是吃不得半點虧,老夫算是記住你了。”老者冷哼一聲:“走。”
李炎臉色平靜,似乎並不把這老者的威脅放在身上。
“李炎,等著,這筆賬我遲早會找你算的。”白海濤放下一句恨話,拖著軟弱無力的身子離去。
可是白海濤剛剛走出大殿突然眼睛大睜,慘叫一聲,氣絕身亡。
老者臉色猛的一變,他對著白海濤的屍體一抓,一根綠油油的毒針被捏在手中:“見血封喉的毒針?”
“臭小子,你敢暗算我徒兒?”老者怒吼一聲,整個人化作一道匹練直奔而來。
“糟糕,沒想到這畜生居然這麼快就毒發了,今日怕是免不了重傷一番了。”李炎並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他拔出黑鐵劍,瞬間對著那道匹練劈出九劍。
“還敢反抗,找死。”
聲音落下,李炎手中的長劍嗡鳴一聲斷成兩截,一隻枯瘦的手掌帶著一股恐怖的氣息落到他的身上。
“嘿,以大欺小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一個發光的符文忽的在李炎身上亮起,那老者的一掌彷彿在瞬間被吸掉了所有的力量一樣,軟弱無力的擊在了李炎身上,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被李炎的護身罡氣給震開了。
“是誰?”老者沉聲喝道。
“連我池殉都不認得還有臉在太阿門內混?給我滾,信不信老子廢了你的修為。”一個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晃悠悠的從大殿外走來,他一手搓著身上的油汙,一手拿著青銅酒樽,酒樽之中飄出濃郁的酒香味,讓人忍不住想貪婪的喝一上一口。
池殉?
老者忽的想到什麼,身子一震哆嗦。
“嘿,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還不快滾,難道要老子請你走?”池殉笑眯眯的說道。
“不……不敢,這就離去,這就離去。”老者連一句話都沒說,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
邢風微微的皺了眉頭:“你這傢伙怎麼有空來這裡。”
池殉彈了彈搓成一坨的油汙:“沒什麼,我那裡燒火的弟子死了一個想在你這裡找找有沒有什麼死刑犯借我幾個,你也知道,經常靠近老子的火爐用不了多久就會死翹翹,當然這也不能全怪老子,是他們修為太弱,不經用。”
“死刑犯?倒是有兩個,可是都已經是屍體了,旁邊的那女子叫即墨月,你看看是否合適?”邢風說道。
池殉仔細打量了一下即墨月,後者感覺彷彿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背看透了一般,十分不舒服。
“還行,用的了個把月,就你了,不過一個太少了,你也跟我來吧,就當是報答老子剛才的救命之恩。”池殉招了招手。
李炎頓時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湧來瞬間便將自己給禁錮了,任憑自己如何使力都無法掙扎半分,他不經意看了看那名叫即墨月的女子,以她那如此強大的實力居然也和自己這般被禁錮了。
池殉滿意的點了點頭:“可以用上一段時間了,不錯,邢風就不打擾你了,以後有死刑犯記著給老子留著,簡簡單單就殺了太浪費了。”
“囉嗦,你還是管好你那一畝三分地吧。”邢風微微一哼。
“嘿嘿,不饒你費心,走了。”話音一落,池殉捲起李炎和即墨月兩人就消失不見。
李炎感覺周圍一陣暈眩,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居然出現在天空之上,而池殉則不慌不忙的踩著虛空,喝著小酒向前走去。
“踏空而行!!”
李炎心頭震驚,在太阿門能踏空而行的人無一不是高手,看來這人不顯山不露水的,實力倒也可怕的緊。
第十五章 煉器殿。
地上的山巒疾馳而過,李炎根本無力反抗這個叫池殉的傢伙,只得由他帶著自己飛行。
“嘿嘿,你們能跟著老子是你們的造化,別一臉無奈了,哦,對了還不知道你們兩個小傢伙的名字,速速報上名來。”池殉說道。
“李炎。”
“即墨月”女子臉若寒霜,渾身上下似乎都在散發著凜冽的寒意,這股寒意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