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髮劑?我愣了愣,有點了解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的頭髮變色了嗎?什麼顏色?”該不是黑色吧?我有點不安了。
審判看著我,勉強擠出話來:“白色,剛才你的頭髮從髮尾開始褪色,現在整個都變白了”
原來如此,難怪他們會愣住了。不過,我還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雖然失去金色的頭髮,不過因為我早就做好也許要失去聽力或者聲音的心理準備,所以現在失去髮色似乎真的太微不足道了。
更何況,我早就看不見自己頭髮的顏色了,金色或者白色對我來說,意義並不大。至於暴風說的染髮劑,我也根本就不需要,我甚至可以直接聚集大量金屬性,讓自己的頭髮“看”起來像是金色的。
“太陽”
我聚集起了大量金屬性,直接覆蓋在頭髮上,然後才回答:“先別管頭髮,是誰對你動手?”
審判沈默了一下,說:“一個小女孩。”
“粉紅?”我握緊了拳頭,如果又是她,就算認識再久情誼再深,我這次也絕不放過她!
審判卻搖了搖頭,說:“我見過粉紅,不是她。”
“是紅詩?”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她。”
“肯定是她!”我幾乎可以說有九成九的把握,能夠殺死審判的小女孩除了她,還會有誰!甚至連小白都出現在這裡了。
“你剛復活,應該要多多休息。多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就去休息吧!”
審判點了點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接近逼問地說:“你半夜出門做什麼?你下午才剛被打傷,晚上就又跑出門,有什麼事情這麼重要?讓你連命也不想要了?”
話一出口,審判馬上就變了臉色,當問題問完,他反而沈默了,當他有想開口的跡象時
“別騙我。”我搶先了一步說。
審判看著我許久,才開口說:“追捕罪犯。”
我瞪著他,他沒有閃避我的眼神,但是我知道,我就是知道,這該死的傢伙在騙我!
我瞪著他,說:“也許你剛復活,所以太累了,記憶有點混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更改答案?”
審判看著我,然後堅決地搖了搖頭。
“很好,那你被關禁閉了!”我一字一字說完,大吼,“羅蘭!”
羅蘭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問:“什麼事?”
“把審判騎士長拖去禁閉室,不准他踏出禁閉室一步!”
羅蘭瞪大了眼看著我,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其實不只是他,其他人也通通都一副茫然的樣子。我沒空理會他,而是改對另一個人說話:“教皇!”
“啥?”教皇嚇了一大跳,“不是要關我禁閉吧?”
“關你做什麼?我先去睡一會,你先準備一下,等我醒來,教我無形的攻擊法!”我惡狠狠的說,“這次,我一定讓紅詩那傢伙死個透徹,管她是不是不死的巫妖!”
教皇有點擔心地說:“太陽,你冷靜點。”說完,他還用眼尾瞄了審判一眼,說,“審判騎士長也累了,你們都先去休息,禁閉什麼的就再從長計議”
“閉嘴!”我轉過頭去,怒吼,“羅蘭,你在幹什麼,還不把他拖去禁閉室。”
羅蘭完全不知所措,他無助地看了看其他人,似乎想從別人身上得到該怎麼做的解答,但是每個人都呆住了,根本沒有人可以給他一點暗示。
見狀,我聚集起水屬性,將它們纏上審判,就像是一條鎖鏈一般,然後一使力,將水反覆結凍,從水變成了堅固的鎖鏈,就像之前困住安公主那樣。
但這一使力完,我的腦袋好像突然空白了一下,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倒在地上了,只是上半身還靠著綠葉,沒有跟地面進行全面接觸而已。
“太陽?”大家都圍上來,還七嘴八舌地說話,“你沒事吧?”
旁邊傳來教皇涼涼的聲音:“剛施展完起死回生,就用這麼強大的疊合魔法,還沒去見光明神都算在沒事的範圍內啦!”
“抓審判去關禁閉!”我咬著牙說,“難道你們想看他再次半夜溜出去把自己搞死?”
我這話一出,羅蘭還是沒有動作,反而是刃金和烈火互看了一眼,然後衝到審判旁邊,被冰鏈鎖住的審判就像尊冰雕一樣,只能被刃金和烈火一左一右扛起來。
到現在,他才真的難以置信地問:“等等,你真打算關我?”
我冷冷地說:“不想被關?那你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