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我們都氣餒了還怎麼戰鬥下去。我不應該害怕,要勇往直前的行動更好。”
“那我去廚房給娘煎藥,她一點血色都沒有,做女兒的我真的覺得很心疼。”楊雨薇把話題給轉移到了孃的身上,缺失了那麼多年的親人,她恨不得什麼都要用最好的補償孃親所受的痛苦讓她能夠快點好起來,也讓她能夠開心一些,早點原諒她爹。娘之所以後來遭受了那麼多的磨難,她爹的確要負很重要的責任。然而這些年爹心裡一直被痛苦折磨著,在知道娘後來遭遇的那些事情之後,更是自責得都想要狠狠地扇自己幾個響亮的耳光。爹一直深愛著娘,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娶別的女人,希望娘看在爹這麼痴情的份上,能夠原諒了爹這次。
楊雨薇想到北堂慧冷淡的眼神,想到她寧願回燕國去度過餘生也不願意和爹再續前緣,就在心裡默默地為爹點了一根蠟。爹啊,這一次你真的惹得娘很生氣了,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的真心才能把娘給哄回來。
“我陪你。”南宮曜不放心她,總是害怕那個行蹤不定的大祭司會忽然冒出來把妻子給搶走了,恨不得把楊雨薇捆在他的身邊,到哪裡都帶著,捨不得讓她離開半分。尤其是在目睹岳父岳母那麼深愛卻被迫分離了將近二十年的份上,更是心驚膽戰。
“好。”楊雨薇笑得眉眼彎彎,很喜歡和南宮曜形影不離,於是兩人一起去廚房煎藥,一起拿著藥給北堂慧喝下去才放心。
而另一邊,二皇子府裡,陳煜之總覺得祭司府被攻擊,處處透著不尋常的勁頭,他思來想去都不對,索性直接進宮去找了他的母妃,把這件事情透露的詭異之處告訴了他的母妃淑妃。
“母妃,一直向著我們的姑姑死在了祭司府裡了,父皇那裡究竟是什麼意見,還有陳檀之為什麼守住祭司府的外圍十幾丈的距離,那些人的嘴巴嚴得跟蚌殼一樣,什麼有用的訊息都得不到。”陳煜之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那種震耳欲聾,那種地動山搖的感覺,就像是地龍翻身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把人埋在地下,為什麼時間都過去了好幾個時辰了,父皇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整個京城的人都感受到了那種危險的氣氛,父皇到底在盤算什麼。
“你先別那麼煩躁,母妃立刻讓人去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看這樣如何。”淑妃急忙安撫兒子,心裡也對皇上充滿了埋怨,皇上現在心思越來越深沉了,幾乎沒人能猜得到他的心思。
“姑姑死了,祭司府被毀掉了,大祭司也受了很嚴重的傷,我們失去了很重要的籌碼。以後對上四皇子和六皇子,七皇子的時候,優勢一點都不明顯了,娘,我還有希望嗎?”陳煜之心裡憋著一團火,難受極了。究竟襲擊祭司府的人是誰,竟然擁有那麼恐怖的力量,簡直能夠毀天滅地。
“你對自己有信心一點不行嗎?還沒到最後誰能分出勝負來,本宮怎麼會有你這麼沒出息的兒子。”淑妃恨鐵不成鋼的瞪著眼睛裡流露出動搖的兒子,氣得都快要吐血了。
“祭司府沒了,祭司不是還在你的府裡養傷嗎?把那尊大佛給好好地供起來,還怕對付不了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再說,除了祭司府我們就沒有別的依仗了嗎?你外祖父是越國的首輔,門生布滿天下,整個越國有我們那麼多的人,怎麼就不能贏了?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再厲害又如何,四皇子倒是有頭腦有計謀,外家只是正四品的編修,沒什麼實權。六皇子的外家倒是手握重權的將軍,他又長了一顆蠢笨的腦袋,稍微不注意就會被人牽著鼻子走,這兩人的威脅效能有多大?七皇子倒是聰明得很,外家是吏部尚書,那又如何,他出生的時候你父皇無緣無故犯病差點就死了。祭司給他批命都說他不能靠你父皇太近,靠近你父皇十丈以內的距離都能剋死你父皇。那樣的人能有資格登上皇位嗎?現在皇后的兩個嫡子都死掉了,陳燕兒也死掉了,還有誰比你更有資格成為儲君的?”淑妃心口有一股怒氣熊熊的燃燒著,一股腦的分析了幾個皇子的優勢,而陳煜之也像是服下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整個人又充滿了力氣。
“那麼陳檀之呢,他現在也不像以前那樣平庸了,父皇越來越重視他,這次的事情父皇甚至交給他去做了,我們卻一點風聲都沒得到。他會不會是我們最大的障礙?”陳煜之想到那個隱忍的男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是任人欺負的小可憐,雖然並不是很強勢,卻也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漸漸的站穩了腳跟,讓他心裡不得不有所防備。
“就憑那個低賤的宮女生出來的賤種,他也配?”淑妃的眼睛裡滿是輕蔑,用最刻薄的聲音說道。
“他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