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我。
“不讓階級敵人親嘴!都是你,把陳籽勾引走了!你還我初戀來!!!!”
“好啊,原來是這樣!!”他冷笑一聲,乾脆把我推到了地下:“我一會要去樓上作曲,你別來煩我啊。”
說變臉就變臉,普天之下也只有他瑞澤做的到了。
“你這個後爹!!”我坐在地上,嘴裡卻只管罵。不想他回過頭來對我道:
“瑞草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你後爹!”
我一聽,心想這回是真惹惱了他了,居然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按照他的性格,現在裝可憐也怕是晚了。
可那晚上我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來自己哪裡招惹他了,要說是語氣,平日比這個更甚的語氣他都受著,怎麼偏現在火了。
那晚上,他果然沒有理我,我為了賠罪,估計好他睡著的時候,抱枕頭爬到他的床上去,他說過是最喜歡和我睡一個床的,從小抱我睡就跟抱小貓一樣舒服。
我替他蓋了被子,然後蹭蹭蹭進他懷裡。他的長髮弄的我很癢,但是依然很快就入睡了。
他果然不生氣了,早晨難得煎了兩個雞蛋給我,雖然兩個雞蛋都有一面是胡的不像樣子了,吃起來還是甜孜孜的。
我果然還是有辦法治住你的。
我一個勁地竊笑,他提著牛奶瓶子問我:
“草,一大早的什麼事兒那麼開心啊。”
“你管我!”我繼續笑我的,提了包就出門。
不是我說,我真是才知道,原來老爸他們樂團居然紅成那樣
了。鋪天蓋地的海報,放大了兩杯的他的臉讓我暈暈乎乎了一整天。
“小六子說你有一個新的哥們,上次他撞見你們一起在華園吃飯?聽說長的挺像RAY的!這麼帥的哥們兒帶在身邊,你不怕女人都搶光了?”
這是本人在校唯一一個朋友──張楚,我就不知道,為什麼說是朋友還這麼損我。
“你小子少說兩句行不行,欠揍啊你!”
我心裡一個勁兒叫苦,不是像,那個人正是RAY,在下的老爸。
“別這樣嘛,你別一聽見RAY就聯想到陳籽的那件事,搞的你無論什麼時候都跟定時炸彈一樣,沒看現在他們多紅。”
“張楚我殺了你!!!”我跳起來,掄了拳頭就向張楚打。他笑著跑開,他跑我追,他再跑,我再追!
“你饒了我吧,你這個現代山頂洞人!連明星都不喜歡,這樣的家夥臉長的再好又怎麼樣,本來我這裡有張罪樂團的LIVE票子給你的,你這麼對我,那我可就給別人了。”
“你說啥米?!”我停了下來,罪樂團?老爸的樂團?!票子?!
“張楚你把票給我交出來!!!”
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看過他的現場演出,他在家也沒有跟我提過一個字,我也就不在意,說好奇心,沒有那是不太可能的,不過在生活裡壓抑,壓抑,就壓抑沒了,這回送上一張票,豈有不拿之理。
“看你是哥們兒,我才弄了兩張票,其實我也挺喜歡他們的,星期天一起去看?”
我心裡有點沒低,萬一被看見了怎麼辦,我實在是不知道老爸對這件事的態度,要是他一聲令下把我轟出了場怎麼辦?
“太可怕了!”我喃喃道。
“你說什麼?”張楚低下頭耳朵湊到我的嘴邊,我一巴掌拍走了他的腦袋,徑自走去了座位,回頭看看那家夥一臉悻悻的表情,略微覺得他有點無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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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現在是凌晨兩點,我從他的大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地又爬上他的工作桌。
“老爸……嘿嘿嘿嘿。”
他似乎嚇了一跳,猛地抬頭,立刻與我對上了目光。
“怎麼還沒睡,不是十點鍾就吵著困了嗎?”
“你在幹什麼呀。”我笑嘻嘻地靠近他,眼睛往他手上拿著的表格瞄。
“哦,你說這個啊,我們星期天有演出,我在最後核對一些資料,我差點忘跟你說了,星期天我就不回來了,你自己在家好好吃,別像上次那麼胡鬧。”
“爸,要是我來看你的演出,你會有什麼反映?”我試探性地問道。他放下筆,像是得了什麼有趣的事似地笑道:
“別讓我看見你不做作業跑去閒晃,要是我看見你,我就找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