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這三方之中最厲害的一方麼?”
“這……也許只是他吹牛呢?”小楓問道。
迦樓羅主人卻搖頭說道:“不,你不瞭解白衣帝尊,白衣帝尊並不是一個喜歡吹牛的人,相反,他反倒是一個特別穩重的人,如果不是他背後得到了強大的支援,那麼他是不敢這麼說話的……”
然而迦樓羅主人說道這裡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鬼母。那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尼姑。
“咱們好像都把鬼母忘了。”我低聲說道:“我總覺得白衣帝尊和七百年前來四九城一樣,他只不過是個先鋒官罷了,真正的重頭戲還在後面,是那個令人心驚膽戰的鬼母,絕色尼姑。”
小楓沒有見識過鬼母,但是也有所耳聞,不過她畢竟無法想象那個能力甚至還要凌駕於萬龍之王之上的厲鬼到底是怎樣一個驚世駭俗的樣子。
我無法用語言來描繪鬼母的能力和造詣,我只知道她如果願意,那天晚上她甚至可以憑藉著一己之力屠了四九城……
而這樣一個相當恐怖的角色又偏偏長著一副天仙下凡的臉孔,說實話,我見過的所有女人裡面,除了如君,絕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夠與她相提並論,如果不帶感情色彩客觀評價的話。甚至如君都沒有她這麼令人窒息的容顏。
然而這麼一個恐怖的角色,居然在上一次鬼婆娑樹被我毀掉之後,徹底消失在了時空之中。
不像是姚廣孝,藉助著天眼蓮花和鬼婆娑的力量將自己封鎖在了這長達七百年的輪迴之中,鬼母並沒有這個機會,所以她的消失更加可怕,幾乎是瞬間蒸發了……
我說完了這個推斷,大家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建文帝的臉色最為難看,因為那時候他是實打實的見識過鬼母的恐怖威力的。
如果不是因為我和如君的話,現在的建文帝可能都已經不復存在了,而是被鬼母瘋狂吞噬掉了。
“所以咱們其實可以推斷出來,這一次白衣帝尊背後的那個人還是鬼母?”迦樓羅主人有點不合適地問了一句,這句話問出來之後,我們幾個更加緊張了。
建文帝本身就受了內傷,現在在這樣的恐怖迷霧之中更是壓力倍增,他一聲咳嗽,身子不住的顫抖,我連忙過去幫建文帝順了順氣,建文帝這才低聲說道:“鬼母啊鬼母……這傢伙居然還是沒有放過四九城,可是她到底來四九城為了什麼呢?”
“上一次她過來的時候,好像為的是鬼婆娑……”我低聲說道:“她似乎對鬼婆娑有著一種痴迷,但是我卻不知道她到底要鬼婆娑有什麼用。”
我和建文帝都是見識淺薄之人,畢竟對於這個陰間我們還談不上了解,要說了解,還得是老前輩迦樓羅,我連忙轉過去問道:“迦樓羅,你覺得鬼母有什麼可能會對這鬼婆娑感興趣呢?”
迦樓羅主人苦笑說道:“我也想不通,這鬼婆娑不過是為四九城陰間源源不斷提供能量的神蹟,說白了其實一點特別的都沒有,這和滬市的彼岸花、金陵城的忘川河幾乎沒有任何區別……這鬼母又不是四九城的本土厲鬼,非要選擇四九城的鬼婆娑幹什麼呢?”
這話裡頭資訊量倒是挺大,我終於明白原來在滬市看到的那些四面八法的小花就是傳說之中的“彼岸花”,而難怪我感覺到滬市陰間的能量都是從四面八方提供過來的,原來就是因為這個……
不過迦樓羅主人的分析倒也算是到位,鬼母對鬼婆娑的熱衷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單單憑藉著一棵鬼婆娑,實在不足以讓鬼母長途跋涉來到四九城,而且還豁出去性命不要,也要和我們這些四九城的守衛者們大殺一場……
難道我們都忽略了重要的一點?難道鬼母來到四九城其實還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我們想不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
分析到這裡,我們重新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迦樓羅主人也亂了,根本就猜不到那個強大的鬼母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苦心孤詣的攻擊四九城。
至於聯合,那更是一件很扯淡的事情,和白衣帝尊聯合?不太可能,我們雙方關係極差,而且白衣帝尊很有可能是實力最強的“魏國”。餘帥引圾。
反之,和萬龍之王聯合呢?那樣更是與虎謀皮,迦樓羅主人很有可能直接和我們撕破臉……
思前想後,一切再度陷入了僵局。
這短暫的會議結束之後,我無奈地走到院子裡抽菸。
春暖花開的季節,四九城郊區小院兒裡的天空分外的湛藍,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