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離開她,看著她被他吻紅的雙唇,他又將她的小腦袋壓向自己的胸膛,讓她聽著他的心跳聲,“仔細聽,每一次跳動都是在訴說我愛你……”
柳喻瑩的心口一緊,靜靜地貼在他胸前,聽著他沉穩的心跳,一聲、一聲,就好像她心底那份不變的愛。
“我也好愛你,灝月……”
此時他們心心相印、愛意相連,這輩子說什麼都再也不分開了。
在古灝月的幫忙下,柳喻瑩又回到她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看著四周熟悉的擺設,她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那些忠心的僕人也讓她一一找回來,一切就好像跟過去一樣,大家有說有笑的,彷彿所有陰霧都過去了。
“大小姐,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古先生不會背叛您,這下您終於可以鬆口氣。”小陳是最開心的,前陣子他曾找過其他工作,卻都沒有為柳家工作來得熟稔和快樂。
柳喻瑩瞧了在一旁微笑的古灝月,“你們別再這麼說了,他已經夠得意了。”
“怎麼?你連這種事也要吃醋呀。”古灝月偷覷著她那張計較的小臉。
“我哪有,看你那副賊笑的表情,真不知安了什麼壞心眼。”她開他玩笑。
他邪氣一笑,“我的確有心眼。”
“啊?”大夥都很訝異地看著他。
他笑著站起來,“你們想不想知道我的野心與企圖是什麼?”
每個人都好奇的點點頭。
“很簡單。”他長臂朝柳喻瑩一指,“就是她。”
“大小姐!”眾僕低呼。
“對,我要她做我的新娘,你們說好不好?”古灝月索性站到椅子上,大聲吆喝了起來,惹得柳喻瑩滿臉通紅。
“好呀,好呀,以後家裡有了男主人,這才像是一個家。”眾人似乎比柳喻瑩還要雀躍高興。
柳喻瑩低頭,笑在心底,可是她羞於表現出來,只是拼命搖頭。
“大小姐,您快答應呀,快呀。”小陳慫恿催促著,其他人也跟
著起鬨,搞得她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都是你啦!”她羞窘不已地站起身,快步衝上二樓。
古灝月對其他人眨眨眼,“放心,看我的吧。”說完,他便追了上去,在二樓的陽臺,他看見了她。
他雙臂抱胸地倚著門看著她的背影,“你怎麼了?如果我向你求婚,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柳喻瑩心一動,一雙小手緊抓著欄杆,背對著他說:“如果我不願意,你會怎麼樣?”
“我會一直等下去,就算等到你我頭髮都花白了,我還是會繼續等下去。”他抿緊唇說。
柳喻瑩勾起嘴角,故意逗他的說:“你想得美,誰要陪你等到頭髮花白呀!說不定我馬上就嫁人了。”
“嫁誰?”他眉心深深蹙起。
“要你管。”她回身靠在欄杆上笑看著他。
“你忘了,前兩天才靠在我懷裡說愛我的,況且你是我的女人。”她是得了失憶症嗎?還要他提醒她。
“我是愛你呀,可我們再怎麼說也是那種地下情人的關係。”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要把你我的關係扶正。”古灝月走近她,眼神因為緊張而變得鷙冷幽涼。
“哈……”她掩嘴二笑,“瞧你,幹嘛這麼緊張?”
在陽光的映照下,古灝月像尊發光的雕像般挺拔地站在她面前,但他緊鎖眉心,“你這小女人,就會逗我。”
“因為逗你很好玩嘛。”她愈笑愈開心。
“拜託,就只有你敢玩弄我,而我只會被你搞得心跳加速、血液逆流。”他閉上眼,重重吐了口氣。
見他這麼激動,柳喻瑩決定不再鬧了,否則這男人一火起來,壓她上床火爆逼迫,那可是很累的。
“其實我——”
她話還沒說完,古灝月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駱翔東打來的。
“翔東,有事嗎?”他有預感,這時候翔東突然來電,應該小會是好事。
“昨晚盧淵自殺,在送往醫院的途中遭劫了。”駱翔東的語氣沉重,“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要你再插手去管,而是希望你小心點。”
“你說什麼?”古灝月臉色一沉。
“我說盧淵跑了,你千萬要小心,我得去追人了,不多聊了。”雖知道古灝月的反應必然是激動不已,但他實在沒空安慰他了。
待古灝月結束電話後,柳喻瑩察覺到不對勁,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