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兩個人一個人雙臂環胸閉目養神,另一個人左手執著一個小巧玲瓏巴掌大小的金算盤,另一隻手正在上面噼裡啪啦的飛舞。
這一幕詭異而奇怪的相處畫面把樓清儒弄的一陣糊塗,大腦中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兩個人在幹什麼?
“我猜你就得過來。”閉目養神那位爺,眼皮都不睜開。
樓清儒失笑,往裡走了兩步挨著御哥旁邊坐下,見他一副大爺我養神的樣子,受不了的拍了他一下,“幹什麼?”
花乾的修長而乾淨的手指撥動金色的算珠,像是在彈奏一件精美的樂器一樣賞心悅目。
御哥斜挑眉睜開一隻眼,瞄了樓清儒一眼,復又閉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談買賣。”
驚世駭俗的買賣
“談買賣?談什麼買賣。”樓清儒甚感興趣,這兩個人,一個綁架的,一個被綁架的;不但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反倒和平起來。
不過……樓清儒無奈失笑,這也確實挺像御哥的作風,也是,花乾這人怎麼說也是寶妹的二爹,御哥心知肚明,也明知不會為難他,只不過,現在兩個人在談什麼買賣,這才是他好奇所在。
“來,講講。”
花乾噼裡啪啦的撥下最後一顆金色可愛的算珠,抬起頭對御哥笑道:“御公子,依在下對御府淺薄的瞭解,拿出這上萬兩的白銀不是什麼難事。”
御哥睜開雙眼,不恥道:“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上萬兩的白銀,真當他們御家是開銀礦的?
“難道御公子認為集結一支不次於國家的私人軍隊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還要搞的隱蔽一些,難道用來偽裝的不用銀子耍啊!
樓清儒聞聽此言,嘴巴驚訝的大張,有點發傻。
御哥伸出手託著他的下巴頂了上去,“進蚊子。”
樓清儒一掌將御哥的爪子拍開,“小子,你瘋了?!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拉軍隊,你是不是嫌命活的太長了?”
“錯!我是怕命活的不長。”
“此話怎麼說。”
御哥將一隻腿盤到另一腿的膝蓋處,板正兒的坐好,伸出一隻手。
扣下大拇指,“第一、老子成天被人抓來抓去的,受夠了這鳥氣!”
扣下食指,“第二、就算王爺派人保護,還是著了他的道。”御哥說的他沒別人,正是一旁的花乾。
“所以說求人不如求己,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老子自己拉隊伍保護自己,成不成?”
“可以請武功高強的護院,那也沒必要拉軍隊,你這樣明擺著造反,你想你們御家被滿門抄斬是不是?”樓清儒點出問題的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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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範於未然
御哥冷哼了一聲,“葉大哥的護法秉族厲害不厲害?”
樓清儒點頭,“武功一流。”
“被王爺府的人給逮了吧。”
“柳喜的護衛子午武功高不高深?”
“來無影去無蹤,高手之流。”樓清儒再次點頭。
“結果呢,又被王爺府的人給逮了吧。”
“……”
“當然了,像你我這種小蝦米之流的,被逮入獄是正常的;”
“……”
“我想說的是,王爺府的人都這麼厲害,皇宮大內,皇帝身邊豈不是有更厲害的人?”御哥反問。
“話說的是沒錯。”
“對吧,依我御哥這靈敏的嗅覺都能聞到這汴京之中隱隱有一股肅殺的味道,你這個沒事發神經變身的人一點都沒感覺?”御哥小扇子一打,悠哉的扇著風。
樓清儒失笑,“怎麼著,這麼說來,你是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嘍?趕著沒出大事之前先給自己找身擋風的貂皮?”
御哥嗯了一聲,“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我就是覺得老五跟皇上之間亂七八糟的,沒個好,不然也不會急著把我們幾個送出城外,誰知道那小子想幹嘛。對了,柳喜醒沒醒?他好像知道來龍去脈,把他弄醒了問問他。”
樓清儒支著下巴望著御哥,“御哥,你啥時候腦子變靈光了?”
“去你的!”御哥一腳踹了過去,“爺,我一直就這麼精明著呢。”
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