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說道,你當然不是隨便的女人,可是我還是害怕你選擇了孃兒捨棄了我。
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一樣,楊雨薇吻了一下他的臉,“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背叛我們的愛情的。至於龍舌果,我也要想辦法拿到。”
“你說他是不是想要皇位?如果是,我們和陳檀之之間的合作是不是就要作廢?”南宮曜小聲的說道。如果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只有毀約才能拿到龍舌果,哪怕揹負背信棄義的罵名,他也要替薇兒拿到龍舌果。
“看著不太像,那個男人的眼睛裡沒有一點野心的樣子。”楊雨薇否認了南宮曜的話,而且她能感受得出來,陳熙之眼睛裡的那些情意不是作假,真摯得不能再真了。
“算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先把娘送離開這裡吧,至於龍舌果,再想別的辦法。薇兒,不管多麼艱難,付出多麼大的代價,我都會把龍舌果拿到手的。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想要替你拿到。”南宮曜眼睛裡散發著堅定的光芒,認真的說道。只要薇兒一直在他的身邊,別的事情都好商量。
“先走一步是一步吧。”楊雨薇心事重重的說道,那個龍舌果本來就千金難求,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得到的。
夫妻二人和北堂慧,楊鳴斌團聚的時候,並沒有多作停留,直接就啟程離開了越國京城,朝著周國的雁城方向走去。
路上,楊鳴斌趁著北堂慧睡著的時候,直接找到了女兒,“薇兒,你娘說有人拿龍舌果跟你做交換,那件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想到陳熙之那個無禮的要求,楊雨薇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心裡別提有多麼不是滋味了,“爹,沒有談攏,他要的我給不起。”具體談話的內容他不想讓爹知道,省得他擔心。
“沒有龍蛇果,你孃的心疾就一直好不了是嗎?”
“對,孃的心臟受了重創,會讓她的身體很虛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爹,你別擔心,我再想想辦法,總會把龍舌果給拿到手的。”楊雨薇握緊拳頭堅定的說道。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娘只有短短的一年壽命了。不能讓爹孃再難過,她要讓身邊所有的人都幸福。
“實在不行,爹帶人去把龍舌果給搶回來。”楊鳴斌咬了咬牙,為了心愛的女人,做一回賊又何妨。
“爹,你再說什麼呢。你就算是搶,也要知道龍舌果藏在哪裡啊,再說了龍舌果長什麼樣你都不知道呢,陳熙之怎麼可能隨意的藏在容易找得到的地方。”
“那我不管,我總要讓你娘以後有個健康的身體,活得好好的才行。”
“娘不會有事的,爹請你相信我,只要我在,我絕不會讓娘有事,好了,爹你去陪著娘吧,好不容易娘現在允許你出現在她的面前了,你多去表現表現,指不定娘心一軟直接就原諒你了呢。”
楊鳴斌聽到女兒這麼說,黝黑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抹紅暈,扭扭捏捏的說道,“那爹先過去看你娘了。”
看著猶如情竇初開一樣的父親,楊雨薇忍不住輕笑了起來,這樣一家團聚的日子,真希望能一直持續下去,她喜歡這樣寧靜的幸福。
馬車一路向雁城走著,而越國的京城裡,此時正被一番血雨腥風給籠罩著,人人心惶惶不可自已。
暗無天日的地牢裡,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后,受盡寵愛的淑妃,還有自詡身份高貴的陳煜之被關在佈滿了腐朽惡臭的牢房裡吃盡了苦頭,短短的幾天時間裡,他們被冰冷的水潑了幾十次,被惡臭的狗血淋了上百次,吃的是難以下嚥的冷硬的饅頭,時不時的被拳打腳踢,遍體鱗傷,猶如喪家之犬一樣的倒在結了冰渣子的稻草上,不可控制的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而在背後替他們策劃這一切的張潛和他的眾多黨羽和門生,已經被皇上一聲令下,直接被凌遲處死了,整個京城的人都圍觀了那場慘烈的懲罰。而那些人死了以後,就連骸骨都被扔到了深山老林裡去喂狼,真是死無葬身之地。
陳煜之所有的驕傲都被折斷了,這一刻他不敢再想什麼皇位了,他只想著過去當個皇子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時間不能倒流,世界上也沒有後悔藥,他回不了頭了,只能懷著恐懼不安等待著他的懲罰。
這一刻他甚至怨恨起了總是給他灌輸他會是下一任皇上的淑妃,和在背後攛掇著他爭權奪位的張潛來,如果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一切都毀掉了。
牢房的盡頭忽然傳來一陣喧譁聲,緊接著有腳步聲朝著這邊走過來了,他身體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