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流涕,有人似痴似狂,眾生百態皆露,瘋癲著離去。
極為詭異的狀況,天仙不禁問道:“你吹的什麼曲子?”
“纏綿色骨。”清淵回了四個字。
“你看你把這些人吹成了神經病,他們進了精神病院怎麼辦?”天仙數落道。
清淵好似有些不能理解,“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的曲子,纏綿悱惻,以色入骨。”
“那是你賣藝,不是我賣藝,他們聽了曲子,一毛錢都沒給。”天仙笑了,沒好氣地道,誰喜歡聽這麼詭異的曲子。
“我吹簫時才能夠把持住不去捅你。”清淵如冰泉的正經聲音卻說著如此喪心病狂的話。
“呵呵。”天仙,“你還是繼續吹吧!”
作者有話要說: 節操掉的不要不要的,捅什麼的不是字面意思,你們應該懂的O(∩_∩)O~
☆、第22章性、騷擾
第22章性、騷擾
“清淵。”天仙黑白分明的眸中染上了些路燈的昏黃顏色,認真地望著吹簫的男人。
白玉簫離開唇邊,清淵微微側頭,微風撩起他墨黑的長髮,冷峻的容顏微微一側。
“如果有人威脅要殺你,而你又不能對別人說,你該怎麼辦?”天仙有些糾結地開口問道,現在的清淵身上多了些柔和與靠譜的感覺,不禁想要開口。
“誰要殺你!”清淵冰冷沉靜的容顏瞬時染上怒意與殺意,“我去殺了他!”
“……”天仙,剛剛還說他靠譜,現在立馬就犯神經病,“殺人是犯法的。”
清淵嘴角一勾,冰冷地一笑,“我就是王法,劍下無活物。”
天仙垂下眸子,聲音很淡,“我只是說如果罷了。”
“沒有人敢威脅我!”清淵狂傲地道,“威脅我者死!”
天仙嘆了口氣,她早該知道是這個結果的。
清淵看著坐在小板凳上的紅裙少女,在夜色中如一朵綻放的芬芳玫瑰,散發著誘人而甜美的氣息,她今天的味道與之前不太一樣。
脖子上傳來冰涼而溼漉漉的感覺,天仙猛地從思緒中驚醒,有東西在她脖子上掃過。
微低頭一看,一顆黑色的腦袋在她肩上,脖子上傳來吮吸的觸感,天仙頓時黑了臉。
雙手將她肩頭上的那個男人推開,黑白分明的眼中染上了怒意,嘴唇緊抿。
“你做什麼?”天仙怒問道。
清淵舔了舔嘴唇,彷彿在回味嘴中的味道,黑如點漆的墨眸若有所思。
“嚐嚐你的味道。”清淵將體內的躁動平息下去。
天仙頓時臉黑的不能再黑,一巴掌甩了過去,將流氓二字吞了下去,“你這是性|騷|擾,犯法的。”
清淵抬起眸來直視天仙,眸若繁星般璀璨,“是你勾引我的,你今天身上有味道,我已經很努力的把持了。”
天仙要被氣笑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反倒無辜地說她勾引他。
“你是我的劍鞘,嚐了你的味道,我現在很確定,再沒有誰能讓我這樣。”清淵堅定地道,清冷的聲音仿若玉石相擊。
天仙撫了撫額,她不應該跟一個神經病計較才對。
清淵從袖中摸出一柄漆黑的劍,劍身黯然無光,劍柄刻著古老而繁複的花紋。
天仙看著他變戲法一般從袖中摸出劍遞到她面前。
“你拿著,它會保護你,沒人敢威脅殺你,我該走了。”清淵清冷的語氣中染上了些不捨的味道。
天仙猶豫了一瞬,還是將信將疑地接過了清淵的劍。
“你不管到哪裡都要帶著它。”清淵強調道。
天仙在對方的目光下順從地點了點頭。
清淵極為少見地露出一個笑容,宛若冰雪初融,春花綻放一般。
天橋上只留下天仙抱著一把劍,剛才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此時她才有心思去看這把被方才那隻狗說的如此神奇的劍,劍身上以古樸的字型刻畫著一個崑崙古字:淵。
這種字型不同於平常書寫的字型也不同於繁體字,據說是傳自上古,敬畏天地,源於自然,是上天的旨意。
她們的村子在大山深處,村中祖祖輩輩皆供奉神明,信奉西王母,村民們都會崑崙古字,以此祭神。
崑崙古字是媽媽教她的,天仙坐在小攤上有些出神。
十一半點時,天仙才收拾地攤,她不太想回宿舍,任誰天天被室友威脅殺掉,都不會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