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傲,和其他同僚相處得不太好,特別是對跟袁紹來的汝潁名士比如郭圖不對付。
“正南所言甚是。”袁紹馬鞭一指遠處的山巒,“斥候說那裡便是弓盧水,是漠北最主要的河流,我估計檀石槐他們應該就藏在不遠的地方。他們也得喝水嘛。”
審配不屑的一笑:“那是自然,不過,鮮卑人一定沒有想到我們會跨過大漠,只要我們不大意,他們不會有機會的。”
郭圖一直陰著臉不說話,這時候忽然冷笑一聲:“將軍,我覺得這時候如果嚴整軍容,倒有可能把鮮卑人嚇跑了,我軍糧草消耗已經近半,不可能再向前遠多少,不如示敵以弱,把他們誘過來決戰。”
審配瞟了郭圖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示敵以弱,和疏於戒備可是兩碼事。”
郭圖臉一紅,隨即又反唇相譏:“莫非正南以為這裡只有你知道軍事?將軍可是臥冰吞雪,與鮮卑人血戰過的,他能不知道這些最基本的道理?”
審配沒有再說,郭圖拉上了袁紹,他再說什麼就有針對袁紹的嫌疑了。
袁紹擺擺手,示意郭圖不要再說了。“正南說得有理,我們就到前面安營吧,十幾天沒洗澡,現在有了水,可要好好的清潔一番。哈哈哈,我身上都快餿了。孔璋,你寫賦的時候,可不能把這些寫進去啊,要不然會讓洛陽的親友笑話的。”
風度翩翩的主記陳琳微微一笑,“將軍為國流血流汗,有何可笑。”
眾人大笑。
袁紹趕到弓盧水邊紮營,派出斥候四面偵察鮮卑人的行蹤。斥候彙報,周圍五十里內沒有看到鮮卑人的影子,他們很�