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這才發現她的床鋪是整齊的,行李什麼都沒動,可是人卻不在了。這種種跡象他們猜不出她到底是出門了,還是離去了。直到又過了一日,白落雪一直都未出現,他們這才確信她是真的走了,沒有留下隻字片語。可是這樣他們在她心裡到底算什麼,就如此離去,讓他們永遠思念她。
“清歌,我總覺得你對落雪是不同的,可終是抵不上秋寒,只怕落雪是愛慘了他,她才選擇欺騙我們她已忘記。”
“是啊,為何我們會愛上她,就算知道她不會愛我們,卻依舊存著念想,希望她會轉頭看看身後。”遠清歌幽遠的說道,聲音中的蒼涼讓人無法忽視。
“這就是命吧,我要去找她,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想守在她身邊,哪怕她沒有愛過我。”武書臣亦苦笑的說道,自從遇上她的那刻起,他就註定淪陷。
“我跟你一起去。”遠清歌堅定地說道,對上了武書臣的眼,達成了共識。他們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陪在她身邊。
當白落雪再次醒來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身處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在這個荒涼的地方的,可是她的心卻無比輕鬆。那潔淨的雪彷彿洗淨了她心靈的汙濁,讓她感到無比快樂。看著不再沉重的白落雪,木子欣慰的笑笑,如此甚好,只是不知道那個使命到底何時才結束,它實在不忍看著她再受傷下去。
“木子,你看這個雪人像不像你?”白落雪嬉笑地看著坐在雪地裡的木子,把自己的傑作展示給它看。
“主人,我很明確的說我是一隻狐狸,而不是狗。”木子無奈的回道,可是這樣快樂的她才是它樂意看到的。
“管你是什麼反正這個雪人就是你。”白落雪耍賴道,雖然她是做得有點不像,可還是有點神似好吧,鼻子,眼睛啥的明明是一模一樣,只有臉變形了而已。
“隨你……”木子不屑地撇撇嘴,趴在雪地上裝死屍。它那副藐視的表情刺激到了白落雪,只見白落雪隨手捏出一個雪球狠狠地向木子砸去,聽到木子的吃痛聲後,這才得意的哈哈大笑。那些悲傷的回憶是真的忘記了,只因那清脆的笑聲是假裝不出來的,尤其是發自內心的聲音。
逝去,忘記,重生,輪迴,她的將來還要面對著什麼,而那些痛苦的回憶是否有一天重回大腦,沒有人知道,只是此刻她是真的用心在微笑,只希望這不是短暫的錯覺。
琴姬
“木子,這雪國還挺熱鬧的。”進城後白落雪看著街上成群成群的行人感嘆道,水國一般天氣冷了就沒什麼人在街上溜達,這雪國倒是反其道而行。
“記住我現在是隻狐狸,不能和你進行對話。”木子爬到白落雪耳朵耳語道,生怕被人發現它能說話。
“知道啦,先找個客棧落落腳。”白落雪開心的去找客棧,最後選定了一家旁邊帶湖的客棧,清晨起來看看湖景倒也不錯。
當白落雪洗漱一番後,正打算叫小二準備飯菜端入屋,卻聽到了一陣優雅的琴聲,最吸引她的不是彈琴之人的琴技,亦不是她的美貎,而是那琴聲之中的淒涼,悲到骨子裡的痛。正當白落雪沉迷於那琴音之中的時候,啪的一聲,琴音嘎然而止,一陣吵鬧聲傳入白落雪的耳。
“跟我們走……”一位大漢粗聲道,面相極其兇惡。
“不要……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女子柔弱的說道,眼淚奪眶而出,極其楚楚可憐。
“你爹把你賣給我們香怡院了,問為什麼自己找他去。”
“什麼……”女子聽到香怡院三字後,手中的琴頹然落下,表情變得異常絕望。白落雪不用猜也知道那香怡院是什麼地方,只是這世間真有賣女兒的父親。
“我爹拿了多少錢,我替他還給你們,求求你們,就放過我吧。”女子乞求道,她不要進入那個火坑,天天臣服於那些客人身下。
“哼……我們只要人,跟我們走。”大漢色咪咪地看了女子一眼,一把拽起她向外走去,實在隱忍不住的白落雪飛身到大漢面前,攔了他們的去路。
“想要帶走她先問過我。”白落雪沉聲道,身上隱隱地散發著陣陣寒氣。
“喲,小娘子難道是想跟我們走。”大漢調笑道,手伸向白落雪,試圖摸她的臉。白落雪邪邪地抬起頭,咔嚓一聲把大漢的手給廢了,速度快如閃電。
“啊……”一聲慘叫成大漢口中溢位,驚天地泣鬼神,其他人不敢再輕舉妄動,警惕看著白落雪。
“你們要是敢反抗我,下場就跟他一樣。”白落雪冰冷的說道,拉著女子走上了二樓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