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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穆錦程嘟起嘴,語氣中帶了幾分委屈。

劉謹正要再寬慰她幾句,就聽到身邊的小夥伴們大驚小呼起來:“哎呀呀,奕祺怎麼回來了!”

穆錦程聽大傢伙這一說,好奇地一抬頭,就看到一名俊秀少年御馬而來,塵土飛揚,整個人如在雲端。

才一晃神,越奕祺止住馬蹄,滾鞍下馬,衝到穆錦程跟前,伸出右手一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左手順勢勾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結結實實地抱到了懷裡。

兩人的身軀嚴絲合縫地貼在一塊兒,越奕祺忍不住,舒心地長嘆一聲。

馨香撲鼻,軟玉在懷……

這一切就和夢裡頭,是一樣的。

穆錦程還在雲裡霧裡,劉謹還未來得及出聲呵斥,越奕祺又用力抱了一下懷中佳人,方將手鬆開。

扶著穆錦程的肩,越奕祺鄭重其事道:“我走了!你珍重!”

穆錦程呆呆傻傻地點了點頭,當了一把復讀機:“你珍重。”

越奕祺咧嘴笑了,灑脫轉身上馬,揚長而去。

謝嘉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費解地開口道:“今兒奕祺是抽了什麼風了……”

正要尋最聰明的劉謹問個原因呢,一轉身,就看到劉謹殺氣騰騰地扯了穆錦程的手,像拎小雞似地將她拖上了馬車。

謝嘉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目瞪口呆地望著劉謹的馬車滾走,對身旁同樣一臉迷茫的海松說到:“阿謹這又抽的什麼風?”

海松茫然地搖搖頭,回了一句:“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

馬車裡頭的氣氛很奇怪。

穆錦程一連說了三個笑話,都得不到劉謹的回應,乾脆也噤了聲,盯著車窗放空。

度秒如年的穆錦程覺得自己像是經歷了好幾番滄海桑田都快要白髮枯骨了,馬車才在她的殷殷期盼中停了下來。

也不待劉謹出聲,穆錦程就自覺地推開車馬,扶著小廝的手下了車。

穆錦程站定了,劉謹也跟著下了車。

雖然劉謹臉色比初上車那會好了許多,但是演繹一下包公還是綽綽有餘的。

穆錦程對著他一揖,謝過他送回,轉身便要走。

“等等。”

一路上一直沉默著的劉謹終於開了口。

“啥?”

穆錦程一轉身,自己就撞到了一個寬廣的臂彎之中。

劉謹常用的薰香撲鼻而來,穆錦程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然劉謹恍如未聞,手臂收攏,將穆錦程死死地梏在胸口。

穆錦程被劉謹勒得喘不過氣,手指使勁地掐劉謹的胳膊:“阿謹你快鬆手!我快要窒息了!”

可是劉謹繼續裝聾作啞,狠狠地抱了好一會兒才鬆手。

穆錦程撫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劉謹:“阿謹你這是怎麼了!”

劉謹這回才恢復了往常模樣,過來給穆錦程撫背順氣,道:“這不是奕祺走了,我心裡頭不暢快麼。”

聽劉謹這樣說,穆錦程不疑有他,自顧不暇便罷,還反過來安慰他:“沒事沒事,他又不是去了貴州不回來。再說了,你身邊不還有我和嘉靖麼?”

劉謹眉眼一彎,笑容如春風,徐徐而來:“是。我還有你呢。”

說完,他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理了理那玉佩絡子,遞給穆錦程:“既然奕祺把你的玉佩順走了,那麼你以後戴我這枚罷。”

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穆錦程趕緊低頭去翻自己的衣服——果不其然,她平日佩在身上的那枚嬰戲紋鏤雕白玉佩不見了蹤影。

她記得清清楚楚的,出門之前,春鴿還將玉佩給她系在了腰上,這會子不見了,不是越奕祺拿的,還能有誰?!

穆錦程登時氣了個半死。

“你現在氣也沒用了,奕祺都不知道走到哪兒去了。”劉謹笑著,拿起穆錦程的手,將自己的玉佩放在她手掌心上,說,“為了一枚玉佩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才是不好……我將我平時佩戴的這枚贈與你,權當替他賠罪了。”

穆錦程低頭往那玉佩上一看,上好的羊脂玉,雞心形狀,上面雕著一對螭龍,精緻莊重,比她那枚白玉佩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穆錦程不是個矯情的人,將手掌一收,把那螭龍玉佩緊緊地握在手中,展顏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穆錦程收下了這件玉佩,劉謹笑容更和煦,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