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的婆子,就明白了,在那之前,暫時別處置她,把事情弄清楚,將她的罪名定下之後一併處置,可以嗎?”姚瑤紅著眼眶問道,想到那個還在肚子裡就被陷害的侄子,她又是心疼又是憤怒。
“也好,哀家也想看看這個毒婦究竟拿胎兒來做什麼。”太后說著朝著外面走去,“讓人將洛氏那個毒婦也帶著,看她背後在盤算著什麼驚天動地的陰謀。”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隔壁的院落走去,那裡,姚瑤的暗衛早就將兩個婆子幫兇給綁了起來,讓太后感到意外的是,被控制起來的那些人裡面,竟然還有羅丞相家的千金羅玉婉。
在院子裡還架著一口鍋,鍋裡面熬著各種各樣的藥材,而鍋的旁邊儼然放著被襁褓包著的那個胎兒,很顯然胎兒接下來的用途,稍微聰明點的人都能猜得出來。
太后被噁心得不停得吐,瞪著羅玉婉的目光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羅玉婉,你深更半夜的到這裡來作什麼,你和洛氏那個賤人勾結起來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太后厲聲喝道,即使見慣了風雨,也被這兩個女人血腥殘忍的手段看得令人髮指。
“太后,奴婢帶著人趕到這裡的時候,她們正打算把······放到鍋裡熬著,幸好奴婢等人攔住了才沒有得逞。”姚瑤帶來的婆子站出來將她見到的場面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越是往下說,所有人背後都汗毛倒豎,又害怕又噁心。
“賤婦,你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姚家的孩子你也敢陷害,哀家看你是活膩了。”氣到極致的太后指著羅玉婉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來人啊,將這個毒婦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太后饒命啊,臣婦並不知道這是沐陽候府的孩子,是侯夫人派人找上臣婦,說能夠為臣婦找到紫河車入藥的。臣妾並不知情啊。”羅玉婉嚇得魂兒都快沒了,越是害怕的時候,腦子轉得就越快,她這時候前所未有的聰明,將所有的事情徹底的推到了洛梅的頭上去。
“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在找六個月大的胎兒,說能夠幫你把身體調養好,讓你再度懷孕,所以讓我給你牽線搭橋,你給我重金做報酬的。你還說唐慕琪肚子裡的孩子最合適,讓我想辦法幫你弄到她的胎兒。不然我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力氣來做什麼?羅玉婉,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轉瞬就翻臉不認人了!”洛梅氣呼呼的指責道。
“明明是你找上我的,說有個胎兒可以賣給我,怎麼現在又變成了我所有的不是了?幸好我留了個心眼,將我們之間來往的信件都保留下來了,連你在哪裡弄到的落胎藥,我都記錄得清清楚楚,不然我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羅玉婉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她害怕得腿腳不停得發抖,然而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她依然要拉一個人下水。
她說完一股腦的讓人將所有的證據都攤開在太后的面前,悔恨萬分的說道,“太后,臣婦真的不知道這是姚家的嫡長孫,如果知道,就算有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下手啊,請太后念在臣婦毫不知情的份上就饒了我一次吧。我知道錯了,真的不敢了。”
太后仔細的翻看那些證據,果然如羅玉婉所說的,她只知道沐陽候夫人能幫她弄到孩子,並不知道孩子的來歷,她也是花了重金買下孩子了的。
可是,就算不知道羅玉婉所做的這些事情也決不能原諒!因為她,姚墨的長子還沒能降生到這個世上就已經失去了性命,她咽不下這口氣。而且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想要孩子想得發瘋了,這次沒有得逞,很有可能再把主意打到別人的身上去!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姚家的孩子你不敢動,但是為了能讓你再度懷孕,你還是會把罪惡的魔爪伸到別的孩子頭上去對嗎?羅玉婉,你怎麼心肝就是黑的呢,你自己造下的孽,現在承受了後果,還想把不幸蔓延到別人的頭上去?”太后冷笑著呵斥道,“有哀家在的一天,你休想再對別的孩子下毒手!”一句話徹底的斷送了羅玉婉所有的希望。
羅玉婉搖搖欲墜,眼淚控制不住的飈了出來,她輕聲的問道,“太后,為什麼,臣婦只是想要一個孩子也不行嗎?如果有人願意跟我做交易呢,您也要阻止嗎?臣婦是不討太后的喜歡,可是太后也不能因此剝奪了臣婦做母親的資格,不是嗎?”沒有了孩子她以後還怎麼在楊家立足,她難道後半輩子就要悽慘度日嗎?她不要過沒有子嗣傍身,讓妾室欺壓到頭上的日子,不要!
“以前哀家是管不著,而如今,你的手上有姚家嫡長孫一條命,一命換一命,你休想有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