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閣了,更是要把禮儀規矩教好才不會被人看輕了去,而不是像你這麼溺愛,你會毀了她的。”老夫人恨得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卻只能將滿腔的恨意壓下,苦口婆心的勸道。
“老夫人只是我的繼母,爹臨終之前也留下遺言和和離書,若是老夫人一味的強硬固執想要凌駕在我的頭上,還是搬離將軍府吧。這些年老夫人養尊處優,我也算仁至義盡了。”
楊鳴斌似笑非笑的說道,想拿孝道壓他,做夢!
“你敢!”老夫人聲音都變了,顫抖的指著楊鳴斌,“我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要我搬離將軍府?”
“就憑你敢苛待薇兒,就憑鎮國將軍的官職是我浴血殺敵拿命掙回來的。如果不能善待我的女兒,我憑什麼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楊鳴斌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老夫人面色灰敗,想到那封和離書,囂張的氣焰退了下去,卻依然嘴硬的說道,“我是為了她好,別不識好人心。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的時候,禮部侍郎楊瑞凱的母親帶著一群窮兇極惡的人鬧上門來了,說薇兒在皇宮裡面害得她的兒媳婦難產,讓我們一定要給他們一個交代,不然就把薇兒的所作所為刊印成冊子貼遍京城的大街小巷讓人知道她心思歹毒,行徑惡劣,搞臭她的名聲。將軍,雨薇才回來就惹出那麼大的禍事,你讓我怎麼能放心得下?她的名聲要是臭了,楊家的名聲完了,誰還敢和楊家的小娘子和少爺們說親,你去上朝的時候怎麼面對同僚?他們肯定在背後戳你的脊樑骨,說你教女無方。”
說來說去還是不放放過薇兒,還是想打薇兒五個板子,薇兒那虛弱的身子骨,五個板子下去就算沒有死也被打得半殘了,好歹毒的心思!
楊鳴斌嘴角噙著嘲諷的弧度看向心懷鬼胎的繼母,“那依老夫人看,要怎麼做?”
“當然是讓薇兒帶著厚禮到楊瑞凱家負荊請罪,取得他們的原諒啊!害得別人的兒媳婦難產還血崩差點死了,這簡直是喪心病狂的事情,薇兒你難道就沒有半點負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