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力去下請柬,實則就是逼迫那些人臣服,其餘的人如何,暫不做概論,但兩個兒子一個被人打臉,一個被人羞辱,這些事情絕無神都是知道的。
所以,在他們回來之後,絕無神便立刻開始著手調查關於蕭晨和逍遙派的一切,而其他的那些小勢力,則被他殺的殺,抓的抓,反正已經來了,僅僅因為一個從未露面的人就讓他收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在他調查蕭晨的時候,顏盈無意間看到,起初有些疑惑,隨即便恍然大悟,隨即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蕭晨的一切說了出來,既然她已經成了絕無神的女人,那麼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因為絕無神如果失敗,那麼她只有死路一條,因為她實在是找不到接下來還有什麼人能夠庇護她。
聽到顏盈的解釋,絕無神先是凝重了一番。隨即便不做評論。因為顏盈知道的。還是十幾年前的蕭晨,現在的蕭晨,仍舊是一團迷霧。
只是,讓顏盈沒有想到的是,絕天當天晚上就跑進了她的房間跟她哭訴自己白天的遭遇,當絕天說出聶風兩個字的時候,顏盈的身體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她猜測過千萬種可能。但無論如何也沒有猜出來,聶風竟然投入了蕭晨的門下,更讓她沒想到的是,打了自己兒子的,竟然是另一個兒子,這讓她一時間無所適從。
沒錯,她確實喜歡權勢,但她仍舊是個女人,是一個有著孩子的女人,現在不可避免的。因為絕無神的野心,她的兩個兒子必然會面臨自相殘殺的局面。這讓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糾結,當然,更多的是心痛。
可她同樣知道,想要讓這兩個兒子把手言和,根本不可能,先不說聶風如何,單單是絕天就不現實,自幼在絕無神的薰陶下,絕天的野心可以說比絕無神還要可怕,而聶風是無論如何都會阻止絕天的野心,唯一的辦法就是她帶著絕天重回東瀛自此不踏入中原一步,但這現實麼?
顏盈有些頹然的坐在床上,看著面前仍舊在絮絮叨叨的苦訴著的絕天,心思煩躁的幾乎想要自殺,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一個心情,此時此刻,她忽然發現,自己一直寵愛的兒子,在這一刻竟然是這麼陌生。
昏昏沉沉的她最後暈了過去,是的,就是暈過去的,因為她實在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即將出現的一切,與其如此,還不如暈過去,眼不見心不煩,至於以後,算了吧,一個女人做到她這個地步,她才知道是多麼可悲。
但暈過去並不代表她真的能躲過去這些,第二天她便被絕無神利用真氣給救了回來,此時此刻,她依舊得陪著絕無神,站在這座曾經象徵著中原武林霸主的高臺上,俯視著下面無數的人群,看著他們憤怒,看著他們絕望,最後,看著他們死亡。
只是,讓她怎麼都想不到的是,在她出現在高臺上的時候,下面的一個角落裡,陪著獨孤一方來到這裡的聶風猛地捏碎了手裡的酒杯,本來要喝掉的酒也順著他的手流了一地,但對此他恍若未聞,只是呆呆的看著站在高臺上的女人,不知所措。
獨孤一方有些錯愕的看著聶風,可以說,自從他認識聶風以來,這樣的聶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的聶風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翩翩若然,謙謙君子,但現在……
隨即他順著聶風的目光看向了高臺,絕無神?不可能,那麼只有站在絕無神身邊的那個嫵媚妖嬈的女人了。
不過這個女人究竟和聶風是什麼關係,片刻之後,他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對面,在那裡,坐著拜劍山莊的人,當然,還有秦霜這個原雄霸的弟子,現在聶風的師弟。
秦霜自然也發現了聶風的異常,順著聶風的目光看了一眼便恍然大悟,對於這一幕,在來的時候蕭晨已經特地跟他交代過,還告訴過他,一旦發現聶風的異常行為,立刻將他帶回樂山峽谷靜修,在無神絕宮的事情沒有結束之前,不許他出谷一步。
想到這裡,秦霜拍了拍聶風的肩膀,道:“風師兄,你沒事吧?”
聶風微微一怔,隨即回神,看著一眾人錯愕或者擔憂的目光,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只是……”
頓了頓,聶風的語氣變得有些顫抖:“只是,十五年了,我一直以為她死了,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怎麼可以出現在這裡?”
獨孤一方神色一震,略顯不悅,但隨即想到聶風的為人,所以壓下心中的不快,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秦霜,而傲天也是一樣。
秦霜苦笑著搖搖頭,開口解釋:“那個人是風師兄的生母,十五年前背棄風師兄和他父親聶人王跟了雄霸,不過卻被雄霸拋棄,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