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因此只是沉默不言，可臉色卻異常難看。

“呵呵，四弟休得無禮。三弟這也是迷途知返嘛，日後定當有所作為的。浩雲河山確實很美，可皇帝……呵呵，我只是說可是，沒別的意思。就算不行，那不是還有我，還有你們這些長輩的嘛。”程子軒是一個十足的酒囊飯袋，幾句話就將自己的心交了出來，就算程雨澤再傻也會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這或許在他看來叫做威懾，可在他們看來只是犯傻。

“迷途知返？呵呵，二哥真會說話，是她休的我？”程雨澤看著走出去了，卻還折了回來的程子軒，唇角微微上揚，淡淡笑了笑道。

程睿淵依然喝著酒水，像往常一樣冷酷淡然。

不到最後一刻，他是不會插嘴的，即使在想說話，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哦？對了，請問三哥，你的那位美人哪去了？不會是有玩膩了吧。”程哲翰側眼在四周看了看，沒看見林妙玉的身影，頓時饒有興趣的問道。

程雨澤沒吭聲，只是淡定的望著自己不遠處的地方，然後深吸了口氣。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情吧，就算本王玩膩了，那也是本王的侍妾，也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動她？”程雨澤沉默許久，然後迅速的丟下這一句，轉身快速走到身旁的程睿淵跟前，拿起酒杯將剛倒滿的酒水，一飲而盡。

他突然像發現什麼不對勁似的，盯著程睿淵道。“你，你為什麼不說話。剛才不是還為她辯解的嗎？本王那樣對她，你是不是很心疼？”

“三哥所言差矣，臣弟並沒有心疼任何人，只是為你好。暴…虐，五道，只會被人看不起，被人踩在腳下。我們可不是別人，不可以那樣，更何況……”程睿淵頓了頓，抬起眸子望著程雨澤，然後聲音低沉且嘶啞地說著。

人們都傳說，五王爺雖然沉默寡言，可私底下到處結交能人義士。這話一出，讓程哲翰還有程子軒吃了一驚，程哲翰本以為他們都無人覺察的事情，竟然從他口中說出，看來這隻閒雲野鶴還真是塊心病吶！

“五弟，你。”程雨澤勃然大怒，他沒想到程睿淵會如此出言不遜，可是這些話聽著確實很對。好像有一些熟悉的意味，可是程雨澤卻想不起來是哪一種意味。

“呵呵，五弟這話就不對了。三哥天資聰明，就連大哥在世的時候，都還長誇獎三哥呢。這點毛病算不得什麼，只要三個迷途知返，那大好前程可都盡收眼底啦。”程哲翰什麼時候都不忘記阿諛奉承，可是他說出來的話卻都是程雨澤愛聽的。

“就是，現在邊界每隔三差五的就有賊人來犯，如果可以去將他們趕走，那便是一個功績。”程子軒眉頭緊蹙，頓了頓伴隨著開口道。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花言巧語還是……把話都說得這麼好聽幹什麼，難道兄弟之間就是這樣相處的嗎？

“……”程雨澤頓了頓，欲言又止。

“那二哥的意思，是讓三哥去邊界帶兵打仗嘍？”程睿淵喝了些酒水，此時站起來走到他們跟前，聲音冷淡道。

“夠了，你們都請回吧。今日之事還請不要給本王傳出去，不然別怪本王不留情面。多有擔當，還望見諒，只是此時本王心虛凌亂，難以招待二哥還有四弟五弟。”程雨澤眸子裡的憤怒，快速的迸射出來，一臉撒旦般的神情，冷酷決絕道。說完感覺有些疑慮，因此又在補充了一句。

“三哥不會是……”程哲翰微笑著，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卻被程雨澤突然一聲，“四弟該走了。”給打斷了。

既然人家都沒有想留他們的意思了，那留著還有什麼意思，程子軒停頓了下沒再多言，只是對程哲翰心存畏忌。

就這樣，程哲翰，程子軒，程睿淵，前後相繼離開。

偌大的正堂裡面，竟然只剩下程雨澤一個人，還有些許凌亂不堪的，被他剛才一推打碎的瓷片。

酒水從最前面，流出來很遠。熱鬧非凡的場面，一瞬間如此沉寂，這無疑驗證了程雨澤此時的心情。

悲痛欲絕，歇斯底里，撕心裂肺……似乎都很難形容他。

他感覺好像有點愛上林妙彤了，可是卻不敢肯定，因為他連什麼是愛也不知道，玩弄過了那麼多女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在面前如此放肆。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那樣的急功近利的想要逃他歡心，一開心了賞賜他們一些金銀，然後他們就都很開心。

還有，晚上在床上肆虐的纏…綿，完了之後也不會有任何的不悅。

可是對她卻不同，等一下要是廖宏文把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