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兆，他心中暗暗皺眉，同時隱蔽的對著身後哥哥做了個手勢。

小心。

“找你們商量點事情。”

老人似乎沒有發現兩人的動作。

“什麼事情？”

“只是一件小事情，嗯，借你們小命一用而已。”

說完，克里夫便伸出雙手，向帕斯和帕克兩兄弟的腦袋抓去。

“動手。”

帕克本能一退，同時急促的喊道。

接著，他就覺得身體不能動了。

“你……”

帕克有些驚恐的向克里夫看去，便看到老人原本棕sè的眼瞳中漆黑一片，三個藍sè的圓點圍繞著瞳孔，緩緩轉動。

“呵呵，怎麼了？”

看著不動的兩兄弟，克里夫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意外嗎？”

克里夫一面繞著兩人踱步，一面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的表情。

呆滯，意外，哀求，恐懼，絕望以及那一縷深藏於眼底，卻怎麼也掩藏不住的兇狠。

如同一隻剛剛被捉到的猛獸。

看到這個，克里夫的笑容更加燦爛。

“為什麼？”

帕斯喃喃著，似乎是問克里夫，又似乎是問自己。

“嘖嘖，這就是‘水塔雙狼’嗎？一對不錯的獵物，唔，感覺如何，以前的獵物都不會說話，我一直沒問出它們的感受，不知道這次你們能不能滿足我這個可憐老人的好奇心呢？”

“……”

回答他的不出意料的沉默。

“哎，我就知道這樣。”

老人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我知道你們疑惑，嘿嘿，一向‘高傲’‘白痴’的我，怎麼會對你們動手？”

說到這裡，克里夫一頓。

看著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的兄弟倆，老人不由露出一臉失望。

“雖然你們一點也不配合，我還是要說，對自己的獵物講講心得，是我這個老人最後的樂趣了，呵呵。”

同時，克里夫掏出一封信，對著不動的兩人晃了晃。

“怎麼樣？眼熟吧，我就知道。嘿嘿，你們一定奇怪這封信怎麼會在我的手上吧？唔，說到這裡，我不得不說下我和老蘭斯，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啊。對，就像你們兩個一樣，雖然我和老蘭斯沒血緣關係，但我們……”

說著，老人露出一臉回憶。

過了許久。

“哎，人老了，就喜歡回憶以前的事情，嘿嘿，讓你們見笑了。”

結束回憶的克里夫帶著滿臉歉意，對兩兄弟解釋道。

帕斯和帕克的心卻更冷。

“哦，你們又奇怪了，我為什麼會是這幅表情，其實我本來就是個溫和的人，至於高傲，只是裝出來的，要知道，偽裝可是一個混混的必修課。呃，好吧，好吧，讓我們迴歸正題。”

老人絮絮叨叨的說著。

“你們以為你們真的是受到老蘭斯的賞識才被提拔的嗎？嘿嘿，兩個笨蛋，當初，提拔你們，只是為了養兩隻替罪羊，哎，其實蘭斯挺欣賞你們的，要不是薩里安那個笨蛋得罪了不可得罪的人，也不會讓你們兩個頂替。”

克里夫突然露出一個惋惜的表情，他走到兩人身邊，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接著說道。

“你們兩個表現不錯，讓蘭斯有些惜材，正準備再找一個替罪羊呢，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哎……”

聽到這裡，帕斯和帕克同時露出苦笑。

原來……如此。

“你們還是不明白。”

看著露出明瞭表情的兩兄弟，克里夫再次搖頭。

“我對你們動手，不是因為那封信，那隻能證明你們的狡猾，絕不會成為殺你們的理由。也不是你們揹著老蘭斯截下的那些東西，要知道每個人都有貪心的，截下一些東西很正常，而且你們一直做的很有分寸，說實話，老蘭斯，包括我對你們兩個都很滿意。至於真的原因，說道這，我也挺好奇的，你們為什麼要揹著蘭斯跑路？”

問完，克里夫好奇的對上帕克的雙眼。

帕克再次苦笑。

“我，我們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他頹廢的答道。

撒謊？

克里夫剛剛的言語打碎了他所有的得意與自信。

現在的他，心中只剩下化不開的苦澀。

不說，他們絕對會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