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酆都頓時又上下亂做一團。
天仙掀開眼皮,眼前漆黑一片,她似乎做了很長一個夢卻忘記了,又似乎無夢可做,頭有些眩暈。
遲鈍的身體感官慢慢恢復,鼻尖縈繞著濃烈的男性氣息,以及她趴在一個火熱的軀體之上。
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她屁股底下那根炙熱地頂著她的棍子是怎麼回事?瞬間大驚失色,方一絲一毫的動作,背上那隻大手將她懶得更緊,同時另一隻手堵住了她的嘴。
千般念頭在她腦中閃過,怎麼看怎麼像綁架,但熟悉的氣息提醒她身下那個男人是白墨。
“別動,不要讓它們發現。”白墨將嘴唇貼在少女小巧耳邊,以細微又極為隱忍的聲音道。
柔軟而炙熱的嘴唇貼在她敏感的耳邊,灼熱的氣息鑽進耳道中,天仙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幾下。
白墨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察覺到少女的顫抖,在心內叫囂的渴望以及少女敏感的反應下,一不留神沒控制理智,探出舌頭深入耳道,極為情、色地舔舐以及模仿某種交合的動作。
天仙身體顫抖地更厲害,說不清楚是羞是怒,憤怒地一口咬在白墨的肩上。
疼痛讓處於失去理智處於忘情之中白墨醒來,察覺到自己的動作,眼中閃過愧疚之色,低低說了一聲,“抱歉。”強迫自己忽略心底的渴望,拉回理智,強逼自己不要做下勉強她之事。
天仙腦中繃緊的神經終於鬆開了一些,眼前也清楚許多。此時才感到左邊額角上很疼,左臉上黏糊糊的,而白墨肩上的白衣被沾染上紅色的血跡。
黑白分明的雙眼瞬間不可置信地睜大,比醒來糊了一臉血還可怕的是她流血旁邊還有白墨!
這麼一想來,白墨的身體反應就正常了。正常個鬼啊!天仙都想破口大罵了,誰的血會自帶讓人發、情的功效!
屁股底下如坐針氈。主要是他們的姿勢很有問題,她如今跨坐在白墨身上,而且她穿的是裙子,裡面就只穿了一條透明的超薄蕾絲內褲,那個血氣方剛炙熱的硬物直抵在她某個羞恥的隱私部位,之間只隔了薄薄的幾層布料,還都被某些不能說的粘膩液體打溼了!
溼了!簡直不能忍!天仙剛挪動了一下屁股,被白墨一把按住。
白墨喘了幾口粗氣,艱難地在其耳邊開口道:“別,動,我怕我忍不住把你——”
他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天仙明白其未盡之意,頓時不敢再亂動。因為她剛才只是動了一下被按回來,那個巨大的兇器比之前越發□□,還戳了她幾下,燙得她哆嗦。
天仙都要哭了,她只記得白墨摸了三生石上銀色的紋路,實則是以崑崙古字寫出來的他們的名字,然後眼前是一道刺目的白光,最後她什麼都不知道了,一醒來就是這種詭異曖昧,還隨時都能野、戰打一炮的姿勢!
她只能在心目中安慰自己,沒關係,白墨能忍,真的能忍!
然並卵,耳邊聽著白墨的喘息,以及身下越發炙熱的身軀,還有那作勢欲發的孽根,完全沒有安全感好嗎?
天仙瞪著眼睛盯著白墨靠著的漆黑山壁,緊張而不安,滿頭大汗,額上傷口被鹹溼的汗水浸入而越發刺痛,就害怕白墨來一句,我們來一發吧!
等等,她思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汙了!她的思想為什麼會被汙成這樣!
“仙兒,我想要——”白墨喘息著道,話出口了一半又咬牙將剩下的話嚥下,吞下喉中的腥甜,額頭上青筋暴起,壓抑著自己瘋狂的本能與噴薄而出的情感。
他不能這樣對待她,這樣是對她的不尊重。他應該在眾人矚目之下給她一個盛大的締結道侶大典,結定魂契後方可靈肉雙修。
天仙沒有問白墨接下來的話怎麼不說了,尷尬而詭異的氣氛在這個黑暗的空間中越發濃郁。
對於天仙來說都是煎熬,對白墨來說既愉悅又痛苦,數次嚥下翻湧到喉頭的氣血。
直到不遠處的爭鬥以雙方的同歸於盡停歇,白墨方出聲道:“仙兒,你動一動。”
天仙試探著挪了幾下屁股,有些摸不準白墨話中的意思。
白墨本有些疲態的眼眸忽然極具侵略性,雙手緊緊抓著少女的肩膀,逼視著那雙黑白分明有些茫然的眼睛,“不要在我身上惹火,小心我在這裡辦了你,你要知道我除了是你的師父,還是一個男人!”
白墨褪去了往常溫柔的面目,因血氣上湧滿臉通紅甚至有些猙獰,不再如往日般溫雅出塵似謫仙,此時的他像墮落地獄的魔。
天仙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